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吉野櫻行早、黃金萬兩、幸福寵物店重生、重生之兄友弟攻、我的男友不正經(jīng)、快穿:女主不當(dāng)炮灰/快穿之女主不當(dāng)炮灰、由腐入基、玄花隱·皇權(quán)、快穿之原來有bug、穿越之妝容天下
他早就看見朱方武給底下的人打眼色,讓他去找人幫忙,現(xiàn)在又提出要喝酒,酒中是不是加了料,誰又能保證?哪像天一門的人,就算知道打不過,還是照樣喊打喊殺,連逃跑都不會做。葉奕辰想起了溫子浩,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忘憂在一旁心急了起來,這南松館中酒多數(shù)是加了料的,現(xiàn)在那些人不敢妄動,是因為公子的武功好,如果喝了什么麻醉身體的藥,只怕這小公子的下場會很慘。他拉扯著葉奕辰的衣袖,連連對他搖頭。葉奕辰自然心里有數(shù),他沒有提起酒的事情,直接對朱方武說:“我想見柴和?!?/br>一句話說的朱方武冷汗直冒:柴和正是洪都堂的堂主,是朱方武的頂頭上司。這個公子指名道姓要找柴堂主,只怕與他關(guān)系非淺,還好今天他沒有意氣用事,否則真的打起來了,無論是傷到了哪一方,柴堂主的面子上也不好交代。想到這,朱方武的臉上堆起的笑:“原來公子是要找柴堂主,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一家人了。公子,請跟我來,我?guī)闳ヒ姴裉弥??!?/br>“我還是在這等吧,免得跟柴堂主錯過了。”葉奕辰淡定的把玩著手中的腰牌。朱方武心知派人搬救兵的事情已被葉奕辰看在眼里,此刻被揭破了也不惱,又笑著說道:“公子說的是,我馬上派人去把柴堂主請過來?!?/br>說完他馬上又派了一個人去,仿佛剛才沒有派人去求助過一樣。葉奕辰見他又派人出去也不說話,依舊靜靜的把玩手中的腰牌。忘憂見葉奕辰鎮(zhèn)住了這個朱舵主,心中總算是暗暗松了一口氣。朱方武想要上前套近乎,幾次都沒有成功,對這個青衣少年的身份來歷也不清楚,不知道要跟他怎樣套話。老鴇盡管跋扈,但好歹在風(fēng)塵里混了幾十年,看得出形勢,此時更是不敢說話。其他眾人都看見了葉奕辰一腳踢飛了一個大漢,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唯恐被他看到。整個南松館突然安靜下來。還沒到一炷香的功夫,柴和就帶著一干手下來到這南松館。圍在一起的教眾見他來了,紛紛給他行禮,讓出一條道來。柴和剛進(jìn)南松館,還沒來得及問清是怎么回事,就見人群聚集的中間端坐一人,青衣凈顏,神色淡然,正是寒瀾教教主葉奕辰。柴和連忙單膝跪下拜倒道:“屬下參見教主。”一旁眾人都呆若木雞,半天都緩不過來。葉奕辰收起淡然的表情,擺正了坐姿,臉色嚴(yán)肅起來,頓時讓人覺得如同岳山巍峨、從容泰然、威嚴(yán)肅穆之感立時彌漫整個大廳。朱方武最先反應(yīng)過來,連忙下拜道:“屬下參見教主?!?/br>接著寒瀾教的教眾紛紛下拜,參見教主。老鴇呆了一會緩過神來,忙跪下給葉奕辰磕頭討?zhàn)垼骸敖讨黟埫?,教主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教主饒命”在葉奕辰身后站著的忘憂也要跪下,被葉奕辰搖搖手制止了。葉奕辰轉(zhuǎn)過頭對柴和說:“柴堂主,替我拿五千兩給這位老鴇,我今天要把忘憂帶走。明天你記得去右護(hù)法陳曦那里報賬即可。”老鴇聞言更加著急地頻頻磕頭:“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忘憂請教主帶走,小的不敢拿錢”葉奕辰根本沒有看他,拉起了忘憂的衣袖就往外走去。