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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間的時候,姜萌才隱約覺察出不對勁,捏了捏男人的手指,撅著嘴巴問道:“你說好帶,帶我玩兒的呀,怎么來酒店了呀?”凌牧憋笑揉了揉自家單純好騙的大寶貝,故作神秘地道:“晚上有面具派對,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套很酷很酷的衣服?!?/br>姜萌一聽來了興致,腳步也不由得加快了幾分,可他猛地想起這男人的惡趣味,頓時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這次不,不會是熊寶寶了,了吧?”總攻大人一點(diǎn)也不心虛,一臉篤定地保證:“肯定不是?!?/br>姜萌半信半疑地跟著男人走進(jìn)了房間,看到那套櫻花粉色的兔子裝扮時,姜萌再一次炸成了一只胖胖的河豚:“凌!牧!”凌牧趕忙走過來順毛,一本正經(jīng)答應(yīng)著:“你男人在呢?!?/br>姜萌氣鼓鼓地瞪著他,拿起那個超級逼真的兔子耳朵晃了晃,兇巴巴地問道:“你,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從,從熊寶寶變,變成了兔寶寶啦?”凌牧笑吟吟地盯著他,直接拿過那個兔子耳朵給姜萌戴在了腦袋上:“我家大寶貝最適合cos軟萌軟萌的小動物了,你不想試試嗎?”說完男人又拿起那件毛茸茸的連體衣,煞有介事道:“它的毛毛雖然是粉色的,但它有個天藍(lán)色的領(lǐng)結(jié)呀,這其實(shí)是一只酷酷的兔小哥?!?/br>姜萌不情不愿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勉為其難地哼唧:“那我,我只試一下……”第51章第三只反派看著姜萌的態(tài)度有了松動,凌牧悄咪咪地笑了下,轉(zhuǎn)身把房間里的空調(diào)開到暖風(fēng),這才對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姜萌伸出了手:“老公親自伺候大寶貝去更衣?”姜萌哼哼唧唧地張開雙臂,圈住男人的脖頸后往上一蹦,兩條小細(xì)腿就這么纏在了男人的腰間。凌牧伸手幫姜萌把鞋子脫掉,然后拍了拍那溜圓的小屁股,走了幾步突然停在了原地,若有所思地問:“韓小初你最近是不是變重了?”姜萌原本舒舒服服地扮演著大號巨嬰,聽到這話立即從男人熱乎乎的頸窩里抬起頭來,一臉“你說的我怎么聽不懂”的迷茫表情:“怎,怎么可能呀?我昨天還,還——”話說了一半,姜萌像是猛然記起了什么,白皙的臉頰一點(diǎn)點(diǎn)變得粉嫩,兩只眼睛也躲躲閃閃地不知該往哪里瞄著,仿佛一只半夜偷吃東西的小奶貓被鏟屎官逮了個現(xiàn)行,呆萌的樣子令人恨不得好好揉捏蹂躪一番。凌牧看得有些心猿意馬,深吸一口氣才繼續(xù)問道:“昨天怎么了?”姜萌憂桑地嘆了口氣,又把自己的小腦袋貼著男人的頸側(cè)放好,悶聲悶氣道:“昨天我,我本想來減肥來著,可你又,又不在,我就把你的那一份醬豬蹄也吃,吃了一小半……”凌牧意猶未盡地從那面團(tuán)兒一樣軟的屁股上揉了一把,笑道:“這都怪老公,沒有為大寶貝的減肥事業(yè)貢獻(xiàn)一份力。”姜萌贊同地嘟囔一句,又在男人的身上掛了一會兒,才憂心忡忡地問道:“凌牧,我,我真的胖了很,很多嗎?是不是變,變丑了呀?”姜萌對于自己變胖了這件事一直不愿面對現(xiàn)實(shí),凌牧忙于工作的這段時間,他和雞小胖經(jīng)常將餐桌擺的琳瑯滿目,面對著各式各樣的美食甚至到了無從下嘴的地步,一個個漫漫長夜都是美食相伴度過的……以上種種的后果就是,姜萌有一條緊身牛仔褲穿不進(jìn)去了,腰上的扣子都扣不住了。