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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昕見到溫子浩摟著葉奕辰,面上略顯尷尬,俯身抱拳行了一禮:“教主。”剩下那三人就沒有這么好的禮節(jié)了。陳曦大大咧咧地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大口吞了進去,訴苦道:“教主,你現(xiàn)在就顧著在這跟溫大俠卿卿我我,能不能顧一顧我這個要跑斷腿的屬下?”沈蕭然也直奔主題,拉過葉奕辰的手腕就細(xì)細(xì)地為他診起脈來。桐玨見夏昕一進來就被葉奕辰吸引了注意力,心中不滿,拉著夏昕地衣袖說:“不要老看著教主,你看看我?他哪里有我好看?”夏昕則哭笑不得地拉著自己的袖子。沈蕭然皺著眉頭等了片刻,突然說了一句:“都安靜!”瞬間整個院內(nèi)清凈了下來,靜等著沈蕭然為葉奕辰診脈。等沈蕭然把手指從葉奕辰的手腕上拿下來,宣告診脈的結(jié)果:“恭喜教主!教主被陸靖黎打傷的內(nèi)傷已經(jīng)完全好了,現(xiàn)在可以練功和使用內(nèi)力了。不過教主最近一兩年內(nèi)身體一直在受傷,還需要細(xì)細(xì)調(diào)養(yǎng),屬下回去寫幾個藥膳的方子交給廚房,教主每餐需要加一份藥膳?!?/br>“是嗎?是嗎?教主終于好了!可以處理教中事務(wù)了嗎?”陳曦坐在桌邊嚷嚷:“教主,屬下懇請告假啊告假!”葉奕辰還沒說什么,旁邊的溫子浩就一臉興奮地問沈蕭然:“他已經(jīng)大好了,可以合房了嗎?”一句話,讓臉色剛剛緩和的葉奕辰又羞又氣:溫子浩怎么這么急色,居然在這么多人面前問這種事情!氣得他幾乎拂袖而去。溫子浩見狀,拉住葉奕辰胳膊,眼睛晶亮地看著沈蕭然。沈蕭然的眉角抽了抽,冷靜地答道:“房事現(xiàn)在可以有一些,但不能太過,最好三日才進行一次?!?/br>這句話一說完,就見溫子浩的嘴都快咧到耳邊去了,而葉奕辰則連耳朵都紅透了,整個臉看上去像是一個熟透的大蘋果。陳曦趕緊站起來說:“教主,這可證明你真的好了?。∽詮拈愂迨迦チ藭x陽找那個小白,我簡直是每天勤勤懇懇、嘔心瀝血、廢寢忘食、任勞任怨、夜以繼日地處理教中事務(wù)啊!教主,你可以定要為屬下分擔(dān)點……”沈蕭然在一邊揭他老底:“哪有你說的這么多事?我看你每天也悠閑的很,都是指示陳晨給你跑腿?你呢,不是跑到山下千音閣那兒聽曲,就是跑到夏昕那里去討酒喝。我看你想告假出去玩倒是真的?!?/br>“就是就是,平時你少往夏昕那里跑了?。肯年酷劦暮镁颇阋粋€人就喝了快一半了!”桐玨一邊跟著拆臺,一邊又去拉夏昕的衣袖:“夏昕,以后釀出來的好酒不給他喝!讓他老打擾我們獨處……哎呦!”夏昕沒好氣地踩了桐玨一腳,對著陳曦笑道:“陳大哥,你別聽他的!你來我那喝酒,隨時歡迎!”陳曦被人揭穿了也不尷尬,滿不在乎地一攤手:“我不管,憑什么穆楊那小子一年到頭老在外面跑,我就得在山上呆著?教主,我申請要放大假,我也要去游山玩水,飽覽河山?!?/br>“只怕一走就走到南陽去了!”沈蕭然繼續(xù)揭穿他。陳曦的竹馬如王爺龍展如正在南陽,兩人有些曖昧,還未發(fā)展成確定的情人,這件事是祀曄山中幾位長老以上眾所周知的。葉奕辰知道陳曦是看他和溫子浩最近親密,有些羨慕了,就擺了擺手說道:“好呀,等閻叔叔回來就給你放假好了!”