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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不太好地嚷嚷:“我可不相信那種鬼地方的醫(yī)療條件,好端端的孩子落下什么后遺癥可就麻煩了!”當姜萌已經(jīng)整理好了東西,背著個小書包“噠噠噠”地跑出來時,衛(wèi)騁正在哭笑不得哄著自家老婆:“你還要租飛機去金三角……那可是我國領(lǐng)土之外,你以為隨隨便便地能放你出去?”姜萌頓時急了,眼眶紅紅的,焦急地跳著腳:“那可怎么辦呀爸爸!我想看看他怎么樣了!”衛(wèi)騁溫聲安撫這一大一?。骸澳銈儎e急,剛才我已經(jīng)和小淵的主治醫(yī)師通過電話了,人沒有傷到要害,就是失血過多,需要再觀察一陣子。等到情況穩(wěn)定些,首都軍區(qū)會派直升機將人接回來的?!?/br>姜萌哼哼唧唧地不愿意,攛掇沈晴一起反抗他爸,可沈晴這會兒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耐著性子勸說姜萌,其實也在勸說自己:“聽你爸的,我們執(zhí)意要去也是添亂?!?/br>就這么糟心地等了半個月,姜萌終于得到消息:席睿淵被安全送回了國,現(xiàn)在正在首都醫(yī)院養(yǎng)病。姜萌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二話不說搖著雞小胖的脖子,直到雞小胖極不情愿地睜開眼睛,他才興高采烈地喊道:“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看他!”雞小胖被他揣在兜里,消極情緒頗深:“老大你著什么急啊,我告訴你哦,男女主已經(jīng)見面啦,女主就是他現(xiàn)任的主治醫(yī)生!”姜萌氣哼哼地翻了個白眼,不屑道:“唔,不就是個醫(yī)生嘛,我倒要看看那女人是不是長得比天仙還美!”一人一雞風風火火地來到了首都醫(yī)院,詢問了護士后,找到了席睿淵的病房。姜萌鬼鬼祟祟地從窗口里往里望了望,沒有發(fā)現(xiàn)女主的身影,只見席睿淵穿著病號服半靠在床上,盡管受著傷,仍舊掩蓋不住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強者氣息——眉宇清冽,鼻梁刀削般筆直,眼睛輕闔著,似乎在閉目養(yǎng)神。雞小胖不忍直視自家老大這幅矯情模樣,它振了振翅膀,很煞風景地提醒道:“老大!你可是大反派呀!拿出你的氣勢來,趁他病,要他命!”姜萌一瞬間回神,兇巴巴地讓雞小胖閉嘴之后,推開了病房門。席睿淵本就昏睡了好幾天,現(xiàn)在傷口雖然疼得厲害,卻終于有點了精神。當他瞇著眼等待小孩兒找上門來的時候,被部隊磨礪成堅石的內(nèi)心,一點點放下戒備,露出柔和的一角。其實姜萌趴在窗口偷瞄他的時候,席睿淵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手腕上的液體還在滴著,否則他恨不得沖過去將小孩兒撈進懷里,死命地親親,抱抱。姜萌看到席睿淵睜開了眼睛,慢吞吞地走過去,兩只黑曜石一樣的眼睛閃閃躲躲,不過最終還是落在了對方的眼睛上:“……還疼嗎?”席睿淵其實不愿意讓姜萌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但沒辦法,他實在是太想念這個勾人的小東西了,他用沒輸液的手拍了拍床邊,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壓低嗓音道:“過來?!?/br>姜萌瑟縮了一下,不經(jīng)意瞥見綁在席睿淵胸口的白色繃帶,覺得自己現(xiàn)在處于優(yōu)勢,沒必要怕他,便磨磨蹭蹭地挪過去,老實地坐在了病床邊上。受傷的大灰狼仍舊是大灰狼,姜萌顯然沒有意識到一點。席睿淵的唇角不動聲色地翹了翹,忍著痛直了直身子,攥住姜萌細弱的手腕向前一拉,如愿以償?shù)貙⒛窍阆丬涇浀纳碜颖нM了懷里。姜萌下意識就要掙扎,卻害怕這家伙的傷勢加重,便只是束手束腳地動了動,嗷嗷叫地威脅:“席睿淵你別太過分啊,我已經(jīng)大三了!而且……而且這可是公共場合!”席睿淵低低地哼笑了一聲,男人的手臂很結(jié)實,緊繃的肌rou線條貼著他的后背,讓他動彈不得。姜萌的聲音強硬起來,試圖挽回一下自己一見面就被撲倒的小白兔形象:“你先把我放開,我有話跟你說呢!”席睿淵果然上當,他松開了對姜萌的束縛,居高臨下地睨著對方驚慌失措的小表情。就這么深深地凝視了幾秒后,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口吻說:“忍著?!?/br>緊接著,姜萌被男人單手抱到了腿上,小臉仰著,細密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來,從眉心、眼睛到鼻尖,再一路向下到嘴唇。積壓許久的情欲通過親吻這個含蓄的方式表達出來,男人極具侵略性地吻遍他每一顆牙齒,貪婪地舔舐他口腔中甜甜的味道。姜萌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軟綿綿的氣聲,對方嘴唇的溫柔觸感令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要抗拒卻瞬間失了力氣,棉花糖一樣任由對方動作。恍惚間到有炙熱的掌心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一下一下的,迷戀地撫摸著。好在席睿淵還沒有因為禁欲太久而泯滅人性,他只是親夠了,抱夠了,就把姜萌給放了。姜萌小媳婦兒一樣委屈巴巴地坐在床邊,眸子里氤氳著曖昧的水光,半張著小嘴兒“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席睿淵那家伙太壞了,每次都要吻得他快要暈過去,自己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在席睿淵面前毫無一點反擊之力,實在是太丟面子了!他惡狠狠地磨磨牙,瞪了一眼某個不知羞恥的色情狂,氣哼哼地說道:“我告訴你哦,這次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若是下次你又在沒有我的允許下耍流氓,別怪我不客氣,哼!”席睿淵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沉淀了太多情緒的瞳孔幽深而明亮。半晌,才聽到他的聲音,充滿了寵溺:“軒軒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軒軒的?!?/br>姜萌滿意地點點頭,看到輸液袋里的液體快要完了,便按了下床頭的鈴。整整一天,來看望席睿淵的人層出不窮,而姜萌都乖乖巧巧地坐在一邊,不吵不鬧,靜靜地陪著他。衛(wèi)騁和沈晴知道自家兒子的心事,也不拆穿,任由他粘著席睿淵。夫妻倆太見外的話沒有,只是貼心地買了一大堆生活用品和營養(yǎng)品,囑咐姜萌要好好照顧哥哥,便走了。到了晚上,席睿淵看著姜萌有些困倦地揉著眼睛,頓時心疼了:“軒軒困了?怎么還不回家?”姜萌心說這不是怕你無聊才陪著你嘛,他不高興地嘰嘰咕咕道:“我不困?!?/br>席睿淵無奈,只好讓姜萌過來陪著他一起躺著。一張病床上躺著一大一小,倒也正好。姜萌小心翼翼地避著席睿淵身上的傷口,卻伸出一只腳丫輕輕挨著席睿淵的腿。那晚的噩夢仍舊讓他覺得心有余悸,此刻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身體溫暖,呼吸有力,讓他覺得十分踏實。“席睿淵——”姜萌小聲地念道,用手指捏住男人的衣服拉了拉。昏暗的燈光下,席睿淵輕輕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