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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刺骨的冷風(fēng)。原來就算是他已經(jīng)與大師兄結(jié)合了,可是大師兄對他的只有恨而已!大師兄不屑與他結(jié)合,他只會覺得對不起他喜歡的陸云白。對于他來說是那么甜蜜美好溫暖的事情,對于大師兄來說,只怕是難以忍耐的羞辱,讓他感覺惡心……葉奕辰緩緩爬下溫子皓的身體,讓那兀自挺直的堅-挺滑出自己的體內(nèi),也不去管身后正在滴落的血液。他不敢再看溫子皓的表情,只能背對著他語帶顫抖地說:“溫大俠不用擔(dān)心,你身上的軟骨散只有四個時辰的藥力。明天一早,你、你就可以沿著繩索下到山腰的石壁,我已經(jīng)交代下去了,祀曄山上下絕沒有半個人敢攔你!你到了山下的鎮(zhèn)子,去找一家青云客棧,你的小師弟會在那里等你的?!?/br>說完,葉奕辰拉緊了身上的衣服,匆忙走出門去。他不敢再看溫子皓一眼,生怕再看見他憤怒或厭惡的表情。作者有話要說:為了響應(yīng)國家的河蟹號召,拉燈了。第77章第七十七章葉奕辰的話讓溫子皓瞬間清醒了過來: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試圖下山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這個魔教妖人口中的小師弟是小白嗎?難道是小白來了?小白來找他了!他必須馬上離開這里。這個魔教妖人已經(jīng)知道他心中喜歡的人是小白,說不定會對小白下手!此時趁他還未動手,他們師兄弟二人必須馬上逃走!溫子浩暗下決心,只要他的身體能動,馬上就離開祀曄山。想清楚之后溫子皓不再緊繃肌rou,他放松了身體,等待軟骨散的藥性失效。既然葉奕辰說要放他下山,那他必須要蓄積好體力,明天就可以保護小白走了。只是當(dāng)溫子浩又感覺到還□□的下腹處,心中忍不住又咬牙切齒地暗自念叨:“葉奕辰,你這個混蛋!我不管你是不是魔教教主,以后千萬別落在我的手里,不然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葉奕辰穿好衣褲之后其實并沒有走,他踏著重重的步子走到系著繩索的懸崖邊,又悄無聲息地返回溫子皓所在的屋子外,坐在院子里的竹凳上,靜靜地看著屋中那搖曳的燈火,想要再陪溫子浩最后一晚。從明天開始,就再也見不到他了,所有的溫暖和寵溺都已經(jīng)不在,最后只剩下怨恨。他本來以為跟大師兄結(jié)合之后會像以前一樣,兩人相擁而眠,是那么那么的幸福??!他以為自己會一直看著大師兄睡著的樣子,一遍一遍描繪他早已刻進自己心口的面容,一秒不離地感受他的溫暖。他沒有想到自己會睡著,更沒有想到一睜眼就會看到溫子浩眼中的怨恨。心如同撕裂般的疼痛。他清醒過來的那一霎,抬頭就看見溫子浩眼中的憤恨和不甘,那赤紅的眼睛根本就是沒有睡過,當(dāng)自己在他身邊安心地睡著時,他居然一刻也不停歇地恨著自己。大師兄根本不想和自己結(jié)合,甚至連自己的碰觸,只怕心中也覺得惡心至極……可是我只想留下一點點甜蜜溫暖的回憶而已,屬于自己的,最美好的回憶!大師兄,對不起。你會恨我對嗎?可是請你相信我,我真的再也不會做任何讓你不高興的事情了。真的,請你相信我好不好?請你……我只要擁有過這一次就夠了。夜里微涼的風(fēng)吹過,葉奕辰居然覺得有點冷。他近乎絕望地看著小木屋的窗口投射處的一絲溫暖的黃光,盡管對木屋里的溫暖那么的渴望,可是他依然不敢走進那個他心中最溫暖的地方一步。心口的破洞呼呼地灌滿了冷風(fēng),他遍體生寒。葉奕辰自小就睡在寒冰床上,早已不知道什么是寒冷,而且他內(nèi)力深厚,早在三年前他已經(jīng)不知道寒冷是什么感覺了。而此刻,他居然忍不住有點發(fā)抖。這就是他想要的了,擁有過大師兄一次,就還給他自由。從今之后,他的生活中就再也看不到大師兄的方臉,大師兄關(guān)懷的目光。葉奕辰看向小木屋內(nèi)搖曳的燈火,眼神中有一絲迷茫,不過很快那絲迷茫就被笑意取代,他還是可以從回憶里體會那些溫暖。三師兄陸一刀會一件一件幫他做新衣服,每天嘮叨個沒完,也會偷偷藏起他最愛吃的甜食給他送過來。二師兄陸靖黎會一招一式地教自己練武功,刻板嚴(yán)厲得不行,但為了緩解他肌rou的酸痛又特意細(xì)心地給人啊按摩。大師兄給他烤兔子,把燒焦的地方全都吃掉了,把烤得最好的部分給了他;大師兄怕他身體弱走路會累,一整晚都背著他;遇到危險時大師兄會把他藏在身后;他腳上起泡大師兄會給他的腳洗干凈,捧在懷里上藥……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是陸云白。所以當(dāng)真正的陸云白來找溫子浩的時候,葉奕辰選擇了退讓。他真的很羨慕陸云白,那樣被關(guān)心和愛寵著,連他都不忍心去傷害那樣一個幸福生活著的人,希望他可以一直那樣幸福下去。如果是那樣的話,三位師兄,尤其是大師兄,也應(yīng)該是最幸福的吧。大師兄,大師兄……腦中快速地劃過溫子皓的臉,他生氣的樣子,他討好的樣子,他悠然的樣子,他溫柔的樣子,他吃驚的樣子,他高興的樣子……葉奕辰還沉浸在回憶中,木屋內(nèi)開始傳出動靜來,估計是軟骨散的藥效已過,溫子皓已經(jīng)能動了。葉奕辰顧不得股間疼痛,一躍飛上山頂上最高的一顆大樹,眼中卻一陣黯然:大師兄已經(jīng)心急得等不到天亮了。果然,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音之后,溫子皓就從木屋中走了出來,直奔栓了繩索的山崖邊。只見他雙手握住繩子,足尖輕點,漸漸地滑下山去。天色還沒亮起,在黑暗之中,即使是葉奕辰的內(nèi)力再好也漸漸看不清那個青色的身影,只是他固執(zhí)地看著那抹青色消失的地方,似乎只要看著那里就能看到那個人。有什么模糊了雙眼,是什么?葉奕辰拼命揉動著眼皮,不要擋住他,不要讓我看不到他……********溫子浩沿著固定的麻繩,從山頂上面俯視山腰處的寒瀾教總部,一片黑暗中,看不清那大片建筑的輪廓,只有幾個哨崗的燈火是亮著的。他多次從這個長繩上試探著下山,早已選好了不惹人注意的落腳處,他身上沒有任何包袱,只在懷中有些銀兩,此刻靠著一根長繩從峭壁陡立的懸崖上下來,卻也困難重重。好在他的山居決已經(jīng)突破了第八層,幾次踩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