只是他路過朱方武的時候,回頭對柴和說了一句:“這個朱舵主,他不錯?!?/br>朱方武連大氣都不敢喘,他早就聽過寒瀾教的教主殺伐果決、俯瞰天下,只是他職務(wù)低微,從來沒見過教主一面。今日剛見到教主時,他清秀如鄰家少年,哪有半點威嚴(yán)的氣勢,所以萬萬他沒想到此人就是教主??墒莿偛胖灰祸?,就能感覺到教主威嚴(yán)肅穆、睥睨天下的威壓,才驚覺他果然深不可測。但教主對柴堂主說他不錯,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入了教主的眼。第75章第七十五章忘憂跟在葉奕辰身后,走在番陽鎮(zhèn)向祀曄山的小路上。他此刻還是有點恍惚,剛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讓人恍如身在夢中,那個氣勢威嚴(yán)、令人心中忍不住戰(zhàn)栗的人,與他最初認(rèn)識的那個清秀害羞的小公子居然一個人?忘憂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你、你真的是寒瀾教教主?”“嗯?!比~奕辰放慢了速度與忘憂并肩。他因為要放走溫子皓離開心里難受,不然也不會在南松館因為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就發(fā)了火,現(xiàn)在見到教中連堂主之下的舵主也是不錯的人才,他的心里還有些寬慰。忘憂心里暗自后怕,他簡直是膽大包天了,居然敢調(diào)戲寒瀾教的教主冷汗一下子從后背滲了出來,這事稍有不注意就是死無全尸啊!只不過這個魔教教主實在是和想象中不太一樣……“忘憂,你愛過別人嗎?”葉奕辰的聲音輕飄飄的從身邊傳來,恍若夢中。忘憂停住了自己的思緒,轉(zhuǎn)臉看向葉奕辰。此時的葉奕辰哪里還有剛才威風(fēng)八面的氣勢,整個一個初出茅廬被情所困的小孩。忘憂心中的害怕頓時大減,再加上此刻終于從南松館脫身了,心中歡欣不已,說道:“夏昕,叫我夏昕,忘憂是我在南松館的藝名。我現(xiàn)在不在那里了,不想再叫這個名字了?!?/br>他講完這句話,心里說不出的輕松,仿佛過去十年的一切全部都能因為這個名字而抹去了,他還是夏昕,還是原來簡單的人而已。葉奕辰停下來看他,眼中帶著認(rèn)真和贊同,改口道:“夏昕?!?/br>“嗯?!毕年恐刂氐卮饝?yīng)了一聲,忍不住熱淚盈眶,有多久沒有聽到別人喊他這個名字了?他用回了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可以代表他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夏昕從前是不是愛過其他人呢?”“愛過?。〔贿^是一個很普通的故事。就是一個窮人家的小孩,愛上了一個富家少爺。窮孩子付出了所有的感情和真心,即使被父母趕出家門,即使被其他的人辱罵嘲笑,他也覺得自己的愛是值得的。只不過他所托非人,等他被那個富家少爺玩夠了,富家少爺就要娶妻,窮孩子就被賣到了南松館。”夏昕用手摸去眼中的淚水,轉(zhuǎn)頭給葉奕辰一個笑臉。不再嫵媚誘人的笑臉,卻是夏昕從心底發(fā)出的,開心的笑容:“教主,我知道你很愛那個人,可不可以不要舍棄他,我真的很希望能夠看到真正不變的愛情,看到男人之間的相守,白頭到老。即使我只站在旁邊看著,也會如同身在幸福之中?!?/br>葉奕辰心中一黯。他也想給溫子浩愛情,給他所有的感情和真心,也想和他白頭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