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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淳:哦?!纠淠?jpg】黎相輕:寶兒,你聽我解釋,我的意思是充實國庫怎么是聘禮呢?那才多少一點,聘禮絕對是整個皇城二十一啊!【送花.jpg】晏端淳:真的嗎?都給我?【無辜大臉.jpg】黎相輕:那必須的,誰讓你是我的寶兒,我把一切給你,你把自己給我,來吧?!灸憧梢宰覇?jpg】晏端淳:【手動再見】第94章酥麻珍柔公主聽黎相輕說要充實國庫,十分驚訝。雖然他不知道國庫有多大,但是想想也知道,想要充實國庫可不是一己之力就能辦到的。不過他也的確聽父皇說過,前幾年天災(zāi),皇城二十一為大晏做了很大的貢獻,其捐獻的財物,竟能與朝廷支出不相上下,每每聽到這個,公主都覺得無比的自豪。由于之前接二連三的天災(zāi),如今國庫也是有些空虛的,公主也??吹阶约腋富蕿榱诉@個而煩惱,如果黎相輕愿意充實國庫,父皇豈不是會非常高興?看了黎相輕一眼,怕他只是隨便說說,公主試探地問:“你說的是真的?充實國庫?”黎相輕也看了看公主,心下好笑,到底是貼心的小棉襖,聽到有人要給他父皇送錢,這么激動。“真的,黎家要不想?yún)⑴c爭儲,尋求皇上的庇護才是最明智的。”黎相輕坦誠地說著,心里想著,若是與皇上達成了這筆買賣,撇開權(quán)力地位,他相當于就是皇上治理國家的投資人,那若是日后公主的性別暴露,他應(yīng)該也能說上幾句有分量的話護一下公主了吧?公主十分相信黎相輕,聽他這么說,十分高興,道:“相輕哥哥你真的好厲害!我待會兒回去悄悄探探父皇的口風,我猜他一定會很高興的,父皇早跟我說過他很欣賞你。”哦?黎相輕有些驚訝,他倒是沒有注意到皇上對他有什么欣賞的意思。因為和扶黎還有公主關(guān)系比較近,皇上似乎往往都是有些嫌棄他來著?“公主今日來就是為了說陶尚書來議親的事?”黎相輕笑問。公主聞言有些尷尬,他當然就是為了這個來的,他怕相輕哥哥議親??!不過他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挑明了說,他既不是相輕哥哥的未婚妻,現(xiàn)在也不是明面上的男孩子,什么都不好說,讓他覺得有些煩躁。“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不要上了陶尚書的當。”公主這么說著,又覺得十分違心,心里說不出的憋悶,想了想,揪緊自己的袖袍,假裝淡定地又道:“我其實不想看到相輕哥哥議親,那些大家閨秀嬌滴滴的,太麻煩了,根本配不上你。”說到嬌滴滴,黎相輕不由得就想起了幼時的公主,那也是怎一個嬌氣了得,如今倒是會嫌棄別的女孩子了,不由得覺得想笑。“公主放心,我也不喜歡嬌滴滴的女孩子,我還是喜歡公主這般豪氣一些的?!崩柘噍p邊說邊看著公主,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公主果然聞言就愣住了,臉有些發(fā)紅,相輕哥哥說喜歡他這個樣子的?這代表著什么?見公主呆愣在那里,黎相輕更加確定了公主對自己的心意,心里一時間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癢癢麻麻的,有些好奇公主何時起的心思,又有些莫名的喜悅,心口酥麻一片。“咳!”公主覺得有些尷尬,突然端正了坐姿,撣了撣衣擺,端起小臉,道:“我有一個秘密想告訴你,可是這個秘密很重要,我大概要以后才告訴你,我現(xiàn)在和你說一下,你就當我把秘密和你說過了,日后再告訴你的時候,其實就是沒有瞞你,好不好?”涉及到那個重大的秘密,涉及到欺騙小友誼,公主內(nèi)心依然十分恐慌,說得暈暈繞繞的,不明不白,把自己都繞暈了。正當有些自暴自棄想煩躁地回宮的時候,黎相輕突然輕笑了一下,十分溫柔地道:“好,公主的意思我了解了,公主不想瞞我,只是茲事體大暫時不能說罷了,公主放心,我不著急,但隨時傾聽?!?/br>公主看著黎相輕溫柔的笑臉,聽著他的話,心里撲通撲通的。他覺得這世上,除了父皇,不會再有這么理解、明白、包容他的人了,如今相輕哥哥也是一個,讓他心里十分灼熱。“嗯?!惫鞔舸舻貞?yīng)了一聲,忽然覺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他現(xiàn)在心里太亂了,燙燙的,熱熱的。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公主忽然蹭地站了起來,氣氛太奇怪了,他待不下去了!反正這次來的目的都達成了,相輕哥哥都說了不會娶那些嬌滴滴的大家閨秀,他心里一顆石頭也放下了,可以走人了。“父皇等我用晚膳,我先走了?!闭f著,公主也沒等黎相輕說什么,縱身一躍,從這個房頂躍到了對面的房頂,又躍到別的房頂。黎相輕就見那清俊的紅衣少年在房頂上竄來竄去,漸漸地消失在視野里,嘴角忍不住彎了起來,他忽然發(fā)現(xiàn),美好的少年,似乎一直就在身邊。他是那么清俊,那么善良,那么可愛,又那么與眾不同。他知道少年的過去,也知道少年的現(xiàn)在,如今突然也很期待少年的未來。獨自在屋頂思考了許久,黎相輕才伸展懶腰,繼續(xù)回房間休息,順便等待青葉過來叫他吃晚飯。想著腦海中的紅衣少年,黎相輕躺回了床上,回憶起了與公主的點點滴滴。腦袋剛枕到枕頭上沒多久,青葉敲了門,說是五皇子來了。黎相輕覺得有些奇怪,這都要是晚膳時分了,晏衡清來做什么?怕不是公主去了又返吧?假裝自己是五皇子,正大光明地來找他?這么想著,黎相輕就覺得可愛死了,忙起身,整了整衣服,出門了。走到房門外,看到院子里站著的一身白色鎏銀的少年,黎相輕心里那個可愛的想法破滅了。站得筆直,手背在身后,氣質(zhì)冷清,神情嚴肅,不是晏衡清還能是誰?剛才刷地一下起床的興致立馬沒了,黎相輕心里有些懶,但還是走上前去。“見過五皇子?!崩柘噍p簡單地行了個禮,淡笑著問:“五皇子這個時候來,可是有什么要事?”晏衡清看了看他,道:“本殿聽說工部尚書來議親了?”黎相輕心下一驚,這兄弟兩來這里的目的還真是一模一樣!都這么問,就不怪黎相輕胡思亂想了。他下意識地瞥了晏衡清兩眼,回憶了一下這些年在皇宮伴讀的點滴,晏衡清對他可沒什么特別的,他們走得也不是特別近,他還不如顧客與五皇子親近呢,晏衡清應(yīng)該不會對他有什么別的感情吧?“是來過了,有什么不對?殿下不如坐下說?”黎相輕看了眼邊上大叔下的石凳,做了個請的手勢。晏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