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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氣壯的。姜萌淡定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死了心要離開的決絕模樣。周瀾海連滾帶爬地從床鋪上跌下來,瞥了一眼即將要揍人的楚秦天,苦著臉對著姜萌道歉:“小初初,乖,不生氣啊,那段音頻我已經刪掉了,我一會兒就去澄清那只是一場惡作劇……別搬走啊,我們都很需要你??!”姜萌無奈地笑了下,看著手足無措的周瀾海和楊宸,隨口扯了個小慌:“我有一個親戚出國了,房,房子又不想租給別人,正好讓我去幫忙看房子呢,而且那,那里離海寰大學也不遠,走路十幾分鐘就到。”既然如此,周瀾海和楊宸齊齊看向冷成一根冰棒的楚秦天,后者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彪悍氣場,咬牙道:“行行行,愛搬搬吧,出去別說是我欺負你!”姜萌哼唧一聲,簡簡單單收拾了一下日用品,黑色的小背包被他塞成了一顆圓鼓鼓的小炸彈。然后他禮貌地笑笑,在三個人復雜的目光中,背著炸藥包走出了寢室。雞小胖從姜萌的兜里跳出來,興高采烈道:“咦,老大,原主的記憶里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出國的親戚呀?”姜萌吭哧吭哧地走著,悶悶道:“瞎編的……你說,我們是不是要去睡橋洞了……還是睡自助銀行?”雞小胖翻了個白眼,好心提醒道:“別那么消極呀老大,您在這個世界可是個大二的學生,雖說您的父母常年在國外,但生活費這方面從來不含糊,咱出去住的小錢錢還是綽綽有余的!”果然,在社會上沒有錢寸步難行,姜萌掏出自己的銀行卡放在唇邊吻了吻,頓時揚起了笑容。上午只有一節(jié)專業(yè)英語,姜萌寫中國漢字都像個小爬蟲一樣歪歪扭扭,更別提這種不常見的專業(yè)名詞和術語了,簡直像是一群群的亂碼。英語老師在講臺上“巴拉巴拉”地講,姜萌生無可戀地將臉蛋兒埋在英語書里,一臉哀傷——他早上離開寢室的時候過于激動了,手機忘在床上了。突然,身邊的椅子動了動,陰魂不散的楚秦天出現(xiàn)了旁邊的座位上,把姜萌的手機扔在了桌面上。姜萌懶得去看那位大爺什么表情,直接拿起手機打開了微博,登錄了原主名為“鄙人有毒”的用戶,極其敬業(yè)地翻出了景行行止的微博。然后他暗搓搓地把所有不好的評論挨個點贊,贊完覺得力度不夠,又認認真真地敲了幾個字開始轉發(fā):“言之有理,不能更贊同[大拇指jpg]”那專心致志的小表情簡直像是在搞什么了不得的科研項目。楚秦天支著腦袋,斜著眼睛,沒有看到姜萌那點拙劣的黑人手段,心里暗暗罵娘:自己這次作死作的似乎有點大啊艸!到手的小甜餅竟然活生生被自己扔給了別人!其實楚秦天也是個表里不一的基佬,因為自家母上大人過于聒噪,不得不和妹子們談戀愛。但基佬就是基佬,談戀愛既不走心也不走腎,能長久才怪了。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小室友暗戀他,楚校草這根老油條害怕對方只是一時興起,便暗暗觀察了一段時間,不久前好不容易熬到人家來告白,他非要自己作死,就是為了逗一逗這個小室友!誰知逗一逗的后果似乎有點嚴重啊,不是說要當自己的真愛嗎?一覺起來就翻臉不認人是鬧哪樣?欲擒故縱?這小室友看起來沒這么心機啊!姜萌對于楚秦天翻天覆地的心理活動毫無所覺,他作為一只嶄新的小黑粉,業(yè)務還不是很熟練,等他全部點贊和轉發(fā)完,專業(yè)英語已經下課了。而他的評論區(qū),也已經分分鐘被景行行止的狂熱粉們攻占了:@景寶的呆毛:嘖嘖嘖,又是那個腦子有坑的低級黑吧?@景總攻親自喊我起床:這種紅眼病你越是關注他,他越愛蹦跶,大家憋鳥他!@求日的小sao浪:走過路過不能錯過啊,史無前例的帝王攻音,來來來,我來安利一發(fā)@景行行止的廣播劇合集!手機版:[網頁鏈接];pc版:[網頁鏈接]……頭一回被一群人這樣逮住攻擊,姜萌心里有點小委屈,眼尾微微地向下低垂著。但任務就是任務,他不記得之前兩個世界是怎么失敗了,這次可不能還是失敗呀!楚秦天發(fā)現(xiàn)這個小室友的表情有點頹,以為是姜萌終于裝不下去了。誰知姜萌只是不咸不淡地掃了他一眼,然后毫無留戀地轉身離開。楚秦天原地僵硬半晌,憤憤不平地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嘟嘟”聲想了很久,另一邊才不緊不慢地接起來,聲音低沉而冷冽,帶著慵懶的味道:“干嘛?!?/br>楚班草悲痛欲絕地簇起眉毛,咆哮著發(fā)泄道:“凌牧我跟你的梁子算是結下了!把我的小甜餅還我!”另一邊不明所以半晌,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楚秦天:“……”瑪?shù)露己臀疫^不去!旁觀的周瀾海心底“嘖嘖”幾聲,十分體貼地拍了拍自家好兄弟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楚秦天頓時炸了:“哥屋恩——滾!”姜萌從學校出來后,為了節(jié)約時間,他直接找了一家租房中介公司,提供了幾個條件后,工作人員效率很高地選出了幾套不錯的房源。一個是學校附近的低層公寓樓,建筑有點老舊,面積也不大,但相比較其他的,它的價格更為親民,還有一個一室兩廳的小高層,距離學校要坐兩站地鐵,剛剛精裝修完,拎包就能入住,租金……不是一般學生能承受的。姜萌從小嬌生慣養(yǎng),也住慣了大房子,想都沒想就選了后者,交付了房租和定金后,直接拿著鑰匙準備入住。乘地鐵來到呋喃小區(qū),路癡的姜萌四處打問才找到了自己租的那一棟,站進電梯那一刻,他大呼一口氣,哼哧哼哧地把炸藥包從身上卸了下來,揉了揉被壓痛的肩膀。電梯升到二樓時,走上來一個穿著寬松衛(wèi)衣的男人,對方留著利落短發(fā),耳朵里塞著耳機,五官英挺深邃,一雙湛藍色的眸子很冷,泛出清冽的寒芒,看一眼就讓人覺得如墜冰窟。冰山帥哥的身高不低,姜萌穿著氣墊運動鞋也只是勉勉強強到人家的胸口,他不高興地向旁邊移了移,心里難免有點小羨慕。租的房子在十九樓,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受不了被室友sao擾而出走的姜萌再一次遭遇了突發(fā)狀況——地面突然劇烈地震顫了一下,毫無征兆地停在了十二樓的位置,頭頂?shù)臒簟芭尽币宦暅缌?,整個電梯一副搖搖欲墜快要廢了的樣子。姜萌在電梯顫動的時候就已經“哇哇哇”嚎叫著蹲在了地上,兩條小胳膊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