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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昏暗,閣樓里堆著舊書、舊家具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顏子鈺正盤坐在地上翻看一堆紙,韓繼之打開燈,顏子鈺抬起頭看向他,言笑晏晏:“官人?!?/br>“在看什么呢?”“官人的畫?!鳖佔逾晫⑹稚系漠嬀碚故窘o韓繼之看,“官人畫的真好看?!?/br>畫上一個優(yōu)雅的女子,側(cè)臉,一縷微卷的頭發(fā)垂在耳邊,一只纖細柔美的手正貼著耳朵要將那縷頭發(fā)順到耳后,背景是大街。“這幅也不錯?!鳖佔逾暦鱿乱粡埉?,畫上一男一女,男生陽光,女生可愛,女生正吃著冰淇淋,男生摸著女生的頭笑得一臉寵溺,背景在冰淇淋售賣機前。韓繼之走近顏子鈺,低頭看那些畫:“都是很久以前畫的了?!?/br>“官人很喜歡美麗的事物呢。”顏子鈺仰頭看著韓繼之。韓繼之摸了摸顏子鈺的頭。顏子鈺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笑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好看了,官人還會喜歡我嗎?”“……會?!?/br>“如果我的靈魂也不好看了呢?官人還會喜歡我嗎?”“……會?!?/br>顏子鈺看著韓繼之,韓繼之的眼睛一如既往的黑沉,很難從中看出什么波動,顏子鈺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一絲憤怒,不過他仍在微笑著,抱緊了韓繼之。“官人,你真好……”韓繼之拍了拍顏子鈺的頭,溫言問道:“有什么心事嗎?”“官人……我想跟你說一件事……”顏子鈺將頭倚靠在韓繼之肩膀,一手摟著韓繼之的腰,一手有意無意在韓繼之胸口打轉(zhuǎn),“……其實……”顏子鈺的聲音很小很小,韓繼之低頭將耳朵湊到顏子鈺嘴邊,顏子鈺輕輕咬住韓繼之的耳垂,舌頭在上面轉(zhuǎn)了一圈,低聲道:“其實……我……”“其實……我……一直在騙你……”韓繼之的胸口開始冒血,顏子鈺將中指與食指從韓繼之胸口抽出,兩指間多了一塊拇指大小的血紅的碎片。韓繼之的臉上已經(jīng)失去血色,襯得一雙眸子越發(fā)黑沉,顏子鈺的另一只手仍在摟著韓繼之的腰,支撐著韓繼之的身體,顏子鈺抬頭看著韓繼之,韓繼之低頭看著顏子鈺,顏子鈺一哂,緩緩將韓繼之放倒,并向韓繼之渡了一口修行。“我想告訴你,你對我而言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血魂石已經(jīng)與你體內(nèi)的這塊碎片切斷聯(lián)系,你能感應(yīng)到的只有你母親體內(nèi)的碎片,但是你會讓你母親死嗎?你應(yīng)該感謝我,讓我免去了你在我和你母親之間選擇?!?/br>“還有一件事,你以為你一直都喜歡我,其實是因為你用你的心頭血解除了我的禁制的同時,我和你訂下了心血之契,你對我所有的感覺都是假的,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將這限制解除了?!?/br>“你可能會感覺心中空蕩蕩的,沒關(guān)系,你很快就能習(xí)慣的,因為你以前也是這么活著的,很抱歉讓你有了心中充滿感情的假象,我知道你想成為一個正常的有喜怒哀樂的人,正如我也想成為一個正常的有自己rou身的人一樣?!?/br>“我給你渡的修為能讓你多活幾分鐘,如果你能活著,希望你不要記恨我,哦,不對,你不會記恨我的,也許你只會把我當成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那么可能我會傷心的,畢竟我還是有一點喜歡你的,如果你死了……那就死了吧,我是不會自責的,你不知道我殺過多少人……看命運吧……命運……”韓繼之的視線漸漸模糊,顏子鈺已經(jīng)離去,但是顏子鈺說話時的神情一直印在韓繼之腦海,那雙透亮的眸子一派天真,依舊無辜……第39章第39章“不會就這么死了吧?”幽精嘀咕著,看了看爽靈和伏矢。三人圍著一口古井,平靜的水面上顯示韓家閣樓內(nèi)的景象,爽靈和伏矢都沒說話,水面的景象自顏子鈺走后就變成了一個靜圖,雜亂的閣樓內(nèi)韓繼之靜靜地躺在地上,但是仔細看能看到地面上韓繼之的血越流越多,靜圖持續(xù)了數(shù)秒,閣樓走進一個人,是年過半百的管家。管家見到重傷昏迷的韓繼之沒有顯露任何驚慌的表情,相反,十分鎮(zhèn)定地給韓繼之止血,然后將韓繼之抱出了閣樓。“在那之前怎么可能會讓他死。”爽靈這時才回應(yīng)幽精。“還真是算無側(cè)漏呢?!庇木÷暪緡佒梅鲏m將水面一掃,水上的畫面便消失了,“遲早有一天讓他永不翻身?!?/br>爽靈哂笑,看著幽精,似是玩笑又似警告:“勸你不要輕舉妄動?!?/br>幽精難得沒有跟爽靈吵,而是看向不遠處的平地,一個巨大的方陣,六個人頭,分別是陶然、程朗、趙環(huán)、王雅蘭、林暉、莰蒂絲,只見森森白骨,還有三個空位,不久的將來便會填滿。方陣中央盤坐著那個男人,本來是一張溫潤如玉的臉,而且還闔著雙眼,不知怎么看起來就陰鷙成那樣。“趕緊結(jié)束吧……”------------------------------------------------已入深冬,A城迎來第一場雪,這場雪來勢洶洶,足足下了一天一夜,地上積雪沒到腳踝,一踩一個深深的腳印。窗外隱隱約約傳來鏟雪的聲音,陽光透進窗戶,似乎將要迎來一個好天氣。韓繼之靜靜地靠在枕頭上,距離他重傷昏迷住院已經(jīng)一個多月,近兩天才轉(zhuǎn)醒,身上一直沒什么力氣,消瘦了許多,病服穿著顯得空蕩蕩的。電視上播著新聞,某某女子監(jiān)獄內(nèi)死了一個正在服刑的犯人,監(jiān)控錄像沒有顯示任何異常,死者因窒息而死,脖子上有手指的掐痕……又死了一個。韓繼之下意識地想著,是以盧真為原型的真人木偶殺的吧,是幽精寄居的那個吧,還剩誰呢……啊……還剩我母親。------------------------------------------------冬夜寂寥無人的街道傳來濃重的喘息聲,不知驚動了哪里的野狗叫個不停,下班晚的路人急匆匆地走過,偶爾瞟過一眼暗巷,兩個黑重重起伏的身影,打架?還是別的什么?一聲媚惑的呻*吟暴露出了信息,但,分明是兩個男人,路人無暇多想,聽聞最近老有男人被人迷暈搶劫,自己還是早點回家的好。路人急匆匆地走過,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喘息聲突兀湮滅。暗巷里漸漸走出來一個人,大冬天的只穿件黑色襯衫,黑色薄褲,像個單薄的影子,在大街的昏黃燈光下顯現(xiàn)出來,清冷的眉眼帶著戾氣,不整的衣衫下露出的皮膚卻充滿誘惑。那人信步走著,走到拐角處卻聽見女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