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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虐殺動物的行為了,他已經(jīng)為此做了很多天的噩夢了!黑鱗鮫人似乎不知道鄭佑乾為什么要怕他,他有點(diǎn)茫然地看著鄭佑乾,隨后又朝著鄭佑乾走了過去。他的魚尾雖然變成了人類的雙腿,但卻不是像人類那樣光滑的肌膚,而是依然被堅(jiān)硬的黑色鱗片覆蓋著,看上去十分詭異,令人心底發(fā)毛。鄭佑乾色厲內(nèi)荏地警告那條黑鱗鮫人:“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叫人了!”黑鱗鮫人慢慢地朝著鄭佑乾逼近:“沒有……別人……”“我叫了!”鄭佑乾伸手想去摸手機(jī),卻忽然想起他的手機(jī)已經(jīng)在剛才逃跑的時候掉了,那個求救電話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打出去,他頓時心如死灰,這下要完!眼看黑鱗鮫人即將走到他的面前,鄭佑乾臉色一白,下意識大叫了一聲:“救命!”無論是誰也好,趕緊來個人救救他?。≡龠@樣下去,他的貞cao又要不保了!下一刻,這個房間的玻璃窗被人從外撞破了,玻璃碎片嘩啦啦地撒了一地。那條黑鱗鮫人下意識向前一步,一把抱住了鄭佑乾,同時用身體擋住了飛濺向鄭佑乾的玻璃碎片。姜海晏瀟灑地站在一地的玻璃碎片之中,他抬手指著不遠(yuǎn)處那條抱著他現(xiàn)任金主的黑鱗鮫人,正義凜然地說道:“放開你手里的男人!”☆、第63章第六十三種修養(yǎng)一聽到姜海晏的聲音,鄭佑乾頓時露出了“得救了!”的表情,他抬頭看向姜海晏,連忙伸手想要推開那條黑鱗鮫人,但那條黑鱗鮫人的力氣實(shí)在是太大了,不管他怎么使勁去推,那條黑鱗鮫人卻依然不動如山。那條黑鱗鮫人看著破窗而進(jìn)的姜海晏以及沈河清,表情十分警惕,但他摟著鄭佑乾的腰的手卻絲毫沒有松開,反而摟得更緊了。他察覺到了這兩個忽然出現(xiàn)的人很危險。姜海晏學(xué)著電視劇里的樣子過了一把戲癮,內(nèi)心頗為滿足,看著對面那條黑鱗鮫人如臨大敵的模樣,他忍不住演得更起勁了,他一步一步地朝著那條黑鱗鮫人走了過去,嘴里還說著:“快放開你手里的人質(zhì)!放下武器投降吧!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眼看姜海晏越來越近,黑鱗鮫人的表情也越來越警惕,他冷冷地盯著姜海晏,一邊將鄭佑乾護(hù)在懷里,一邊朝著姜海晏舉起了他的手,他手里雖然沒有武器,但他的手就是他的武器,那尖銳鋒利的指甲能劃開很多大型魚類的鱗片,堪比剔骨尖刀。姜海晏當(dāng)然也知道黑鱗鮫人的厲害,黑鱗鮫人生性好斗而又兇殘,武力值爆表,簡直就是鮫人里的戰(zhàn)斗機(jī),甚至敢徒手與鯊魚搏斗,他一個柔弱的宅男,當(dāng)然不好直接和一條黑鱗鮫人正面交鋒。他沒有做出主動攻擊的姿態(tài),依然耍著嘴皮子:“別做無謂的抵抗了,你已經(jīng)被我們包圍了,快放開你手里的人質(zhì)吧?!?/br>姜海晏一邊和那條黑鱗鮫人耍嘴皮子,一邊朝著鄭佑乾使了個眼色。鄭佑乾頓了頓,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姜海晏繼續(xù)試圖勸說那條黑鱗鮫人:“小伙子,有什么事情我們不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一談看怎么解決呢?”那條黑鱗鮫人警惕地盯著姜海晏,眼看姜海晏越來越近,他終于忍不住主動地發(fā)起了攻擊,就在他朝著姜海晏撲過去的一瞬間,姜海晏一個閃身,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沈河清便迎了上來,接下了那條黑鱗鮫人的攻擊。