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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客的衣服。顧客愣住了,還沒開過葷的小子哪里見過這種場面,想把扶黎踢下床,又考慮到這是黎相輕的朋友,動不得,一臉懵逼。聽到里間的動靜,黎相輕趕忙進來看,驚得瞪大了眼睛,上前幾步就把扶黎給拎了下來,往地上一扔。“失心瘋了不成?”黎相輕嫌棄地拍了拍手。扶黎摔在地上,懵逼了片刻才稍微清醒了一些,見自己躺在地上,又見黎相輕一臉不滿地站在邊上,委屈地癟了嘴。顧客此時也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恢復(fù)面癱臉,站在黎相輕邊上,看著扶黎微微皺眉。扶黎其實腦子還是懵的狀態(tài),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見黎相輕對他擺臉色,心想一定是自己又醉糊涂給他惹麻煩了,于是可憐兮兮地垂著頭,自己爬到床上睡去了。黎相輕嘆了口氣,走過去拿薄被蓋了蓋他的肚子,又帶著顧客出去了。七月已經(jīng)讓人送了午膳進來,黎相輕與顧客也就不客氣地坐下來一起吃,邊吃邊談。“你不要有陰影,兩個男人打打鬧鬧很正常。”黎相輕吃了口菜,對顧客如是說。顧客正啃著個雞腿,聞言,不明所以。他本來也沒覺得什么,黎哥特意說一句是什么意思?作者有話要說:晏端淳:一回來就逛花樓【高冷.jpg】黎相輕:寶兒,我那都是去辦正事的【矜持.jpg】晏端淳:那種下作地方能有什么正事?【可了不得.jpg】黎相輕:這……我去勘測一下地形,日后咱們可以在那里找找刺激?!就蝗慌d奮.jpg】晏端淳:什么刺激?【目瞪口呆.jpg】黎相輕:來,老攻帶你去見識見識【你可以坐我嗎.jpg】晏端淳:【手動再見】第40章挨打皇城中七月系列的口脂一直是七月在做代言,其它產(chǎn)品她也會帶一下,放在現(xiàn)代七月可以說是皇城二十一御用的代言人了。七月系列的口脂色號都出的差不多了,黎相輕最近想出別的系列,要與七月詳談。這一談就談了許久,到扶黎酒醒后才剛剛談完。扶黎不記得剛才的事了,看到黎相輕在這里,很高興,湊過去一起吃桌上的殘羹冷炙。“你什么時候回的皇城?”與七月談完了,黎相輕擺弄著手里的白玉小算盤,一邊看著扶黎吃剩菜,一邊問。扶黎夾起鴨rou盤里最后一塊rou,左右看看,是一塊鴨屁股,嫌棄地放下。“聽聞你要回皇城了,我也就回來了,今日剛到?!?/br>“不走了?”“最近不走了,這幾年淘到不少好方子,我還要好好煉我的仙丹?!?/br>黎相輕點點頭,留在他眼皮子底下也好,這么多年的朋友了,看著他失魂落魄地走南闖北,難免心里擔憂。三人都是知道扶黎的傷心事的,都識相地不提。見他是餓了,七月忙叫人再送點菜來。扶黎的傷心勁兒一過去就又開始瘋瘋癲癲,一個人吃著沒意思,非要大家陪著一起,灌了黎相輕好幾杯酒。黎相輕對酒是避之不及的,上輩子就是酒精中毒死的,這輩子雖然換了個身體,但是心里一直有些陰影,無奈被這瘋道士灌了幾杯,還是后來板起臉了扶黎才收了瘋心,轉(zhuǎn)而去找顧客喝。喝了幾杯小酒后,黎相輕沒什么閑心聊天了,一直在仔細觀察自己身體的情況,并沒有什么不適才放下心來。等扶黎瘋夠了,又在七月的床上躺下休息,黎相輕才和顧客互相攙扶著離開了韶華樓。顧客年紀還不大,平時也不喝酒,方才被扶黎鬧騰得喝了許多,此時腳步有些虛浮。而黎相輕,雖然沒喝多少,身體也無不適,但因為對酒這東西避之不及,心里作用之下,也有了些些的醉意。于是,許多人就看見黎家大公子和表公子正午時分進的韶華樓,直至傍晚才互相攙扶,腳步虛浮地出來。若說以前黎大公子年紀小,哪怕去花樓也不過是看美人去的,那如今黎大公子已到了婚配的年紀,這在花樓帶了這么許久,又如此腳步不穩(wěn)地出來,干了點什么可想而知。想當年黎大公子就是因為這酒色之性才被江南姑奶奶帶走管教,國公爺也常對朋友們說嫡子這些年可改好了。如今再看看,一回皇城就直奔花樓,直到身體被掏空才出來,這哪里是學(xué)好了?簡直是變本加厲了呀!哪有千金肯嫁??!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就在黎相輕和顧客回黎府的時候,那么一會兒的時間,黎大公子酒色之性愈加嚴重的事就又傳開了,其中自然少不得有些人的推波助瀾。于是,黎相輕和顧客稍緩酒氣,剛回到黎府,就見黎萬懷拿著一根手臂粗的棍子,站在前院院子里候著了,他身邊還站著挺著七八個月肚子的陶氏和那一雙兒女。“你這逆子!枉你姑奶奶一片苦心!這些年在江南都學(xué)了點什么?!咱們黎家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黎萬懷總盼著嫡子變好,沒想到依舊是那副樣子,氣得頭發(fā)都恨不得豎起來,說罷就揮著棍子往黎相輕身上招呼。黎相輕這些年跟著顧客一起習(xí)武,雖然是有一天沒一天地學(xué)著,成效不如顧客,但這種三腳貓的打法他還是能招架的。不過也不需要他自己出手,剛才還有些醉呼呼的顧客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上前啪地一下就接住了黎萬懷打過來的棍子,緊緊地握著,黎萬懷竟是不能撼動半分。顧客畢竟是外人,黎萬懷總不能打別人家的孩子,就氣沖沖地對顧客道:“客兒,你讓開,今日我非得好好教訓(xùn)這個逆子!才剛回來就跑去花樓,你看看你這被掏空的樣子!簡直……簡直氣死為父了!”說著,趁顧客分神,呼得奪走棍子,再次向黎相輕招呼過去。黎相輕一看邊上站著看好戲的陶氏一群人,就知道一定是陶氏又撿著不好聽的話報信給黎萬懷了。什么身體被掏空,他好著呢!黎相輕一個閃身躲開了棍子,嗤笑道:“父親可曾親眼看見了?”黎萬懷一愣,然后猛地瞪大雙眼,怒道:“你這逆子!還想讓為父看?!你知不知羞!”做父親的為嫡子cao碎了心,氣得不顧形象,在院子里追著嫡子打。黎相輕對于黎萬懷的理解能力無話可說,一個凌空躍到了他身后,顧客便看準時機拿劍鞘去擋棍子。黎萬懷這次可看仔細了,躲過了顧客的劍鞘,繼續(xù)追著嫡子打,顧客繼續(xù)用劍鞘去擋。顧客到底是學(xué)了這么多年武,武力值超高,根本不是黎萬懷能擋得住的,猛地一個格擋就要把黎萬懷的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