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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的嘴邊勾起一絲寂寞的輕笑:這個婚禮,最不上心的兩個人恐怕就是他和柳jiejie這兩個主角了。外面這樣熱鬧喧嘩,葉奕辰在安靜得只能聽見自己心跳聲的書房里,感覺到十分壓抑,他理了理手邊的書冊,突然想起一個人來。這樣沉悶寂寞的時候,他突然好想看看那個人,跟他說幾句話。*******葉奕辰慢慢走到山腰西側(cè)這片平時根本沒人會來的茅屋。夏昕看著一身素衫的教主出現(xiàn)在這里,吃驚的問道:“教主這時怎么會想起要來我這里?明天就是你大婚之日,今天不應(yīng)該是你最忙的時候嗎?”“打擾你了嗎?”葉奕辰看見夏昕正在茅屋門前奮力地洗刷一個巨大木桶。夏昕將手中的刷子放在旁邊的一個木凳上,一邊在清水里洗凈了手,一邊對葉奕辰說道:“教主說的哪里話,你來找我,哪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你剛才在做什么?”“你問那個?”夏昕指了指剛才刷的那個大木桶。葉奕辰點點頭。“我在釀酒,這是釀酒用的木桶。我已經(jīng)有一批成品,這次你成婚,正準備給你當賀禮?!毕年恳贿呎f著一邊進了屋拿一塊軟布擦了手。葉奕辰也跟著他進了最左邊的一座小茅屋。夏昕遞給了葉奕辰一個水袋,說道:“你先嘗嘗,可能沒有你屬下們買的好,但我身無長物,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可以送你了。這可是酒頭,沖的很。”葉奕辰接過水袋喝了一大口,一陣苦澀、辛辣的液體劃過喉頭,咽到肚子里,熨燙得整個胃袋都燒了起來。葉奕辰嗆得咳嗽了幾下,滿臉通紅。辛辣過后,一絲若有若無、恬淡清新的酒香縈繞在口腔之中,還有一絲回味的甘甜。夏昕見狀哈哈大笑了幾聲,說道:“辣吧,這個酒還要勾兌過才好喝。我已經(jīng)給你留了兩大壇,等明天就會送到你院子里?!?/br>說著,夏昕又要把水袋拿回去,葉奕辰向后一躲避過了他。葉奕辰拿著水袋看了看,仔細品著嘴里的酒香,說道:“有一股奇異的香味和甜味,很淡,但是清新怡人?!?/br>夏昕道:“你喝出來了,我在里面放了點軟棗子的果泥,你這祀曄山的樹林里可是結(jié)了不少,味道也香甜可口,加到酒里面正好。”葉奕辰看著夏昕紅潤的面色和神采奕奕的神情。此刻的夏昕哪里還能看得出半點煙花之地的脂粉氣?他愣愣地問道:“夏昕,你現(xiàn)在快樂嗎?”夏昕收起臉上的笑容,看向這個年紀輕輕就接掌一個偌大教派的教主。只見他臉色冷淡,眉眼間卻凝著化不去的的淡淡愁緒,一雙漂亮的臥蠶眼有點茫然地看向他,像是在尋求什么才是真正的答案。明天就是這個年輕教主的大婚之日,此時本來該是他最得意最幸福最期待的時刻,可是他眼中的愁緒和茫然卻將他的心境表露無疑。葉奕辰見夏昕一直盯著他看沒有說話,眼中的茫然之色漸退,二人之間有些沉默。葉奕辰良久才嘆氣說:“有一件事,我心里有些歉疚,雖然我從未答應(yīng)過你,但是這件事……”夏昕打斷了葉奕辰的話,鄭重說道:“教主根本無需跟我解釋?!?/br>葉奕辰轉(zhuǎn)過臉來看他。夏昕道:“我知道,作為一教之主你總是有很多不得已,這件事你不需要跟我解釋,真正傷心難過的人也不是我?!?/br>葉奕辰沉默了半晌,沒有跟夏昕說出婚禮的真相,只是沉聲說道:“你曾說過讓我不要舍棄那個人。我雖然沒有承諾你,但還是覺得你聽到我成婚的消息會很難受?!?/br>夏昕看著葉奕辰黯然神傷的表情,似是萬念俱灰,心道:人人都說寒瀾教教主殺伐果決、俯瞰天下,可是他認識的葉奕辰卻是一個事事都為別人著想,甚至勉強自己都在所不惜的傻瓜。他現(xiàn)在過來,只是因為當初自己的一個請求。明明此刻最傷心難過的人應(yīng)該就是他自己,卻還為了一個毫無身份地位、甚至毫無用處之人的一個無理的請求過來解釋。葉奕辰見夏昕沉默半晌沒有開口,還以為他在生氣,站起身來說道:“其實我今天過來就是來看看你好不好,既然你沒有事那我就先走了。”夏昕攔住他,又將他按到桌前的木凳上,換上了一副歡快的笑臉,說道:“教主,我很好,在祀曄山上也很快樂。我現(xiàn)在吃穿不愁,又有自己喜歡的事情可做,怎么會過得不好呢?我們不說這些事情了,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今天我們兩個好好來喝一頓,算是提前慶祝你大婚。我這樣的身份不好去你的席上喝酒為你賀喜,現(xiàn)在我就先來為你祝賀,如何?”說著,夏昕拿起角落里的一壇酒,破開泥封,滿屋子帶高粱味的酒香和清甜的果香彌漫開來。他又找來兩個粗瓷碗,倒?jié)M酒后遞給葉奕辰:“教主,今晚我們不醉不歸!”葉奕辰看著坐在對面笑容爽朗大口喝酒的夏昕,心中暗暗想著:夏昕如今看起來是真的很快樂了。那大師兄,你呢?每天都跟你心心念念的小師弟在一起,你一定也是一樣幸??鞓钒桑?/br>這樣的話,只有我一個人不幸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了!葉奕辰舉起手中的粗瓷碗,將里面的酒液一口干了下去,只希望用這滿口的辛辣和甘甜將心頭的苦澀沖掉。從夏昕的茅屋出來時已經(jīng)天黑了,遠處傳來了戌時的敲更聲。葉奕辰有一點醉了,提著夏昕給的那袋酒頭,往云硯軒走去。黑巖輕輕落在他身前,單膝跪下行禮道:“啟稟教主,那人已經(jīng)找來祀曄山了,一到山腳下就大聲喧嚷著要找您。屬下怕驚動左護法,讓他戌時過半去祀曄山南側(cè)潯陽縣邊的樟樹林等待?!?/br>“我知道了,這就過去了?!比~奕辰越過黑巖,轉(zhuǎn)向下山的方向。“教主,明日就是您大婚,一定要您親自去嗎?”黑巖向前追了幾步,又一次跪拜在葉奕辰面前,頭垂得底底的,冒死質(zhì)疑教主的決定。“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比~奕辰的腳步未停。“教主,請讓屬下跟您一起去吧?!焙趲r未起身,低聲申請。“你不用去了,讓所有的黑衛(wèi)都不要跟隨,他的武功跟我差的很遠,不會有什么危險的?!?/br>說完,葉奕辰的腳步一頓,又說道:“有些事情不該讓其他人知道的,一定要壓住消息?!?/br>“是?!鄙砗蟮暮趲r低頭答應(yīng)。葉奕辰把手中的裝酒的水袋別在腰上,用內(nèi)力壓下了酒意,運起輕功跳過山門的守衛(wèi),向祀曄山的山下走去。第94章第九十四章祀曄山南潯陽縣邊的樟樹林緊靠著云居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