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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寬慰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br>兩人到承寰宮的時候,就見皇上和扶黎剛剛敷好面膜,撕下來正在拍臉,啪啪啪的。黎相輕有些無奈,這兩個奔四的男人最近越來越在意自己的臉了……宮女端來水,兩人洗了臉,擦干凈,皇上才笑道:“從皇后那兒回來了?皇后給了點什么?”晏端淳嘴角一抽,都是些寓意早生貴子的東西,這話他不能接……扶黎見他猶豫,就興沖沖地走了過來,奪走黎相輕手里的送子觀音看了看,哈哈笑了起來。“送子觀音!這個好??!新婚就該祝早生貴子,等我們端端生了一堆孩子,讓我和卿留抱走一個吧!”扶黎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不可自拔,抱著送子觀音坐到皇上身邊,揚(yáng)起笑臉,詢問他的意思。皇上看到他笑,臉上就會下意識地浮現(xiàn)出笑容來,伸手擦了擦他臉上一滴未擦干凈的水珠。沒等皇上回答,晏端淳不滿地道:“你當(dāng)生豬呢,一堆一堆的!”十分親密的自家人,沒有在皇后那里那么多規(guī)矩,扶黎把趙公公準(zhǔn)備好的兩個紅袋子拿過來,遞給黎相輕和晏端淳。他打開遞給晏端淳的那個袋子,掏出一把金棗,金桂,金花生,笑道:“端端你看,這寓意早生貴子,雖然很難有一堆,兩個也好啊,你想想你小時候多好玩!我和你父皇可懷念了?!?/br>晏端淳就看向自家父皇,只見自家父皇也是笑意盈盈,仿佛已經(jīng)做好了做皇爺爺?shù)臏?zhǔn)備……皇上坐在軟塌上,笑道:“淳兒小時候可乖了,那么一丁點大的時候,父皇抱你上朝,你不哭不鬧地窩在父皇懷里,羨煞群臣?!?/br>于是,皇上陷入了回憶,回憶著那些年自家乖巧可愛的小心肝,那么小小的一個,總是要讓父皇抱抱。這也是扶黎不反感晏端淳的原因,他不在的這幾年,是這個小家伙給他的卿留帶去了溫暖和快樂,他很感激,并且愛屋及烏。“等端端有了小娃娃,肯定也是那么乖巧可愛。”扶黎對皇上比了一個嬰兒的大小,高興得不得了。皇上便拉他在身邊坐下,兩人開始討論孩子該叫什么名字,男孩兒好還是女孩兒好,孩子出生他們該準(zhǔn)備些什么東西。晏端淳看著那兩個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要做爺爺?shù)娜?,下意識地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黎相輕見了,不動聲色地伸手把他的手拉過來,看了他一眼,提醒他:現(xiàn)實點,你沒有的!晏端淳嘴角一抽,再看那兩個不知情況的人那么開心,心里忽然就又覺得愧疚起來,悶悶的,不太高興。黎相輕緊緊地捏著他的手安撫他,對那兩個討論得開心的人道:“稟皇上,淳兒才剛剛成年,還小,臣想讓他再無憂無慮地過兩年,暫時不想讓他受這份罪。”過個兩三年的,皇儲之爭肯定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屆時不管是誰登上了皇位,皇上和扶黎肯定是去云游四海了,到那時,自己也帶著自家公主游山游水闖江湖去,誰也管不著他們。他這么一說,兩個正討論到興頭上的奔四的男人一愣,扭頭看他。皇上倒是沒有生氣,看了眼自家還透著些些稚氣的小心肝,覺得駙馬說得有理。自己還是個無法無天的孩子呢,如何去帶更小的孩子?剛剛嫁做人婦,也許磨兩年會好一些。雖然也有很多別人家的閨女這個年紀(jì)生孩子了,但是駙馬對小心肝的心意,讓皇上十分欣慰。孩子固然可愛,但是淳兒才是最重要的啊!駙馬能這么想,小心肝就沒白嫁了。“駙馬說的有理,左右是你們自己的事,你們自己決定吧?!被噬闲呛堑卣f著。晏端淳緊緊捏住自家駙馬的手,偷偷地松了口氣。扶黎坐在軟塌上,撇了撇嘴,可惜地嘆道:“不生啊,我還沒有抱過剛出生的小孩子呢。”皇上笑著拍拍他的手,安撫道:“別急,過兩日我?guī)闳ケ●R駒?!?/br>扶黎嘴角一抽,瞪了他一眼,誰想抱小馬駒??!他想抱小娃娃!晏端淳和黎相輕相視一笑,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等這個話題翻篇兒。雖然在自家人面前不需要那么恪守各種規(guī)矩,但是皇上和扶黎還是給他們準(zhǔn)備了很多祝福新婚的禮物,樣樣都是精心挑選的。黎相輕和晏端淳都十分喜歡,十分感激。送了禮物后,皇上十分突兀地道:“駙馬,去戶部任個小職吧?!?/br>黎相輕一愣,問:“皇上,這于理不合吧?”駙馬雖然也算是一個小官,但其實是武官系統(tǒng)里的,戶部的那些,是文官系統(tǒng),怎么說也不好這樣搞吧?若是放在以往,黎相輕也許就會想一些理由推拒了,不過他剛剛起了幫晏衡清奪位的心思,皇上就給了他這樣一個機(jī)會,他自然不會放棄的。晏端淳不知道自家父皇在打什么主意,但是有自己在,父皇肯定不會害他家駙馬,而見駙馬也沒有拒絕的意思,便“囂張跋扈”地道:“一個小官職而已,誰敢有什么意見,你給國庫充了那么多金銀,在戶部任個小職怎么了?誰敢有異議,讓他也對國庫表表心意啊!”黎相輕對自家專橫霸道的公主無可奈何,雖然他心里也覺得,公主說的對!皇上也沒有反駁自家小心肝,他既然要把駙馬塞進(jìn)戶部,誰反對都沒用。“淳兒說的有理,駙馬為國庫貢獻(xiàn)了那么多,任個小職不為過,如何往上爬,就要看駙馬自己了?!被噬蠅膲牡匦α诵Α?/br>黎相輕只覺得這一家都不是什么好惹的,無奈地笑笑,應(yīng)了下來。“另外,儀臺的事,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你們最近在宮外要小心,侯府一定要安全。”“是,臣會多派高手保護(hù)侯府的?!?/br>兩人在承寰宮呆了許久,還留下吃了個午膳,才一起離開,去了云淑宮見一見淑妃。見過淑妃后,兩人又去了景宸宮,想暫時把顧客帶回侯府去。他們進(jìn)景宸宮的時候,晏衡清正在書房里寫字靜心,聽聞他們的來意,也很是贊同。宮外到底不比宮內(nèi)安全,晏衡清也很擔(dān)憂弟弟,若是顧客能護(hù)著,他就很放心了。于是,晏衡清帶他們?nèi)ヮ櫩偷姆块g找他。敲了敲門,聽到里面的回音后,三人進(jìn)去。一進(jìn)去,就見顧客正在著急忙慌地收一疊亂七八糟的畫紙……表弟什么時候點亮了畫畫技能了?黎相輕很是稀奇,就走過去隨意抽了一張出來看。只見,那畫上畫著歪七扭八的人,黎相輕再三辨認(rèn),才發(fā)現(xiàn),原來顧客只在模仿他給自家公主畫的羞羞圖呢!只是因為顧客沒學(xué)過畫畫,這畫風(fēng)實在是一言難盡……“打發(fā)時間呢?”黎相輕拎著畫笑問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