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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便不由自主地嘟了起來,他納悶地說:“明明是你先提的!”“我錯了,”沈河清果斷認(rèn)錯,毫不拖泥帶水,“以后我不提了。”姜海晏悶悶地哼了一聲:“你到底想捏到什么時候?”沈河清垂著眼簾,繼續(xù)擠壓著姜海晏的兩頰,直到姜海晏的嘴唇高高嘟了起來,他才慢慢低下頭來,在姜海晏嘟起的嘴上親了一下。姜海晏默默地看著沈河清,這次他沒有伸手推開沈河清。沈河清又低頭親了兩下,這才松開了擠壓著姜海晏兩頰的手,然后把姜海晏輕輕地推倒在了床上。姜海晏倒在床上,一邊從下至上地仰望著沈河清,一邊伸手揉了揉他被捏得微微泛紅的兩頰:“腮幫子都被你捏大了,快和你的原形一樣大了?!?/br>沈河清屈起了一條腿,膝蓋恰好抵在姜海晏雙腿之間,然后他緩緩地俯下身來,慢條斯理地說:“那不是挺好的,腮幫子大,才好看。”姜海晏翻了個白眼:“那是你們倉鼠界的審美吧?誰的腮幫子大,藏得食物更多,才能有資格當(dāng)上大哥,擁有大哥的女人?”沈河清垂眼輕笑了起來,片刻之后,他忽然說:“說來,我還沒見過你的原形?!彪m然有關(guān)饕餮的傳說有很多,但正是因為那些傳說太多太雜,反倒讓他云里霧里地弄不清真相了。姜海晏瞇著眼睛笑了起來:“你想看?”沈河清俯下身來,他的額頭抵著姜海晏的額頭,他說話的時候,溫?zé)岬臍庀⒈銜⒃诮j痰哪樕希骸跋肟?。?/br>姜海晏閉上了眼睛:“還是別看了,特別可怕,小心嚇?biāo)滥??!?/br>饕餮的兇獸惡名,和他的原形可是有相當(dāng)大的關(guān)系……沈河清淡淡笑道:“有多可怕?”姜海晏閉著眼睛說:“看了之后會做噩夢的程度?!?/br>“可是我還是想看,怎么辦?”沈河清一邊輕聲說著,一邊低頭在姜海晏的臉上親了起來。姜海晏閉著眼睛哼哼唧唧:“就是不讓你看?!?/br>“如果我非要看呢?”沈河清的嘴唇越來越下,從姜海晏臉頰親到了唇角,又從姜海晏的唇角親到了下巴,接著繼續(xù)往下,親到了姜海晏微凸的喉結(jié)。姜海晏忽然不吭聲了。沈河清輕笑了一聲,然后他低頭在姜海晏的喉結(jié)處吮吻輕咬了起來。果然……對于大部分男人來說,喉結(jié)都是他們致命的敏感處。沈河清在姜海晏的喉結(jié)處流連著,甚至伸出舌尖來,輕舔那微凸的部分。漸漸地,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與喜歡的人挨得那么近,就算沒有更深入的接觸,光只是皮膚接觸,都能夠讓他渾身上下激動不已。沈河清忍不住往下一沉,微微頂胯,希望能得到姜海晏同樣興奮的共鳴,然而直到此時,他才忽然發(fā)現(xiàn)好像有什么不對勁。姜海晏毫無反應(yīng)。不僅毫無反應(yīng),而且相當(dāng)平靜。這可就尷尬了。沈河清抬起頭來,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姜海晏早就已經(jīng)睡著了。姜海晏的長睫垂著,顯得毛茸茸的,在眼皮底下灑下了一小片陰影,兩頰因為剛剛被他用力擠壓過,此時正微微泛著紅,嘴唇微微嘟起,沾著些許水色,他不僅睡著了,而且似乎已經(jīng)徹底睡熟了,甚至打起了歡樂的小呼嚕。沈河清不由陷入了沉默:“……”這可就相當(dāng)尷尬了,在挑逗媳婦兒的時候,媳婦兒居然很不給面子的睡著了,這是在暗示他挑逗技巧很差,還是在暗示他挑逗技巧很差?就像一盆冰水當(dāng)頭淋下來一般,他瞬間就冷靜了下來。片刻之后,沈河清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后他慢慢地從姜海晏的身上爬了起來,從姜海晏身下輕輕地抽出了空調(diào)被,貼心而細(xì)致地幫姜海晏蓋上了,隨后他轉(zhuǎn)過身去,失魂落魄地走進了浴室。一分鐘之后,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又過了一分鐘,原本躺在床上已經(jīng)打起了小呼嚕的姜海晏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才無聲無息地嘆了一口氣。他家寵物到了發(fā)情期總想上他怎么辦?在線等,急!……把蛋蛋切了管用嗎?就在此時,滿心郁悶的姜海晏忽然聽到了一陣可疑的聲音。他向來耳目靈敏,更何況只有一墻之隔……只有一墻之隔的浴室里,傳來了一陣夾雜著嘩啦啦水聲的壓抑而又隱忍的喘息聲,那喘息聲隱隱約約,若隱若現(xiàn),雖然聽得并不清晰,卻像小鉤子一樣,勾得人忍不住展開旖旎的幻想。姜海晏頓時整只饕餮都不好了。身為一只老處獸,他也許不解風(fēng)情,但不可能不知人事,再加上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那么發(fā)達,就連小學(xué)生都能在那上面得到青春期性啟蒙,就算他不會特意去找車上,也會在無意之中不小心上了車。聽著浴室里的喘息聲,純情老處獸再一次面紅耳赤了起來。姜海晏臉紅了一會兒,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長一段時間,就在他終于忍不住想要翻身下床偷偷溜走的時候,浴室里的水聲忽然停了下來。他立刻閉上了眼睛,翻了個身,繼續(xù)裝睡。沈河清只在腰間系了一條浴巾,帶著一身的水汽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赤著腳踩在酒店房間里毛茸茸的地毯上,就在他想走到床頭柜前找吹風(fēng)機的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好像有什么不對勁。酒店房間里的空調(diào)開得特別足,沈河清怕姜海晏會著涼,所以特意為姜海晏蓋上了被子,從頭蓋到了腳,他記得他還特意窩了一下被角。但是現(xiàn)在,姜海晏的腳丫子卻露在了被子之外,那只腳丫子白嫩嫩的,腳踝頗有些纖細(xì),看上去似乎一手可握。沈河清微微瞇起了眼睛,很快,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姜海晏的耳垂上,本該熟睡的姜海晏,耳垂卻微微泛著紅。房間里依然響著歡樂的小呼嚕聲。沈河清瞇了一會兒眼睛后,他忽然向前一步,伸手抓住了姜海晏的腳踝。姜海晏毫無動靜,毫無反應(yīng)。沈河清在姜海晏的腳踝上來回摩挲了一會兒,就像在摩挲什么上好的陶瓷制品一樣,很快,他的手漸漸往上,摸到了姜海晏光滑的小腿。姜海晏體毛稀疏,幾乎沒什么腿毛,沈河清摸了一會兒之后,又繼續(xù)往上,摸到了大腿。當(dāng)沈河清越摸越上,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