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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是泥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將攪拌好的陶土放在拉胚機轉(zhuǎn)盤中心,一轉(zhuǎn)轉(zhuǎn)盤,轉(zhuǎn)盤由慢至快開始轉(zhuǎn)動,隨意地沾了些水灑在陶土上,韓繼之兩手握住陶土上下挪動兩次,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陶土便被拉成了一個空心圓柱體,又灑了些水,陶土妖精一般在他手中變幻著形狀,一條條轉(zhuǎn)出來的橫紋從底部升到頂部,像水中蕩漾的漣漪,一層一層動人心弦。不知不覺間呂斯年盯著韓繼之的手入了神,雖然他手上沾滿灰暗的泥水,但掩飾不住他仿若玉做的手骨的靈巧美麗,它在跳舞,如果手也有生命的話。眼看韓繼之又做好一個,艾麗莎看著自己的殘次品,嚷嚷道:“不公平,老師讓你幫他,沒讓你替他做,你得讓他自己做?!?/br>呂斯年才回過神,紅了臉小聲道:“我自己來?!?/br>但是他怎么也無法將陶土拉成空心圓柱體,韓繼之看見呂斯年白皙的額頭上滲出汗來,臉頰一片紅潤,他上前一步挨著呂斯年,雙手捧住他的手,手心溫熱,呂斯年細微一顫,韓繼之側(cè)過頭,兩人離得很近,韓繼之的瞳色愈深,聲音低沉,呼吸間熱氣盡數(shù)撲在他敏感的耳垂上:“中午有空嗎?我有事想找你?!?/br>耳尖紅透,呂斯年低著頭吶吶道:“中午林恩約我在雜物間見面……”韓繼之挑了挑眉,越發(fā)湊近呂斯年,低聲笑道:“雜物間?他想干什么?”語氣曖昧,好似他們要去雜物間偷情一般。呂斯年感受到林恩惡狠狠的視線不敢說話,臉頰火熱心下難安,卻見韓繼之突然放開了他的手,退后一步,手中陶土已成型,手背溫熱觸感驟然消失,呂斯年悵然若失,抬頭只見韓繼之一雙黑沉無波的眼,哪里來剛才那種壓迫曖昧的氣氛?顏子鈺趴在韓繼之耳朵上,因為美工課韓繼之換了衣服,他便縮小成指甲大小藏在韓繼之的耳朵上,韓繼之到耳垂的短發(fā)正好能蓋住,形成一個小型庇護所。本來專注于韓繼之神乎其技的手藝,哪知他的手就蓋在呂斯年手上了,還湊那么近,想干嘛?雖說是要約他問些問題吧,用得著這么曖昧嗎?氣不過,顏子鈺便咬了韓繼之的耳朵一口,然后韓繼之就安分了,顏子鈺點點頭,這距離還差不多。一下課,林恩和呂斯年便先后出去了,換衣室里,韓繼之慢條斯理地換著正裝,顏子鈺不引人注意地回到他的口袋。韓繼之系著紐扣,瞥見率先換好衣服的林恩勾著呂斯年的脖頸“哥倆兒好”地出了門,呂斯年垂著頭偷偷望了他一眼,眼神帶著懇求,嘴唇蒼白蠕動,依稀是“救我”二字,滿臉的惶恐。顏子鈺心下不忍,傳音道:“我們快去救他!”韓繼之淡淡“嗯”了一聲,整了整袖口,邁步出門。中午陽光正好,萊昂學校一角鐵柵欄上纏繞著一團團野生薔薇,無人修剪而肆意生長且開得熱烈,有微甜的花香氣息。雜物間便在如此一個被人忽視卻兀自美麗的地方,偶爾也有小情侶來此談情說愛。不遠不近地跟著林恩和呂斯年,兩人走進雜物間,關(guān)上門,木頭制作的門吱呀作響。韓繼之走到門邊,一雙黑沉的眼透過木頭之間的縫隙看見陰暗的房間里五個興奮的少年和一個瑟縮的惶恐的少年。