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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氣粗成這樣。白梓辛郁悶地哭喪著臉,想著如果能活著回去一定辭職不可。身邊隱隱冒出青色的煙氣,他一愣,這才驚覺自己似乎是被捆在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銅器之上,那煙氣似乎是祭祀時所用的焚香……“你可醒了?”寂靜的墓室里突然傳來一道威嚴(yán)磁性的男聲,白梓辛渾身一哆嗦,循聲望去——男人身著明黃色長衫,肩罩繡龍披風(fēng),頭戴赤金簪冠,長身玉立,豐神俊朗,盡管他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有無形的氣場給周圍的人造成強大的壓迫力。白梓辛一臉懵逼,唯唯諾諾地問道:“敢問您是……哪位?”這顏值,帥得和景大影帝有得一拼??!隨便往鏡頭前一推,絕壁紅遍大江南北啊有木有!拓拔修然拂了下龍袍,冷冷一笑,趾高氣揚地哼道:“爾等刁民膽敢破壞朕的墓室,竟然還敢問朕是誰?”千年之前,拓拔幽因為痛失愛妃和十三皇子拓跋真駕鶴西去,八皇子拓拔修然登基稱帝,遵循先皇遺詔修建皇陵,在位五十余年,常年御駕親征,征戰(zhàn)沙場,雄心勃勃地一統(tǒng)北方大陸,雖然他的統(tǒng)治嚴(yán)酷,但他的功績的確不容小覷,積攢的功德無數(shù),是深受百姓愛戴的明君。也正是因為如此,死后九百余年的拓拔修然借燭龍之身“復(fù)活”,成了個不生不死的地下君主,在墓室里活得怡然自得,一天中有二十個小時在呼呼大睡,剩下的時間除了去看一看自家變成小僵尸十三弟,便是捉幾個膽大包天的盜墓賊解解悶兒。白梓辛嚇得臉色發(fā)白,忙不迭解釋道:“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們是來拍戲的!拍戲恁懂嗎?我們拍一個盜墓的電影,但不是真的盜墓!不小心打擾了您真是對不起啊……”拓拔修然走近幾步,隨手捏了點爐鼎的香灰撒在白梓辛的身上,幽幽道:“我不需要知道理由。不過——你知道這是什么嗎?”白梓辛從小慫到大,立即愁眉苦臉道:“這是……這是什么啊皇上大人?”拓拔修然哼哼一聲,一臉淡漠地抬起頭,沉聲道:“等一會兒祭祀開始,你的骨rou也會變成這樣的灰……現(xiàn)在懂了嗎?”白梓辛一聽對方敢情是要拿自己來祭祀,想到自己白嫩嫩的身子即將變成一捧骨灰,頓時嚇得兩眼一翻,急促地喘息了一口氣,暈了過去。拓拔修然怔了怔,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就把對方嚇暈了,擰著眉毛拍了拍白梓辛的臉,白梓辛一動不動,暈得相當(dāng)徹底。千年之后的男人竟是這般嬌弱,拓拔修然冷漠地想。甬道深處彌漫起濃重的血腥氣,拓拔修然抿著唇,面色凝重,踱步到墓室門口,恰巧看到浩浩蕩蕩而過的蛇群。男人的目光變得兇戾,沉聲道:“阿燭?!?/br>小燭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靠近,委屈地“噶”了一聲。這條幼年燭龍正是跟隨在姜萌身邊的阿燭,因為沒有好好保護(hù)姜萌而被拓拔修然關(guān)了一天禁閉,小家伙餓了一天,此時正精神萎靡,悶悶不樂。拓拔修然瞥它一眼,冷聲道:“蛇群最近的捕獵越來越頻繁,那個東西似乎快到產(chǎn)卵期了……你繼續(xù)回到阿真的身邊,好好保護(hù)他,不許有任何閃失?!?