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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建派便存在的古老世家勢力底蘊不可小覷,呂重華被崔蘭葉打得半殘押送到戒律堂,正遭受著殷玄瞿的嚴刑拷問,別的人許是會顧忌呂家勢力不敢對呂重華下重手,但其中不包括殷玄瞿。 事關(guān)魔域血河門,殷玄瞿絕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這其中到底事關(guān)多少人,牽連了多少人,到底是呂重華一人所為,還是呂家參與了其中,是否又有宗門內(nèi)的其他人摻和其中? 整個蜀山劍派都因此被驚動了,呂重華被關(guān)押在戒律堂刑罰部最森嚴的天牢里,日夜遭受嚴刑審訊,其他同去明月山莊的人包括師姐和其他女弟子在內(nèi)亦都被關(guān)押在天牢里,在這整件事情未被查清之前,她們一個人都不能離去。 師姐臉色蒼白的站在陰冷森寒的天牢里,面無血色,眼神驚惶,心下后悔極了,為什么當時沒有多加上心,為什么被呂重華的三言兩語就輕易的糊弄了過去…… 早知道,早知道! 崔蘭葉和蜀山劍派執(zhí)法隊的人四處搜尋尋找阮明顏的下落,整個蜀山劍派方圓十萬里都被戒嚴,藏在暗處的血河門頓時舉步維艱,他們好幾個據(jù)點都被端了,這直接導致了血河門少主的脾氣日益的暴躁狠戾。 他此次前來正道修界目的可不僅僅只是尋歡作樂,也不只是為自己找道侶,他暗中可是抓了不少資質(zhì)好容顏漂亮的女修,準備帶回去魔域的。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沒有在抓到阮明顏之后立馬返回魔域,要無聲無息不驚動任何勢力的帶走那一批女修,絕不是簡單易事。結(jié)果在這關(guān)頭,蜀山劍派戒嚴四處搜尋他們。 血河門少主見狀豈會不知他們暴露了,蠢貨!他心下暗罵了一句,定然是呂重華那個蠢貨暴露了!還說什么會替他隱瞞遮擋,結(jié)果連這幾日的功夫都沒能瞞下去。 果然不能相信那個女人,血河門少主心下冷笑,臉上的戾氣越發(fā)重了。 又想到被他抓來的那個蜀山劍派的女修軟硬不吃的冷硬態(tài)度,血河門少主心下越發(fā)的戾氣深厚,若是以往他還有閑情逸致陪她玩下去,眼下這個時候他卻沒有了那個耐心。 他眼眸一暗,決定給那個女修點苦頭吃。 次日,他便帶著阮明顏前去了那個地下牢房。 阮明顏從地牢里出來之后,回到房間直接便干嘔吐了。 是夜,血河門少主被殺性大發(fā)陷入異常狀態(tài)的阮明顏給一劍削了腦袋。 隨后,一直搜尋追查阮明顏下落的崔蘭葉和蜀山劍派執(zhí)法堂的人尋找了過來。 然而,等他們到來這出別院,見到的卻是遍地的鮮血和死人,所到之處皆是血河門魔修橫死的尸首。 見此詭異場景,崔蘭葉頓時意識到不好,他連忙拿出了曲星河事先給他的一道符咒捏碎,登時曲星河出現(xiàn)在了別院。 “師尊。”崔蘭葉叫道。 曲星河目光目光掃了一眼庭院的慘狀,嘆了口氣,“果然,最壞的情況發(fā)生了?!?/br> “你隨我來?!鼻呛訉Υ尢m葉說道,然后轉(zhuǎn)頭對著身后其他的戒律堂執(zhí)法堂的弟子說道,“你們且去搜尋這座別院,看可有其他落網(wǎng)之魚。” “是!”執(zhí)法堂的弟子應道。 曲星河帶著崔蘭葉便循著氣息朝著地牢趕去了,等他們到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地牢內(nèi)滿地的自盡的被擄關(guān)押女修的尸首,以及雙目赤紅神色瘋狂殺意充斥了整個地牢的阮明顏。 