掩蓋罪行的最有力辦法就是讓證物消失,姜萌暗搓搓地思考了一會兒,于是那條牛仔褲就被神不知鬼不覺地送進(jìn)了小區(qū)里的舊衣回收箱。凌牧對于姜萌的各種小動作哭笑不得,不過以他看來,姜萌的身體之前過于單薄瘦弱了,現(xiàn)在稍微吃胖了一點(diǎn),抱起來綿綿軟軟的,手感更好了。姜萌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男人的回復(fù),張嘴在男人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氣哼哼地道:“你,你怎么不,不理我呀?”本寶寶都乖乖張開腿纏著你的腰了,你竟然還敢走神!這已經(jīng)是很嚴(yán)重的問題了哼!凌牧抱著姜萌在臥室轉(zhuǎn)悠了好幾圈,被咬得“嘶”一聲才把人放到大床上。他把手臂撐在姜萌的頭側(cè),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給了對方一個深吻:“我家大寶貝一點(diǎn)都不胖,就算胖成了小豬,老公也最愛你?!?/br>姜萌等了半天就等這句話呢,聽到后終于得意地咧嘴樂了,很主動地把衣服脫了,指揮凌牧趕緊動手:“你可說,說好要幫我穿衣服的!我可,可不會穿這種的……”傻白甜小白兔把自己送上了門,總攻大人受寵若驚地頓了頓,愣了三秒才笨手笨腳地替姜萌把兔寶寶的衣服換上。姜萌換好衣服后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望著男人,有些害羞,又有點(diǎn)興奮地道:“好,好看嗎?”盤腿坐在床上的兔寶寶包裹著一件櫻色毛絨外套,小腦袋上頂著兩只細(xì)長的兔耳,五官精致可愛,雪白小巧的手腳從毛茸茸的衣服里伸出來,再加上他單純無辜的表情,整個人仿佛一只不諳世事的小妖精。能夠輕而易舉蠱惑人心神的小妖精。總攻大人表面上看起來毫無異常,實(shí)則他清晰地聽到自己“咕咚”咽了下口水,四肢百骸的血液一齊翻涌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一時間漲得竟然有點(diǎn)發(fā)疼。屬于理智的那根緊緊繃到極致的弦,“吧嗒”一聲斷了。“好看,”凌牧聽到自己的聲音,像是被火燎過一遍般低啞熾熱,“我的兔寶寶最可愛了。”姜萌被夸地心里喜滋滋,他光著腳丫跳下床,屁股后面的絨毛小尾巴隨著他的動作顫來顫去。凌牧默默盯著,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小手撥了撥自己的心弦,跟著姜萌的腳步相同頻率地顫了顫。他心里輕輕地“嘖”了一聲,一邊鄙棄自己是個該死的變態(tài),一邊又有某種奇異的快感不停地作祟。他有點(diǎn)失控,眼睛愈發(fā)露骨,猶如一只饑餓了好幾天的狼。姜萌充滿好奇地站在鏡子面前看了又看,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胸前的毛毛,有些不滿地抗議著:“我的小,小領(lǐng)結(jié)被毛毛擋住了,都看不出來是個酷,酷酷的兔小哥了!”凌牧走過去把自己的兔寶寶抱回床上,愛不釋手地摸了摸,掌心順著對方光裸的頸部皮膚一路滑下來,被拉開拉鎖的連體衣露出姜萌白皙無暇的軀體,仿佛被剝了皮的水煮蛋般柔嫩絲滑。姜萌懵懂地眨眨眼睛,被男人撫摸過的地方一陣火熱,讓他瑟縮著扭了扭身子,疑惑地問道:“怎么……怎么又脫了呀?”凌牧傾身上前,溫柔而繾綣地?fù)嵛恐鹊纳眢w,垂下頭將吻落在對方胸前的兩顆小草莓上:“寶貝這幅樣子太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