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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臺,皇城二十一被某些黑心的人趁虛而入,第二,皇城二十一,如今已是大晏第一商業(yè),整個大晏從中抽取的賦稅就足夠養(yǎng)好幾個軍隊,更何況他還答應(yīng)過皇上皇城二十一的一成收入直接入國庫。若是皇上不顧舊情,傷害了公主,那就魚死網(wǎng)破吧,誰也別想撈好。黎二叔沒有黎相輕想得深入,但是皇城二十一畢竟是黎相輕一手創(chuàng)辦起來的,黎二叔又受過他太多的恩惠,自然是無條件支持。黎相輕嘆息了一聲,只覺這場仗不好打,一旦打起來,必定是魚死網(wǎng)破了,只盼著打不起來吧!就在這時,扶黎趕到了。黎相輕看到他進來,激動得蹭得站了起來,忙迎過去問:“你怎么出宮了?淳兒還好嗎?”扶黎氣喘吁吁的,一邊擺著手,一邊道:“端端與皇上吵了一架,情緒激動傷了嗓子,失聲了,他說師父在這兒,我感覺帶師父進宮看看!”一句“失聲”,讓黎相輕腦袋里嗡了一下,心里揪痛不已,忙讓黎二叔去叫袂德出來,礙于二皇子在,他與扶黎直接去門外等候。黎二叔還不是很明白,一個太監(jiān),怎么就直呼公主昵稱呢?可是情勢容不得他多想,忙假裝有事,把袂德道士叫了出來。二皇子如今心里只有生命垂危的黎相宜,根本什么都顧不上,也沒管,對黎二叔點了點頭后,又一心照顧黎相宜了。黎二叔看得心里五味雜陳,沒有多說,把袂德道士帶了出去。袂德來了皇城后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大徒弟,但是兩人根本來不及敘舊,就一起上馬車進宮了。黎相輕聽說自家公主失聲了,也根本等不得明天了,也跟著上了馬車。到了皇宮里,一群太醫(yī)已經(jīng)退下了?;噬弦矝]有在里間陪公主,一個人悶不吭聲地坐在外間喝茶,一臉冷漠,與傳說中的“儒帝”十分不搭。黎相輕看到皇上在的時候,心里其實是松了一口氣的,至少皇上心里還是擔(dān)心公主的,這份“父女情”并沒有因為一個謊言而徹底斷絕,還是有回旋的余地的。皇上看到黎相輕也進宮了,眉頭一皺。扶黎記得端端和他說過,如果秘密曝光了,一定要把駙馬摘出去!怕皇上開始懷疑駙馬也已經(jīng)知情了,扶黎忙道:“小梨子正好在黎府,聽說端端出事了,急得也跟來了。”皇上沒有什么回應(yīng),淡淡地喝了口茶。扶黎見他沒反對,也松了口氣,就帶著師父和黎相輕一起進里間看晏端淳。袂德心里也有些忐忑,他印象中,皇帝是個很儒雅很好說話的人,以前每次帶著大徒弟去行宮看孩子,見到他都十分有禮,一點都不擺皇帝架子。然而今日,袂德忽然感受到,皇帝就是皇帝,是有與生俱來的威壓的,也不是真正的沒有脾氣。他有些慶幸,大徒弟在皇帝身邊這么多年,皇帝對他事事包容,可見是真的愛。他也有些擔(dān)心,擔(dān)心他如今的心情,會對他小徒弟不利。懷著忐忑著急的心情,袂德進了里間。黎相輕也準(zhǔn)備跟進去看看自家公主,如今應(yīng)該是公主最需要他的時候了。可是,一腳還沒踏進去,皇上突然叫住了他。“黎卿,隨朕去承寰宮。”說著,皇上一個人往承寰宮去了。黎相輕心里咯噔一下,雖然他如今也是有官職的人了,但是皇上從來都不會這么叫他,往往都是直呼名字或者駙馬,高興的時候甚至?xí)小跋噍p”,從未如此疏離。他不由得想,那么如今皇上是如何稱呼公主的?若也像這般疏離,公主的心該多痛?沒敢耽誤一時半刻,黎相輕連自家公主的面都沒有見到,就隨著皇上去了承寰宮。進了承寰宮,皇上沒有坐,就那么背對著黎相輕站著。黎相輕心里清楚,皇上怕是在懷疑自己是否已經(jīng)知道了公主的秘密,決定先發(fā)制人!“皇上,微臣斗膽,扶黎說公主與皇上吵架了,不知為何?”他這么一問,皇上猛地就轉(zhuǎn)過了身來,冷笑著問:“公主做了什么,你會不知?”黎相輕愣住了,隨后惶恐地看向皇上。皇上看到他這個表情,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了!就在此時,黎相輕啪地跪了下來,慌張地道:“微臣惶恐,此事不是公主一人之錯,望皇上明察?!?/br>皇上聽得黎相輕這么說,以為他這是也知道公主是男兒身,心里怒意滔天,問:“不是公主一人之錯?黎卿便也有知情不報之罪咯?”黎相卿低頭,沉痛地道:“臣有罪!”然而,不等皇上發(fā)火,黎相輕連忙又抬頭激動地道:“皇上息怒,不怪公主,是臣還未能讓公主放心托付,是以公主才遲遲不肯……”這時,皇上有些疑惑了。“不肯什么?”“皇上恕罪,臣與公主還未同房?!崩柘噍p說著,又低下了頭。他剛才已經(jīng)看到了皇上眼中的怒意,他心想,也許皇上對著公主,還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不忍心下殺手,但是對于他,若是皇上真的已經(jīng)龍顏大怒了,那么狠一狠心,把火撒在他身上,甚至下殺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不能死,他不能留下自家公主一個人。他知道自家公主是一個多么感情豐富的人,他還記得,公主曾說,若是秘密曝光,也希望自己好好活著。若是如今,自己死了,留下公主一人該怎么辦?更何況,他還記得清晨公主說的話,兩人之間,一定要有一人是不知情者,這樣才有救人的余地。現(xiàn)在,他也的確按照公主說的辦法去做了。聽到黎相輕這么說,皇上有些奇怪,便問:“朕記得,新婚之夜,你二人圓房了,回來的嬤嬤收了喜帕?!?/br>黎相輕伸手看了眼自己的手指,道:“回皇上,公主并不愿圓房,說要考驗臣一年。為了給嬤嬤和長輩們一個交代,臣與公主商量后,取了指尖血。”解釋完,黎相輕又重重地磕了個頭,求情道:“皇上息怒!公主雖未坦言,但著實則是微臣的錯,京中都傳臣風(fēng)流,公主想多考驗臣幾日也是應(yīng)該的,還請皇上莫怪罪公主,實是微臣之過?。〕寂c公主感情深厚,相信過不了多久,公主便愿意徹底相信臣了!”黎相輕言辭懇切,情緒激動,也沒有什么漏洞。皇上便也開始動搖了,也許他不知道吧?若是不知道公主的性別,皇上可能還會覺得奇怪,新婚夫妻,竟幾月未圓房?況且明明他看得出孩子們感情頗深,怎么可能成婚卻不圓房呢?但是如今,皇上已經(jīng)知道了公主其實是男的,那也就難怪了。想必是那孩子怕駙馬不能接受他的性別,所以一瞞再瞞,不肯圓房。這個時候,皇上仿佛找到了知音。同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