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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言見葉奕辰久久不語,面露不安,又一次問道。“閻叔叔,我想下山去?!比~奕辰想到殷銀閣的殺手還在追殺溫子浩,咬了咬牙開口道。閻言的鳳目一掃,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說道:“你打算下山去找天一門那個小子?”閻言的聲音冷冽,葉奕辰忍不住心中一顫,但隨后他又挺起了腰,說道:“殷銀閣現(xiàn)在在追殺他,殷銀閣的殺手眾多,他帶著陸云白上路,恐怕二人無法安全到達(dá)天一門。”“你不是派了黑衛(wèi)去?”閻言的鳳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葉奕辰的后背一僵,這寒瀾教中的事情果然都瞞不過閻叔叔。但是此刻他真的還想再為自己爭取一次,說道:“無論如何,我就是放心不下他,想要親自護送他?!?/br>閻言清冷的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去吧。不過要千萬記得不可冒險,要是有危險一定要讓黑衛(wèi)出來!”“你……你不攔我?”葉奕辰驚愕道。閻言微微一笑,頓時面上的容貌如同寒冰破開,冬雪消融,他說道:“我為什么要攔著你?”葉奕辰低下頭,說道:“因為我、我愛上的人是名門正派中人,我、我已經(jīng)盡力克制自己,可是還是沒辦法放開他。對不起,閻叔叔?!?/br>閻言走到葉奕辰身邊,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他的發(fā)頂,說道:“奕辰,你自幼就在我身邊,脾氣性情跟我越來越像。而你如今已經(jīng)長大了,你可知道閻叔叔最希望你成為什么樣子嗎?”葉奕辰沉聲道:“閻叔叔想讓我成為像義父那樣威武霸氣,睥睨天下的寒瀾教教主。”閻言的一聲輕笑傳來:“傻孩子,當(dāng)然不是。閻叔叔只希望你能成為一個幸福的人。閻叔叔自小待你嚴(yán)苛,讓你勤練武功,是因為要在這寒瀾教中,要在這江湖上有一席立足之地,就必須武功高強,以絕對的武力壓到別人。閻叔叔每天教你接觸教中的繁雜事務(wù),是希望有一天你可以手握重權(quán),不被別人欺壓,無論想要什么,都能隨心所欲。”“閻叔叔……”葉奕辰的雙目通紅,閻言一向冷情寡言,很少跟他這樣談心,他一直以為閻言希望他趕緊接下教主的擔(dān)子,原來并非如此。閻言微涼的手指抹去葉奕辰眼角的淚痕,又輕聲說道:“我寒瀾教即被江湖人稱為魔教,那又有什么不能做?莫說是天一門的一個男人,你就是想要當(dāng)皇帝,閻叔叔也會去給你沖鋒陷陣,搶那把龍椅來給你坐坐。一切遵從于本心,愛就愛了,你全力付出,能得到好結(jié)果是最好,就算結(jié)果并不如人意,但也無需后悔。這天下有哪個人敢嚼舌根,殺了便是。至于閻叔叔,別的不敢說,就在這寒瀾教中決定不會有人敢妄加非議此事,奕辰盡可放心。”“閻叔叔……”葉奕辰紅著眼點點頭,心中松了一口氣。這三天以來,葉奕辰幾乎不敢讓自己有片刻空閑下來。他唯有不斷的練武,腦中只想著下一招是什么,這一招的要點在哪里,只有這樣,他才能讓自己不去想那個人,不去想他最后那個憤怒和不甘的眼神。除此之外,他也擔(dān)心閻叔叔會因為他而對溫子浩心懷恨意,對他下手。所以他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傷心失望的情緒。閻言微涼的手掌在葉奕辰的頭發(fā)上輕輕撫過,安慰地在他背上拍了拍。等葉奕辰的情緒平靜下來了,閻言清冽的聲音響起:“你既然想去找他,明天一早你就下山吧,記得這次要照顧好自己,別讓閻叔叔擔(dān)心。”“嗯?!比~奕辰的頭還埋在閻言的懷里,甕聲甕氣地應(yīng)了一聲。“好了,早點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好有精神下山。”“是,閻叔叔。奕辰明天清晨就下山,就不過來跟你告辭了?!比~奕辰擦干了臉色的淚痕,少頃之后又是那個冷靜從容的教主,只有眼皮和鼻尖還微微有些泛紅。“去吧?!遍愌渣c頭道。葉奕辰行禮出了書房。片刻之后,在書房內(nèi)已經(jīng)聽不見葉奕辰的腳步聲了。閻言突然出聲叫道:“黑耀。”“屬下在。”一個無聲無息的黑影落在書房的空地處,單膝跪下行禮。“從你手下挑十個武功好的黑衛(wèi),遠(yuǎn)遠(yuǎn)跟著教主。除非遇到對教主有性命威脅的情況,否則不許現(xiàn)身,也不許讓教主察覺到。務(wù)必保證教主的安全,知道嗎?”黑耀拱手道:“屬下遵命?!?/br>********“大師兄,那我先睡了。”陸云白在溫子浩鋪好的草堆上坐下,眨了眨困倦的眼睛。溫子浩見陸云白疲憊的倦容,說道:“小白,你趕緊睡吧,大師兄守夜。”“嗯,好?!标懺瓢自诓荻焉咸闪讼聛?,說話的聲音也漸漸變?。骸按髱熜?,你也早點睡吧,不會有人來的?!?/br>不一會兒,陸云白就睡熟了。溫子浩從包裹里找出一件夾衣來,給陸云白蓋上,坐在火堆旁看著燃燒的火苗發(fā)愣。他與陸云白從番陽鎮(zhèn)出來,已經(jīng)九天了。盡管葉奕辰承諾了讓他們師兄弟二人離開,可是他心里總是不能放心,一路上風(fēng)餐露宿,馬不停蹄,也不敢住在城鎮(zhèn)里,就連今晚二人也是住在一個村子邊的破廟里。溫子浩生怕那個魔教妖人會出什么后招,攔住他們二人。可是什么也沒有。沒有人追來,也沒有人攔截。按理說溫子浩的心中應(yīng)該松一口氣,可是不知道為何他覺得心情越來越沉重。這樣的沉重也可能是因為小白最近的不同。溫子浩往火堆里添了些柴,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他會覺得小白跟以往有些不同,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不解。小白還是像以前一樣被他照顧得好好的,聽話又乖巧,可是他還是覺得小白有些地方不一樣。到底是什么呢?太過聽話,從來不反駁他?以前的小白也是這樣啊。對他的所有安排都放心,不會堅持自己的觀點也不會要自己逞強?以前的小白也是這樣啊。究竟有什么不一樣呢?溫子浩焦慮地?fù)狭藫夏X袋。對了,真的有兩件事情不一樣了。小白開始躲避他的親密動作了。原本他抱著小白,把他摟在懷里是很自然的事情,從小時起就如此了。可是近來小白對他的懷抱抵觸得多,每次他想抱抱小白,都會被他躲開。喂他吃東西這樣已經(jīng)做熟了的動作他也會拒絕。難道是葉奕辰那個魔教妖人對小白說了什么?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小白這幾天并不開心。溫子浩已經(jīng)有好幾次見到小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臉憂愁,而當(dāng)他一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