林恩扯開呂斯年的襯衫領(lǐng)子,呂斯年白皙的脖頸上曖昧的吻痕暴露在空氣中,林恩拎著他的后衣領(lǐng)向其他四人展示一圈,笑道:“你們看,估計這賤人昨晚又被那狗娘養(yǎng)的□□了吧,真他媽惡心!”拍了拍呂斯年的臉,林恩突然沖他的臉啐了一口,看呂斯年狼狽地擦拭,林恩猙獰道:“你之前是怎么向我們保證的?既然你膽敢毀約,那也別怪我們懲罰你,把衣服脫了!”呂斯年的手顫顫巍巍地搭上第一粒紐扣,一人看得不耐煩踹了他膝窩一腳,一下將他踹跪在地:“死同性戀,快點!”呂斯年緊咬著嘴唇,顫抖地將衣服一件一件脫下,稀薄的空氣中單薄的胸前背后都是曖昧的紅紫吻痕,有人的呼息不自覺加重,眼神越發(fā)興奮:“把褲子也脫了!”呂斯年使勁搖頭,啜泣著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林恩向其他四人發(fā)號施令:“你們來?!?/br>于是兩人強行拉起呂斯年,呂斯年斜傾著不斷扭動著身體胡亂踢腿試圖反抗,一人使勁抱住他的雙腿,用眼神示意另一人脫呂斯年的褲子。林恩拿起照相機,饒有興趣地拍了一張呂斯年掙扎的照片,笑道:“你也不要怪我,誰叫你是呂天戈的兒子呢?啊,不對,你是呂天戈的孌寵吧?怎么,叫你反抗他,你反抗不了嗎?也是,畢竟那狗娘養(yǎng)的有副好皮囊,你每夜在他身下享受的很吧?不知道我若是將你的裸*照寄給他他會有什么反應(yīng),很期待呢……”呂斯年猛烈反抗,到底還是被人解了皮帶,褲子猛地被褪到腳踝,一張蠢蠢欲動的手搭上他內(nèi)褲邊緣……“有人嗎?”敲門聲突兀響起,屋內(nèi)的人都愣了愣,屏息不說話。隨即聽見翻弄鑰匙的聲音:“誒?是哪吧鑰匙???”“一把一把試吧。”然后便是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林恩給四人一個眼色,四人趕緊替呂斯年穿衣服,林恩走到門前往木頭縫隙看去,屋外站著韓繼之和管理雜物的大叔。緩緩打開門,林恩笑道:“大叔這么快就回來啦?”“路上碰到這位同學,非得讓我過來幫他一起找一樣東西?!?/br>“哦,韓繼之你好,這么巧?!绷侄鳑_韓繼之揮揮手,又對大叔道,“那我們就回去了?!?/br>“嗯嗯,謝謝啊,麻煩你們替我看這會兒了?!?/br>林恩沖屋子里的人招招手,他們擁著呂斯年出門,韓繼之阻攔道:“呂斯年,我有事想跟你說?!?/br>呂斯年停下步子,轉(zhuǎn)頭,小跑到韓繼之身邊,渾身顫抖。林恩的臉瞬間陰沉下來,領(lǐng)著四人離開。薔薇下,韓繼之與呂斯年相對而立。“謝謝?!?/br>“謝什么?”“……你都看見了嗎?”“看見什么?”“……沒什么,你說有事要問我,是什么事?”韓繼之遞給呂斯年小狼的照片:“這是你嗎?”呂斯年愣了愣:“這照片從哪里來的?”“蘇英給我的,她以為你死了求我父親做真人木偶,定制一個真人木偶至少要五萬元,你知道她家并不富裕,后來木偶不見了,她碰巧遇到我又求我再做一個,給了我這張照片?!?/br>呂斯年蒼白笑了笑:“你似乎認定了他是我?!?/br>韓繼之一眨不眨地盯著呂斯年:“不是你嗎?”呂斯年迎上他的目光,半晌敗下陣來,垂著肩膀頹然道:“是我。我出了車禍,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