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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衡清看了顧客一眼,有點想拒絕,奈何自家弟弟一直期待地看著自己,叫他硬不起心來,只好點了點頭。見自家哥哥同意了,晏端淳很高興,拉著哥哥走到了豪華的馬車旁,猶豫了一下,問:“哥哥趕馬車嗎?”下意識里,晏端淳不怎么希望有人打擾他和駙馬在馬車?yán)铼毺幎鲪?,所以想狠心讓自家哥哥與青葉他們一起趕馬車去……晏衡清清冷的面容有那么一瞬的抽搐,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道:“坐馬車……”晏端淳本來也不太好意思讓自家哥哥去趕馬車,便也沒有多糾結(jié),看了自家駙馬一眼,點了點頭,讓哥哥先進馬車了。只是心里暗嘆,不能和自家駙馬沒羞沒臊地調(diào)情了。黎相輕看得好笑,牽起他的手,捏了捏,帶著他也進了馬車。顧客看著馬車門簾放下,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面癱著臉和青葉一起坐到馬車外面趕馬車。于是,燒烤小分隊在夜晚來臨之際,往郊外而去。作者有話要說:晏端淳:好嫌棄哥哥,我和駙馬不能調(diào)情了。【嫌棄.jpg】晏衡清:……明明是你邀請我的……【委屈.jpg】黎相輕:寶兒別失望,你可知,荒郊野外,多么赤雞?【突然興奮.jpg】晏端淳:赤雞?。。 疚铱梢圆遄靻?jpg】黎相輕:【手動再見】第139章燒烤燒烤小分隊往城外而去,黎相輕三人坐在豪華的馬車內(nèi)。這馬車,說豪華是真豪華,在外面也許看不出什么,只是比普通馬車大一些,然而里面才是別有洞天,裝修得十分精致。馬車的兩角做了貼合在角落的精致三角柜,用華貴的絨布裝飾包裹,防止不小心磕到。柜子里,一邊是吃喝的點心果酒,一邊是解悶的書籍。馬車的兩邊各做了一個單人軟塌,可供躺下休息,也可以幾人并坐。馬車的底面鋪著厚厚的,可以掀開疊起的毛絨毯子,最里面,兩角的三角柜之間,甚至整整齊齊疊著一條薄被,上面還放著兩個枕頭。一看這設(shè)計就知道,若是沒有外人,整個毛絨毯子就是用來當(dāng)床休息的,被子枕頭都準(zhǔn)備好了。晏衡清是第一個上馬車的,看到鋪在底面,與兩邊軟塌嚴(yán)絲合縫的華貴毛絨毯子,一時間覺得無處下腳,還在想著是不是坐這馬車還得脫鞋,好在黎相輕告訴他那毯子可以往里掀起。那毛絨毯子的確是黎相輕設(shè)計用來一起躺下休息甚至調(diào)情的,只可惜現(xiàn)在馬車?yán)锊恢顾托廴藘蓚€,不太好實施。于是,馬車內(nèi),晏衡清一個人坐在左邊的軟塌上,黎相輕和晏端淳坐在右邊的軟塌上。晏衡清一個人坐姿端正、默默無語,黎相輕和晏端淳小手牽牽,偶爾偷偷地說著悄悄話,礙于晏衡清在,連親親都沒有。晏端淳握著自己駙馬的手,捏來捏去,看著馬車?yán)锩娴谋蛔诱眍^,以及被掀起了的毛絨毯子,心里有些些的遺憾。他都不知道自家駙馬把馬車裝飾成這個樣子了,要不是哥哥在這里,他好想體驗一番與駙馬在馬車?yán)锼翢o忌憚地躺著談天說地的感覺。此刻,晏端淳的內(nèi)心其實是純潔的,只是幻想著與駙馬躺在毛絨毯子上,靠著軟軟的枕頭,拿一壺果酒,一邊與自家駙馬分享,一邊說說心里情話。然而,晏衡清被這壓抑的氣氛弄得十分的尷尬。他見自家寶貝弟弟與弟夫連說個話都要悄悄的,就知道自己是打擾他們的雅興了。再看弟弟一直怨念地看著那毛絨毯子和被子枕頭,心里終于明白這馬車本來是要用來干什么的了,頓時覺得呼吸一下這馬車?yán)锏目諝舛紝擂巍?/br>他一個無妻無妾,也沒有過心上人的人,根本無法體會弟弟他們這種膩到如膠似漆的感情。這時,趁晏端淳在打量整個馬車,黎相輕才注意到了晏衡清的尷尬,便想說點什么緩和一下氣氛。“皇后被禁足的事,殿下可知曉了?”晏衡清正想著要不要出去呢,聽黎相輕這么說,點了點頭,道:“儀臺案的事已經(jīng)明了了,倒是皇后禁足的事,宮里傳得模模糊糊的,沒人道出個所以然來,都說是皇后也參與了?”黎相輕微微笑了一下,心道,傳成這樣倒是一件好事。簡單地和晏衡清說了一下今日殿內(nèi)的事情,黎相輕道:“這事暫告一段落了,皇后的罪卻遠(yuǎn)不止如此,皇上定會派人盯著皇后,容不得她再有任何動作,殿下莫要參與此事。”晏衡清聞言,看了黎相輕一眼,又看了一眼沒怎么仔細(xì)聽他們這邊說話的弟弟,心里明白弟夫這是看在弟弟的面子上,幫自己了。“我記著了?!标毯馇妩c頭,又道:“今日下午晏衡睿求見父皇,父皇未見,不知這事他是否也參與了。”黎相輕搖頭,示意這事并不好說。晏端淳卻插嘴道:“他參與了才好呢,若是父皇知道了,定饒不了他?!?/br>理的確是這么個理,畢竟皇上是不能容忍任何人傷害他的寶貝閨女的,只不過想抓老二的把柄,難的。黎相輕見自家公主一副“父皇最愛我,所以我最牛逼”的自豪樣,哭笑不得,摟住他的腰,柔聲道:“這種事你莫要攪和,皇上畢竟是一國之君,自有決斷。”晏端淳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他雖獨得父皇寵愛,也常常與父皇拌嘴,但從來不會去左右父皇的決定。帝王終究是帝王,不會喜歡有人左右他的。“我知道。”腰被駙馬環(huán)著,晏端淳覺得周身的氛圍忽然就有些變了,他忍不住去握駙馬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也忍不住想要去親親駙馬。奈何,自家哥哥肅著臉坐在對面呢。這個時候,晏端淳愈發(fā)覺得,自己為什么嘴欠邀請哥哥一起去郊外燒烤呢!晏衡清本來沒有注意弟弟和弟夫的情況,正思索著,儀臺案不管是否牽扯到老二,既然皇后被禁足了,老二與這事便有了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以老二的謹(jǐn)慎,最近是不會有任何動作了。反倒是老大,因為老二的勢力受阻,他極有可能是坐不住的了。正覺得如今的形式對自己很有利呢,就聽見弟弟喚了自己,晏衡清愣了一下,柔和下面容去看弟弟。晏端淳揚起一個陽光的笑容,扭頭撩開窗簾往外看了一下,道:“哥哥,你看,外面的景色多好看?!?/br>晏衡清便真的往外看了一眼,天都要黑下來了,哪兒有什么好看的景色……“嗯,很好看?!眹?yán)重弟控、寵弟如命的晏衡清附和著弟弟,睜著眼睛說瞎話。晏端淳扭頭看了自家哥哥一樣,見他沒反應(yīng),又伸手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