/br>小燭龍立即點頭答應(yīng),正準(zhǔn)備走,只聽拓拔修然又道:“讓阿真離那些人類遠(yuǎn)些,我有時間便會去看他。”小燭龍懵懵懂懂地“嘎嘎”叫,搖頭晃腦地跑了。……姜萌和景瀝川相擁而眠直到天亮,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用手背抹了抹唇角的口水,一睜開眼就看到景瀝川用手撐著腦袋,側(cè)躺在自己身邊,用視jian一樣的目光盯著自己瞧。雖然被姜萌抱著吸了一夜的陽氣,但影帝大人絲毫看不出疲累,精神似乎比昨日還好,眼睛里發(fā)出神采奕奕的光。姜萌被看得渾身不自在,伸出手推了男人一把,聲音因為剛剛睡醒而有氣無力的:“盯著我做什么呀?怪嚇人的……”景瀝川瞇著眼睛笑,悄悄地說:“我在想啊,小可愛你看起來這么清純不做作,睡著了怎么能那么……嘖嘖?!?/br>男人吞吞吐吐不肯說,姜萌急了,踢了他一小腳丫解氣:“你倒是快說呀!”景瀝川揚了下眉,擺出一臉“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的欠揍表情:“我想說的是……睡著的小可愛怎么那么撩人啊,悶頭就往我的懷里擠,吃遍了我的豆腐不說,嘴里還喃喃著:唔不夠不夠,寶寶還要……”姜萌的臉頰變得紅撲撲的,他仔細(xì)回憶著自己昨晚的夢,除了夢到自己正在吃大餐并沒有什么異常啊!這男人恐怕是在青天白日之下黑自己!小僵尸的小臉一沉,揮出rou乎乎的小拳頭揍在男人的下巴上:“再敢瞎說八道,小心我——唔……”姜萌的話沒說完,因為景瀝川突然將蓋在身上的皮外套拉高了些,遮住兩人的瞬間偷親了姜萌一下,“啵”地一聲,聲音還挺洪亮。正在一旁裝睡的楚襄渾身一僵,感覺自己遭遇了一萬點傷害,她緩緩地移動著身體,試圖遠(yuǎn)離這個“屠狗地帶”。景瀝川欺負(fù)完自家小可愛,好整以暇地笑睨著對方,唇角翹起一個痞氣的弧度,欣賞著姜萌一點點炸毛的樣子,撩得他止不住地心癢癢。小僵尸遭遇耍流氓,兩只墨瞳簡直要噴出火來,垂落在胸前的小辮子都被氣得立了起來!“我的臉蛋豈是你隨隨便便就能親的!”姜萌憤怒起身,氣勢囂張地將景瀝川推倒在地,邁開兩條腿橫跨在男人身上,張開嘴就狠狠地咬了上去——男人皮膚下的血液急促地流動,姜萌的嗅覺突然超常,隱匿在對方身體里陽氣似乎突然有了甜絲絲的味道。那種甜膩的味道吞噬著姜萌的理智,他不受控制地親吻上去,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里冷不丁長出兩顆鋒利的小尖牙,欲望愈演愈烈,他幾乎就要刺破對方的頸部動脈——“老大!”雞小胖突然在耳邊尖叫,它不管不顧地跳在姜萌的身上,呼扇著翅膀拍打著姜萌的臉頰:“老大!您清醒點!你難道想被景瀝川發(fā)現(xiàn)身份嗎?”姜萌呆呆地抬起頭,眼睛里的猩紅一點點消散,意識到自己差一點就要了景瀝川的命,頓時懊惱地想哭:“你之前說的月圓……是不是到了那天,我就會完全失控呀?”他想象著自己像是吸血鬼一樣把景瀝川吸干,就覺得渾身不寒而栗。雞小胖目光閃躲,皮笑rou不笑道:“想要喝他的血,只是最初級的失控表現(xiàn)……月圓那天,您恐怕是會發(fā)情?!?/br>姜萌如遭雷劈,嘴巴張成O型:“為什么會發(fā)情?僵尸還會發(fā)情?”雞小胖忍不住笑了,無奈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