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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蹤影。此時鏡中人的眼睛瞳仁黃而溜圓,僅有很少的眼白,擁有野獸般的豎瞳,這讓這雙眼睛顯得異常的嚇人,猶如冷酷無情的蜥蜴,每當(dāng)那布滿冰綠紋路的上下眼皮合攏時,甚至能感覺到那些紋路中有什么在流動。要不是早有心理準(zhǔn)備,知道這是自己,乍一看到這么一張臉我還差點被嚇一跳。我面無表情把鏡子還給灼緋:“好丑。”QAQ灼緋點點頭贊同道:“的確?!?/br>妙言也附和著點頭:“嗯嗯!”我:……這種渾身力氣用不完,血液流速加快直沖頭腦,呼吸急促想要打人的沖動是什么……灼緋在我變化狀態(tài)的情況下又檢查了一遍,覺得我這樣子不像是覺醒了體質(zhì)系的異能,那些奇怪的花紋似乎跟我個人的身體狀況有關(guān),與其說是像異能倒不如說像人魚變換人腿和魚尾的那種感覺。簡單來說,就是這個狀態(tài)似乎是我身體本來就有的另一種形態(tài),冷靜下來后的我也覺得這種可能的確更加讓人信服。討論完,妙言先是和我一起驚訝我竟然不是純正的人類,再之后便一臉期待問灼緋自己有沒有可能覺醒異能,結(jié)果被他一盆冷水澆下去。其實也不是灼緋打擊妙言,他自己也應(yīng)該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異能覺醒大多數(shù)在成年之前,也就是18歲以下,越小越有可能并且也更強大,很多S級別的異能者都是天生的強者。然而即使是正好18歲還沒有覺醒異能也不行,因為那時候覺醒的幾率已經(jīng)趨近于零了,更別說妙言這家伙的歲數(shù)比成年都快大上半圈了。的確,在人魚剛變異的水世紀(jì)五百年時,科學(xué)家們的研究使成人也能擁有異能,可這么多年過去了,異能與我們的基因融合的更加緊密,要有早有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與其整天做著白日夢妄想自己某天突然變得強大無比,還不如想點契合實際的東西。***這天夜里,大家都睡下后,我的左手心又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出現(xiàn)刺痛。我閉著眼,額上已經(jīng)冒出了層層冷汗,然而身體就像被魘住了一般動彈不得,為了擺脫這種現(xiàn)狀我開始用力吸氣,試圖用新鮮的氧氣來喚醒大腦,然而這種辦法也不見效。熟悉的潮濕感從左手心流淌而下,濡濕了一大灘被子,我知道那手心上的漩渦又浮現(xiàn)出來了。這只代表著一種情況,那就是我即將穿越某種空間,到達那個美好的不似人間的避風(fēng)鄉(xiāng)。我感到身體對周圍物體的感知越來越薄弱,臨到末尾,一個重物壓上來,我便和他一起消失在房間內(nèi)。貝殼鐘詭異的鈴聲過去后,客廳里重歸寂靜,夜色濃重,只有墻面投出的波光效果印在兩個空無一人的被褥上,盈盈閃閃,美好祥和,猶如被溫水包裹,回歸母親的懷抱。眼前景色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過,最終化為一片青草地,面前一汪碧水,鳥鳴蟲語,一輪圓月高懸空中,灑下薄紗般的銀輝。果然又回到了這里,從周圍的景色看,我們似乎還在上次消失時的原地。帶著新鮮泥土味的風(fēng)拂過湖邊草木又拂過額上微長的發(fā),帶來絲絲癢意。即便是秋天,生命的味道也是如此濃郁,如此芬芳,鮮嫩如初。左手掌心的漩渦已經(jīng)不再滲出水流,此時借著月光查看,標(biāo)記已經(jīng)逐漸黯淡隱沒入掌心,眨眼就了無蹤跡了。轉(zhuǎn)過頭,不期然對上一雙淺金色的雙眸,我愣了愣。他身上還裹著淺藍色的和式長袍睡衣,下擺和衣襟因剛才的那些動作而微微敞開,露出嫩白的胸膛和大腿,根本不用想,里面一定什么都沒有穿。這種半露不露的樣子比起完全的赤|裸更加的讓人血脈噴張。捂著鼻子站起來,扭頭把人魚也拉起來,整理好他的儀表后,我道:“這是怎么回事?”六御皺皺鼻子表示他也不知道怎么又回來了。“好吧。”我看著咱倆光著的腳丫,動了動腳趾,無奈出聲,“看來咱們得‘徒步’走一陣了?!?/br>我沒往刺花鎮(zhèn)走,而是仔細辨認了一番確認了青山的診所的方位拉著六御朝那兒走去。地上時不時就有磕磕絆絆的樹根枝條什么的,再加上六御走路還不是很熟悉,我們倆的行進速度便不是太快,天蒙蒙亮的時候也就剛出了林子。當(dāng)我正要邁出一步從林中布滿落葉的地面踩到堅實平整的陸地時,六御忽然扯住我,眼前閃過一道亮光,接著就是什么東西插入面前土地的聲音。我低頭一看,竟是一塊紡錘狀的冰棱。冰棱周圍的土地正冒出縷縷白煙,就連不小心擦到邊子的草尖也瞬間覆上一層白霜,可見它的溫度有多低。作者有話要說: 不造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修文以后劇情的進度似乎比修之前要慢一些?00有種“都修完原來的一半了,怎么才發(fā)展到這里”的趕腳……后來我仔細一想,發(fā)現(xiàn)是字?jǐn)?shù)的問題……T。T于是今天終于可以推進劇情了。話說今天的更新為毛又過了零點……我這是要朝深夜黨發(fā)展了么--b☆、第十八章【已修2.0】“終于出現(xiàn)了。”不遠處響起一道清亮的、優(yōu)雅的嗓音,中間夾雜著一股無法掩飾的高傲。那道聲音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穿過人的腦門,像是被施加了某種能力般。循聲望去,只見聲音的主人著一席廣袖白衣,坐在一把鏤刻精致充滿著王霸之氣的椅子上,風(fēng)格頗有些像上古時候人們所稱的“王座”范兒,不過現(xiàn)在那把“王座”上坐著的卻不是“王”。寬大的帽檐垂下來遮住了那人大半張臉,只能看到一個尖下巴,以及那不帶笑意的薄唇。那唇瓣的顏色鮮紅,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妖艷,卻與六御的惑人截然不同,六御的唇色偏淡,那是深海中的生物所獨有的顏色。一縷淺金色的發(fā)絲從那人的衣領(lǐng)邊溜下,更加襯的此人膚如凝脂,唇若點朱。兩名穿著相同寬大白衣類似侍者的人垂首靜候在椅子后方,白色帽檐低垂著,將他們整個兒籠罩在陰影當(dāng)中。這架勢,似乎有點兒眼熟。啊,我想起來了,祭典時的那個祭司似乎也是這樣的打扮,當(dāng)時他身后跟著四個神使,也是這樣一幅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樣。六御握著我的手緊了緊,似乎對眼前這個人有些忌憚,再加上對方剛打照面就擺出這么一副強硬的嘴臉,任誰看到那個冰棱都不會覺得祭司是友好的吧。迎著我們敵意濃重的目光,神祭司抬起一只帶著白色手套的手,緩緩摸了摸下巴,艷紅的唇瓣向上勾起,形成一個極為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