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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來,說話也禮貌起來?!?/br>“武功好,談吐又好,想是也受過一些教育,好好地誰會來當(dāng)山賊?”金伍一臉愁苦相。“而且這幫山賊即不打家劫舍,又不欺男霸女,真是非常奇怪?!壁w進(jìn)說道。“那個賀麟居然會偷偷傳紙條給你,其中必有內(nèi)情。而且,你們覺不覺得那個常樂很是奇怪,說話幾次三番都是針對我們的。他很可能是在提防什么?!睖刈羽┑馈?/br>“與其說他在提防我們,倒不如說他在提防賀麟?!比~奕辰突然說道。“此話怎講?”徐輝的一雙眼睛亮了起來。“你們有沒有注意那個三當(dāng)家蔣云騰。他們?nèi)齻€當(dāng)家在一起時,每次常樂一說話,蔣云騰的臉色都不好看,這至少說明這個蔣云騰跟常樂不合。而且那個常樂其實多次都在質(zhì)疑賀麟。賀麟說要陪我們?nèi)タ瓷骄?,他就要相陪;賀麟說要把我放到他的房間,這個常樂又要跟他爭;賀麟送我們下山,他也一直陪到最后我們走了;就連賀麟說要去換件衣服,他也要問一下為什么要換。這根本不是一個二當(dāng)家應(yīng)該說出的話,一般的山賊都是老大說什么就聽什么,哪有老大要換件衣服也要問一下的?”葉奕辰道。徐輝說道:“你是說這個二當(dāng)家的有反叛的意思?”“是不是反叛不知道,不過,至少可以看出他不愿意讓賀麟跟我們有單獨的接觸。而這件事,蔣云騰看出來了,所以幾次三番不給他好臉色。而且賀麟特意寫了個小字條偷偷摸摸地給我,也明顯是要瞞過常樂,所以這二人應(yīng)該是對對方都懷有戒心。”葉奕辰道。彭越說道:“難怪回來的一路上溫大俠處處小心,連進(jìn)了客棧屋里也時刻提防,原來小白兄弟早就知道這幾個山賊有古怪。”葉奕辰道:“我懷疑在后面跟蹤我們的人就是常樂派來的。他見我們突然就要走了,心中生疑,就算是他一直陪著賀麟,也能不放心,所以才會派人來查看。況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太行山中的黑衣人跟響馬寨有關(guān),昨晚我們已經(jīng)在驚動了黑衣人,今天又大搖大擺地去山寨,他們會起疑心也是正常的?!?/br>溫子浩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的一舉一動務(wù)必要小心行事,言語行為要保持跟剛才的說辭保持一致。這群山賊已經(jīng)進(jìn)駐太行山兩年,以他們的機(jī)敏心思,要在縣城安插幾個眼線也是很輕松的事情。”徐輝隨即與彭越遞了個眼色:“會不會我們縣里……”“徐頭兒,就算是真的有,也得等我們回去再查了。單從失蹤案來說,現(xiàn)在我們只能從這個紙條上找一找有什么線索?!迸碓饺嗔巳嗵杧ue,這兩天一直奔波,累得太陽xue突突地跳著疼。“不知道賀麟想要跟我們說什么?為什么不直接寫出來,寫的這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說的是什么,字還寫得歪歪扭扭,就像猜謎一樣?!苯鹞榫镏彀托÷暠г怪?。“猜迷,這個是猜字謎?!鳖櫸臐蝗徽f道。“居然是字謎?我們這些捕快都是五大三粗的,沒念過幾年書,給我們猜字謎?這賀麟是不是耍著我們玩呢?”徐輝道。“無論如何,還是猜猜看吧?!睖刈羽┠眠^那字條:“如果子昂在的話就好了,那小子是念書的,心思又活絡(luò),一定猜得到的。”“個個都來管,會后勿要說?!?/br>幾個大男人圍著桌子上的小一張紙條看個不停,半晌沒人說話。金伍捂著頭突然道:“不想了不想了,這個賀麟到底寫的是啥玩意兒,我不要猜了。徐頭兒,要不我們找個教書先生來看看吧?!?/br>徐輝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戳他的腦袋,說道:“都說了縣城里可能有人監(jiān)視,要是拿著紙條出去打聽,那不就是要直接告訴響馬寨的那些人,我們有一張字條,里面有線索嗎?”金伍被戳得哇哇大叫:“那怎么辦?現(xiàn)在有人能猜得出來上面到底說的是啥嗎?反正我是不猜了,腦子都成一片漿糊了。”顧文濤臉紅通通地說道:“這個‘會后勿要說’,我想,可能是個‘人’字。說,可以用‘言、云、悅’替代,勿要說,即不要‘云’,去掉了云字,那‘會’字剩下的就是人字了?!?/br>眾人看那張紙條,覺得顧文濤說得有道理。“哈哈哈,有你的,沒想到你小子肚子里的墨水還挺多!”彭越一把摟住顧文濤的肩膀。顧文濤本就不善言辭,此時更是連耳朵都紅成一片了。捕快們笑著戲謔了他幾句,然后又對前面的那句犯了難。趙進(jìn)道:“那剩下的這句又是什么意思?個個都來管?”毛啟程突然用手指敲了一下那個紙條,說:“官。”“什么?”趙進(jìn)沒聽清楚。毛啟程拿起剛剛那大夫?qū)懛阶佑玫拿P,在紙上寫下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官”字。眾人靜默片刻,徐輝道:“對呀,那個‘管’字,去掉了個個,不就剩下個‘官’字了。”溫子浩道:“那這兩句組合在一起就是‘官人’,‘官人’?是什么意思呢?”金伍在一旁哈哈大笑道:“‘官人’,小白兄弟,你長得白白嫩嫩的,難道那賀麟把你當(dāng)成小娘子,要調(diào)戲你?可是就算是那樣的話,猜出來也應(yīng)該是‘娘子’才對?。」?/br>葉奕辰狠狠地瞪了金伍一眼。徐輝一巴掌拍在金伍后腦勺上,打掉了他不著調(diào)的笑聲,然后又在嘴里嘟囔著:“官人,官人,官人……”葉奕辰聽他在嘴邊不停地叨咕,有時語音含糊不清,突然恍然大悟道:“是官銀??!不是‘官人’,是‘官銀’!賀麟怕字條落入別人手中,故意寫成字謎,那歪歪扭扭的字跡,一定是用左手寫的。而且謎底是官人的話,如果被發(fā)現(xiàn),就可以解釋說是有哪個小姑娘對我傾心,寫了字條與我訴衷腸,而我也對那個姑娘有情,所以把字條帶在身邊。反正字條是他左手寫的,與他平時的筆跡也對不上,到時候就算是常樂心中懷疑,卻沒有確實的證據(jù)證明紙條是他寫的。這樣的話,跟我們前面推測的就對上了?!?/br>徐輝從懷中拿出在荒宅柱子中取出的字條,也放在圓桌上,上面寫著:“五月廿三,太行山。”“五月廿三,太行山,官銀!這響馬寨是要劫官銀??!怪不得要找人來挖山,看來是想直接把官銀藏在太行山中,等事情過去后再來?。 迸碓酱蟪砸惑@。“噓,小點聲?!毙燧x一手捂住彭越的嘴巴。一旁的金伍太過吃驚,嘴巴張得能直接塞進(jìn)個鴨蛋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趙進(jìn)哆哆嗦嗦地道:“徐……徐頭兒……這……這事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