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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門的武功,參與門內(nèi)事務,晚上練習天元心法,每天只睡兩個時辰。而且,除了苦練武功之外,我還不停地練習殺人的手法。我想方設(shè)法尋找各種奇怪的殺人工具,還有天下奇毒,把自己培養(yǎng)成一個真正冷心冷血的殺手,還成立了殷銀閣。慢慢地,我就變成一個真正的惡魔,殺人時我再也不會害怕,被別人的熱血噴濺到臉上,我也沒有了兒時的驚恐……”葉奕辰默默地垂下眼,想起他還在陸云白身體里時,有一晚曾經(jīng)聽到陸靖黎的□□和哭泣聲……陸靖黎趁溫子浩不備,一把按住他手腕上的脈門,回身點住溫子浩的xue道,一步一步緩慢地向陸赫嘉走去,緊緊地盯著他說道:“我就是要殺光我的仇人!一個也不放過!我就是要又掌控別人的生死,看著他們在我身前跪倒求饒!陸赫嘉,你不肯給我半點權(quán)利,門內(nèi)不論是誰提議讓我繼承天一門,你都不肯留半點遐想給我。你是不是害怕有一天我會找你報仇?”說道這里,陸靖黎已經(jīng)站在陸赫嘉身前,他看著身前那個低垂著頭的老人,聲音如同地獄來的惡魔般充滿誘惑:“陸赫嘉,你是不是也參與了云鼎山莊的滅門行動?你是不是拿走了那套武功秘籍?”“我確實拿走了那本武功秘籍。”陸赫嘉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此言一出,別說溫子浩和陸靖黎,就連葉奕辰也大吃一驚。“哈哈哈哈哈……你終于承認了。你承認了……好,這很好!”陸靖黎的笑聲一停下,左手已經(jīng)勢如閃電般伸了出去,直奔陸赫嘉的脖頸。溫子浩急著想過去擋,卻被陸靖黎點住了xue道,動彈不得。電光火石之間,眼見陸靖黎的左手就要觸到陸赫嘉的脖頸時,一條長鞭緊緊地纏住了那只手,止住了它的攻勢。“你……”陸靖黎看了看被捆住的左手,惡毒地瞪向葉奕辰:“葉教主,你我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幾次阻擋我殺人,我都念在你不知內(nèi)情不怪你。如今你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為何還來阻止我殺我的殺父仇人?你寒瀾教雖然勢大,殷銀閣卻也不怕你?!?/br>葉奕辰冷靜地說道:“陸閣主,我今天攔你,是念在以前雖然陰差陽錯,但卻也曾跟你同門一場,不想看你做會讓你悔恨的事?!?/br>“殺了我的殺父仇人,我為什么會后悔?”葉奕辰搖搖頭,說道:“陸閣主一直說你自己是一個惡魔,我卻感覺不出來你惡在哪里。據(jù)江湖中傳聞,殷銀閣閣主般若手中有一種叫做“鴆羽”的劇毒。此毒無色無味,沾者即死,死者身體腫脹,全身青紫,然后死者的身體也成了□□,無論是誰碰到死者□□的青紫皮膚,或沾染了一點死者的血,即刻也會中了鴆羽之毒。可以說,這種毒毀城滅國都不再話下。既然陸閣主你這么憎恨陸掌門和天一門,只要將這種毒撒在門中一點點就行了,何必費這么大的功夫?”陸靖黎一愣,隨即咬牙切齒地說道:“把人殺光了有什么意思?我最想要的是陸赫嘉痛苦。他不是怎樣也不肯把掌門之位傳給我嗎?我就是要讓他親眼看看,他日防夜防,可是偏偏他最重要的天一門就落在我的手中。”葉奕辰盯著陸靖黎的眼睛,一字一頓清清楚楚地吐出一句話:“恐怕是你舍不得?!?/br>此言一出,陸靖黎頓時愣住,半晌,他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無比譏諷狂放:“我舍不得?!你居然說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什么?他嗎?”葉奕辰說話的聲音清幽淡定,卻字字都敲在陸靖黎心上:“你舍不得。你舍不得大師兄,你舍不得兩位師弟,你舍不得這個從小長大的地方,你也舍不得陸掌門?!?/br>陸靖黎哈哈大笑,幾乎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葉教主,你在說笑話嗎?”葉奕辰說道:“陸掌門被你囚禁的時間也不短了吧,你為何不早下手將他殺死?”陸靖黎爭辯道:“我是為了拿到真正的天一門掌門信物。”“你武功高出溫子浩許多,想要殺他簡直易如反掌,在天一門這么多的日子,你唯一做過的一次就是給他下了暮斷腸的□□。暮斷腸,只要一個時辰內(nèi)吃到解藥就沒事了。頃刻之間就能致死的□□有那么多,你為什么會選這一種?”陸靖黎又說道:“如果中毒的是大師兄,我不會給他解藥的……”“派出去追溫子浩的人一直是孤狼,即使他的武功與溫子浩只是相當,為什么?”“溫子浩以前一直待在你眼皮底下,你為什么不親自動手?”“陸一刀和陸云白現(xiàn)在在哪?是不是已經(jīng)被你好好地保護起來了?”……陸靖黎的臉色一點一點地蒼白下去。“陸靖黎,你真的不想知道,云鼎山莊滅門的事當年到底怎么發(fā)生的嗎?”葉奕辰說道:“我想,陸掌門一定已經(jīng)查得清清楚楚了吧。”第107章第一百零七章“陸靖黎,你真的不想知道,云鼎山莊滅門的事當年到底怎么發(fā)生的嗎?”葉奕辰說道:“我想,陸掌門一定已經(jīng)查得清清楚楚了吧?!?/br>陸靖黎的神情從憤怒到彷徨,又從彷徨到厭惡,來來回回變了幾次,最終還是冷笑了一聲說道:“他剛才都已經(jīng)承認了,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可說?”葉奕辰說道:“不管怎樣,我還是想先聽聽陸掌門的說法?!?/br>溫子浩也紅著一雙眼睛看向陸赫嘉,啞著嗓子喊了一句:“師父!”陸赫嘉看了一眼陸靖黎,垂下眼簾,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終于說道:“靖黎,我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想的……我一直以為,雖然你們師娘去得早,可是我待你們幾個弟子皆如親子,一視同仁,卻從來不知道會讓你受著這種折磨……”說到這兒,陸赫嘉的眼睛已泛紅,他凝視著陸靖黎,眼中帶著深深的后悔和自責:“如果我早些跟你說開,你是不是就不會這么痛苦?”陸靖黎甩了甩被葉奕辰纏住的手臂,嗤之以鼻道:“還有什么好說的?你不過是想要維持你道貌岸然的形象,現(xiàn)在又要編些什么話來騙我?”陸赫嘉已經(jīng)憔悴不堪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些,頓了一下還是說道:“讓你這樣痛苦我已經(jīng)犯了這樣大的過錯,所以我必須要把這件事說清楚。至少讓子浩、小刀和小白知道,他們的師父、父親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我已經(jīng)錯了一次,毀了你的一生,不想再錯第二次了。”陸靖黎不屑一顧。陸赫嘉深吸了一口氣,從頭說起:“我與靖黎的父親方罡還有紅楓莊當時的少莊主越昭是在江湖中認識的至交好友。那時我才二十二歲,年少輕狂,懷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