趁著那條黑鱗鮫人被沈河清纏住的時候,姜海晏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順順利利地把現(xiàn)任金主完完整整地解救了下來。鄭佑乾顯然被這一系列變故嚇得臉色泛白,為了不丟臉的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他只能整個人靠在姜海晏的身上,讓姜海晏作為他的支撐物。那條黑鱗鮫人一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自己認(rèn)定的伴侶被人拐跑了,頓時怒了,他想要把自家伴侶搶回來,但卻有心無力,因?yàn)樗簧蚝忧謇p住了。姜海晏站在金主旁邊,摸了摸下巴研究起了戰(zhàn)局,黑鱗鮫人生性兇殘好斗,可謂是天生的戰(zhàn)斗種族,而那條黑鱗鮫人的身手顯然很不錯,但這里畢竟不是海里,戰(zhàn)斗值肯定有所下降,而沈河清雖然之前受了重傷,但此時與那條黑鱗鮫人纏斗起來竟也沒有落于下風(fēng),一時之間兩個人似乎有點(diǎn)不分上下。“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鄭佑乾白著臉問姜海晏。姜海晏摸了摸下巴:“那條黑鱗鮫人有什么弱點(diǎn)?”鄭佑乾抿了抿唇:“我怎么知道?!?/br>“……你說他會不會怕貓?”姜海晏腦洞大開。鄭佑乾冷冷道:“除非是一只有房子那么大的貓妖吧!”普通的貓能打敗一條黑鱗鮫人?別開玩笑了,黑鱗鮫人這么兇殘,分分鐘反殺!姜海晏摸了摸下巴:“會不會怕鍋?怕菜刀?”鄭佑乾:“……在這么緊張的時候,我們居然還這么悠閑,這樣真的好嗎?”姜海晏笑了笑:“你放心吧,我家廚子厲害著呢!”鄭佑乾一愣:“……廚子?”姜海晏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那條黑鱗鮫人受了傷?”鄭佑乾抿了抿唇:“它來之前好像又去找什么猛獸搏斗了,但大概沒占到什么好處,反而受了傷……真是活該?!?/br>“原來是受了傷,怪不得,”姜海晏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鄭佑乾身上,沒去注意那條黑鱗鮫人,現(xiàn)在他冷靜下來,這才聞到了空氣里nongnong的血腥味,“看來勝負(fù)已定了?!?/br>鄭佑乾本來想問什么,但很快,場上的局勢就發(fā)生了變化。姜海晏下來結(jié)論之后沒多久,那條黑鱗鮫人和沈河清打得不相上下的局面就結(jié)束了,黑鱗鮫人本來就受了傷,如今一番激烈的搏斗,他原本就滲著血的腹部傷口似乎開始撕裂了,滲出的血越來越多,不管黑鱗鮫人戰(zhàn)斗力再怎么兇殘,一旦失血過多,體力當(dāng)然會大大下降,漸漸地,他的動作也開始遲緩起來了,很快就被沈河清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就在那條黑鱗鮫人即將被沈河清擒住的時候,下一刻卻異變突生。姜海晏本來已經(jīng)抱著胳膊等沈河清拿下那條黑鱗鮫人了,但就像BOSS殘血就開始暴走一樣,那條黑鱗鮫人竟也在最后一刻爆發(fā)了,他猛地掙開了沈河清,朝著姜海晏和鄭佑乾撲了過來。鄭佑乾一開始還對姜海晏和沈河清二人心存疑慮,但見識到了沈河清的身手之后,他剛剛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一時松懈竟在那條黑鱗鮫人撲到他跟前的時候沒來得及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