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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度》劇組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非要趕在圣誕節(jié)那天出劇,這幾天沒日沒夜地拉著他在YY語音pia戲,擼得他手都酸了。沒錯,人家CV錄H的時候都是啃手指找感覺,而他是脫了褲子提槍上陣,一點都不含糊。主要是因為的劇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rou文,正兒八經(jīng)的臺詞不多,幾乎從頭做到尾,而且配主役受的那個嗜睡的小丑魚叫聲實在太銷魂sao氣,害得我們楚班草錄一次音,足足能用一卷紙。楚秦天深深覺得自己最近憋在家里有點縱欲過度,便打算叫上姜萌和周瀾海他們出去浪一圈:CV-火清琉:好啦韓小初同學(xué)憋生氣呀,聽說你老公最近野得不回家,留你一人獨守空房呢,出來哥哥們帶你出去浪呀( ̄y▽ ̄)~*姜萌正覺得無聊透頂,便直接答應(yīng)了。第49章第三只反派周瀾海原本把聚會的地點定在了一家私人會所,準(zhǔn)備叫上經(jīng)常一起玩兒的小姑娘們開上個派對什么的。但楚秦天不知道抽了什么瘋,揚言什么厭倦了那種紙醉金迷、觥籌交錯的頹廢生活,還揪著周瀾海的領(lǐng)子諄諄教導(dǎo)他:“人吶,要趁著年輕多多提升自己,有空閑時間培養(yǎng)個興趣愛好神馬的。只有你熱愛生活,生活才會回報你?!?/br>周瀾海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盯了他一會兒,一臉沉痛地拍了拍變身為“雞湯班草”的肩膀:“單身太久,吃棗變態(tài),哥們您好自為之,啊?!?/br>楚秦天抬腳把周瀾海踹走,一本正經(jīng)地想了一會兒,發(fā)覺自己籃球足球游泳沖浪樣樣精通,而且相貌堂堂,家境優(yōu)渥,簡直就是個十項全能的高富帥呀!他自我膨脹地笑了下,隨即心里冒出一個黑人問號:可是作為高富帥,為什么連一個溫柔可人的男盆友都找不到捏?冷不丁想起小丑魚的聲音,楚秦天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那只小sao受的模樣,細(xì)皮嫩rou,窄腰翹臀,摸起來手感一定不錯……他托著下巴極力把想要和對方面基的想法打消,強行收回心神思考著聚會地點,思來想去沒什么好主意,只好最終定在了附近城市的滑雪場。上一次去滑雪場的時候各種摔,這次正好彌補不會滑雪的短板。出發(fā)點積極向上,符合他棄惡從善的生活理念,嗯,沒毛病。楚班草滿意地點點頭,給姜萌和周瀾海發(fā)了信息,一副智商岌岌可危的樣子。姜萌一聽要出去玩兒,頓時激動地兩眼冒藍(lán)光,興沖沖地從床底下拖出自己的小皮箱就開始收拾東西。雖然只是為期三天的旅行,但有些生活用品和衣物都是必不可少的。雞小胖在一邊冷眼旁觀自家老大,幽幽地道:“您別高興得太早了呀,我覺得總攻大人才不會放你和別的男人一起出去玩兒呢,更何況還是韓初之前就喜歡的楚秦天!”姜萌正在折疊著羽絨馬甲的手一僵,剛才的歡天喜地頓時不見了。他猶猶豫豫地掏出手機,慢吞吞地給凌牧撥了過去。手機鈴聲響了沒幾聲,就被接起來了,對方似乎在辦公室里,周圍很安靜:“大寶貝想我了?”姜萌首先殷勤地問候了一下總攻大人中午飯吃了什么,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我,我知道你最近很,很忙,但是我一個,一個人真得有一點點無,無聊……”凌牧痞痞地笑了下,以為自家媳婦兒終于要主動撒個嬌了,心里暗爽,但表面不動聲色:“所以呢?”姜萌擰著眉毛憋了一會兒,在雞小胖充滿鄙視的目光中炸了毛,把心一橫開始嚷:“所以?哼!本寶寶要,要粗去玩兒!你答,答不答應(yīng)呀?!”自己只是答應(yīng)和他暫時交往而已,又不是被賣出去的豬rou!這男人還能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不成!凌牧知道自己最近幾天有失老攻的職責(zé),也知道這小家伙對他怨念深得呢。但自家媳婦兒那么招人喜歡,他必須嚴(yán)加看慣才行。男人的眉峰一揚:“和誰?”姜萌緊張地捏著手機,很沒底氣地嘟囔著,說到最后三個字時簡直聲若蚊蠅:“和,和周瀾海,還,還有楚秦天……”手機另一端的凌牧俊臉一沉,聲音開始變得陰森森的:“韓小初,你是不是想挨揍了?”遠(yuǎn)在幾公里之外奔波的總攻大人“咣嘰”一腳踹翻了醋缸,心想現(xiàn)在姜萌若是就在他身邊,非得把人捉進懷里狠揍他的屁股不可!姜萌回想起這男人在床上的無賴模樣,委屈巴巴地撇撇嘴,一秒慫:“那還,還不是因為你,都不陪我……”這軟綿綿的話一出口,凌牧覺得自己的心窩都被戳了一下,立即柔聲哄著:“乖,我抓緊把手頭任務(wù)弄完,后天我陪你一起去滑雪好不好?”姜萌“咯咯咯”地笑起來,立即高興地在床上翻滾了一圈,眼睛也滿意地瞇起一條縫兒:“那我,我們說好了哦!不,不許反悔!”總攻大人被姜萌吃得死死的,對于姜萌提出的要求從來不忍心拒絕,他輕輕嘆口氣:“小東西……”接下來的一整天,凌牧都窩在辦公室里忙著工作,直到出發(fā)前兩個小時才匆匆回來,幫著姜萌把他的小皮箱查漏補缺了一番。早上十點,楚秦天開車來接人,副駕駛坐著周瀾海,姜萌和凌牧則坐在后面。楚秦天一看到凌牧就哼了一聲,賤兮兮地調(diào)侃道:“我說哥們呀,您都要當(dāng)凌總了,還有功夫陪我們這群窮學(xué)生玩兒呀?”凌牧背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連眼皮都懶得掀一下:“我是來陪媳婦兒的?!?/br>姜萌最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的身份,聽了這話也沒惱,在紅色羽絨服的印襯下,一張稚嫩白皙的小臉更可愛了:“我,我們要開多,多久才能到呀?滑雪好,好玩兒嗎?我以前都,都沒去過呢!”楚秦天正回答,坐在姜萌身邊的凌牧突然開口了:“第一個問題,不超速的話兩個小時就到了。然后第二個問題,有老公陪著你才好玩兒。最后,韓小初同學(xué),你有任何事都可以問我,為什么要問別的男人?”男人這話說得一板一眼,理所當(dāng)然,幽藍(lán)色的瞳眸閃耀著不悅的寒光,說到最后一句時還側(cè)過身捏了捏姜萌軟軟的臉蛋,揚起眉毛“嗯?”了一聲。姜萌被他捏得有點疼,齜牙咧嘴地抗議:“你怎么,怎么這么小心眼呀?”楚秦天作為一只心理扭曲的單身狗,立即見縫插針地順著姜萌說:“就是,小初初是我們大家都小甜餅,做人不能太霸道了兄弟!”凌牧從后視鏡上眼含警告地瞥了一眼不停作死的楚秦天,伸手把姜萌撈進懷里,低頭蹭了蹭他的臉頰:“你——說我小心眼?”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