見他們闖入,阮明顏抬起頭,一雙赤紅混亂殺意的眼眸盯著他們,仿佛是被人闖入侵犯了領(lǐng)域的兇獸一般。 “不好,你師妹她如今神志不清!殺性大發(fā),為師先制住她,你見機行事,打暈她!” 在曲星河和崔蘭葉的聯(lián)手下,曲星河為了不傷到瘋魔中的阮明顏,硬生生的接了她的一招殺劍,當場噴血。 曲星河伸手擦拭去了嘴角的血跡,滿臉無奈,“為師好多年沒受這么重的傷了?!?/br> 他目光看著前方雙目赤紅發(fā)狂的阮明顏,搖頭失笑道,“也就你師妹能做到了?!?/br> 殺人一劍 第127章 曲星河和崔蘭葉將阮明顏帶回去蜀山劍派的時候, 她整個人都是昏迷的, 這一昏迷就是一個月。 “……在這一月內(nèi),宗門上下徹查嚴查, 勾結(jié)魔門事關(guān)重大,絕不容姑息?!奔o雅說道,她嘆了口氣, “最終查出來這事情乃是呂重華個人所為, 與呂家、其他人無關(guān)。” “呂家竭力保她, 提出將呂重華關(guān)押在寒冰峰谷禁閉百年,理由是反正你也無事被救回。但你師尊不依不饒, 堅持要處死呂重華, 道呂重華心思歹毒勾結(jié)魔族背宗棄義, 留著也是禍患。”紀雅語氣無奈,“最終掌門同各峰首座、戒律堂沈離劍尊商議, 決定廢除呂重華的修為將她逐出師門?!?/br> 她目光看著面前坐躺在床榻上面色蒼白眉眼冰冷的阮明顏, 心下憐惜更甚, “呂重華的修為是你師尊親手廢掉的, 這對于她而言想必是重創(chuàng)打擊吧?!?/br> 被自己憧憬敬仰尊崇的劍尊廢掉修為逐出師門,以呂重華高傲不可一世的性子, 無異于是重大打擊, 她因為難以承受從而陷入瘋魔。 “經(jīng)此一次,呂家勢力也受到了重創(chuàng),再難回到從前?!奔o雅說道,“為保下呂重華, 呂家此次舍出了大半身家?!?/br> 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呂家在宗門經(jīng)營多年扶持的人和勢力都被一一拔除,幾代家主的經(jīng)營功虧一簣,龜縮回天權(quán)峰。而曲星河聯(lián)合其他幾峰峰主提出,“深白夢雖然醉生夢死撒手不管,但是他尚有徒弟,天權(quán)峰遲早都要交到他徒弟手上,不如就提早由他徒弟接手,以免天權(quán)峰一日無主事之人,一日不太平?!?/br> 聽到這里,阮明顏深黑冰冷的眼眸抬起看向她,“……呂家同意?” “自然是不同意的,天權(quán)峰可是他們的根基,曲師伯此舉乃是動搖其根基,呂家怎能答應?但是他們不答應也無用,呂家這些年越來越不像樣,宗門早有不滿,只是顧忌頗多遲遲未動手,如今出了你這事情,宗門無法再容忍,趁機便發(fā)作收拾了他們一頓?!奔o雅說道,“如今的天權(quán)峰掌事大權(quán)移交到了你溫師姐手上,溫師姐……這些年也不容易!” 說罷,紀雅又嘆了口氣,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外人只看到他們這些親傳弟子的光鮮,哪知道這背地里的心酸和艱辛。師尊護著,得師尊寵愛的尚好,不得師尊喜愛的凡事都要靠自己爭,在外面被欺負了也只得自己解決,要么打回去,要么忍了。這凡人家里有多個孩子的都有偏愛受寵和不受寵的,更何況師徒之間。 更別提那些被師尊厭惡不喜的,這日子就越發(fā)艱難了。說到底,他們這些做徒弟若是自己沒本事硬不起來,依靠師尊庇佑到底是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