“真的?多謝教主!”陳曦聽到后欣喜若狂,可是一會兒又抱怨道:“閻叔叔怎么還沒有回來啊?那個天一門的小屁孩有那么難搞定嗎?”溫子浩道:“什么叫小屁孩?那是我最心愛的小師弟好不好?而且?guī)煾敢沧钐鬯耍B我和奕辰的事情師父都沒同意呢,何況是小師弟了?”“什么叫你最心愛的小師弟?難道你最心愛的不是我們教主嗎?溫大俠這樣腳踏兩只船可不是好行為,教主恐怕會吃醋的!”陳曦唯恐天下不亂地說著:“教主,你身體剛好不能動武,要不要我?guī)湍愀鷾卮髠b切磋一下天一劍法?”“陳曦你很想跟溫子浩切磋也不是不可以的”,葉奕辰一本正經(jīng)地說:“如果你打不過溫子浩,我就罰你半年之內(nèi)不準(zhǔn)告假,如果你把他打敗了,我就罰你一年之內(nèi)不準(zhǔn)告假。你看這樣如何?”“教主,你實在是偏向得太厲害了!閻叔叔快回來,回來給我主持公道!”陳曦立刻鬼哭狼嚎起來。“說不定閻叔叔早就把那個天一門的小弟子搞定了,兩個人也正好在游山玩水呢!陳曦你還是慢慢等吧!”沈蕭然毫不留情地潑冷水。“不要啊……”云硯軒的院內(nèi)傳來一聲悲嚎……幾人插科打諢了半天,又取來了夏昕新釀的曲米春,在云硯軒內(nèi)吃了些晚飯。等送走那幾人,已經(jīng)是月上中天。葉奕辰喝了些酒,臉頰微微泛紅,只是雙目還是清醒明亮的。溫子浩見他面色紅潤,又想著晌午沈蕭然說的已經(jīng)可以合房了,不由得口干舌燥,以最快速度攬著葉奕辰進了房。匆匆伺候他洗完了臉和腳,溫子浩迫不及待地洗漱后跳上床。床帳下葉奕辰的一雙眼睛沒有一絲倦怠,看著溫子浩上來后輕輕為他拉了拉被子:“大師兄,你說,陸靖黎還是不肯原諒陸前輩嗎?”溫子浩本來迫不及待的想要他,聽他說起這件事,正色道:“這件事只能等他自己想清楚了。師父并沒有做錯什么事情。小黎從小受到這樣大的刺激,難免心思會有些偏激。其實也怪我,這么多年來,我居然一直沒發(fā)現(xiàn)他的想法……”葉奕辰聽他自責(zé),忙說道:“大師兄別這么說,就連陸前輩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何況當(dāng)時你也不過是個小孩?”溫子浩跟陸靖黎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輕嘆一聲說道:“小黎這些年受了這么多苦,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撐過來的。希望他這次查個水落石出,為家人報仇之后,能夠放下心中重?fù)?dān)。”“他一定會的!陸靖黎他其實十分重感情,殷銀閣幾次派人來追殺你,沒有下殺手,想必是他下的命令?!比~奕辰想著幾次遇到殷銀閣的殺手,招式中都回避開溫子浩的致命要害。“聽說他已經(jīng)回到了向陽鎮(zhèn),在那租了個宅子住下了。估計他是想向師父認(rèn)錯又莫不下面子?!睖刈雍葡氲竭@兒輕笑一聲。“陸靖黎誤會了陸前輩這么多年,又在他面前喊打喊殺的,難免……哎,大師兄干嘛?”葉奕辰還沒說完,溫子浩的手已經(jīng)伸進他的褻衣里,對著光滑細(xì)膩的肌膚撫摸起來。“有時間去cao心他的事情,還不如好好滿足滿足我,奕辰……我真的想了太久了……”床幔被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