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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的。”姜萌的眉毛一豎,又氣又急地說道:“拓拔修然是燭龍化身,你可是rou體凡胎!你若是……若是被那個怪物抓走怎么辦?”這話把拓拔修然聽得火冒三丈,他在心里把拓跋真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狠狠揉捏一通,冷笑著對景瀝川道:“你若是害怕受傷,讓阿燭帶走你們?nèi)艘膊皇遣豢梢浴!?/br>蛇群和那怪物在一點點逼近,沉潭里的水勢也在莫名其妙地漲高。景瀝川眉間肅然,唇角揚起一個稍縱即逝的痞笑:“我的水性很好,短刀也很鋒利。雖然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您作為一條燭龍的威力,但總終歸能出一份力。”這話在皇上大人聽來就是:川哥我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豈有落荒而逃的道理?拓拔修然傲慢地偏過頭,故意不看他:“那你可要當(dāng)心,莫要拖朕的后腿。”話音剛落,那個臭烘烘的龐然大物從蛇身上跳下來,挪動著笨重的身軀,長達(dá)兩米長的手臂猛地?fù)P起潭水,沉重的拳頭狠狠地砸過來。潭水越漲越高,眨眼間已經(jīng)淹沒了眾人的腰部,變大的小燭龍靈活地躲開攻擊,尾巴劇烈地翻攪著水面,無數(shù)小蛇被摔在墻壁上成了一灘rou泥。拓拔修然吼了一聲“快走,”旋即整個人躍到半空中,掌心燃起一個巨大的火球,朝著水怪發(fā)出猛烈的攻擊。水花和火焰悍然沖撞在一起,密集的蛇群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空氣中開始彌漫烤rou的味道。燭龍的火焰對于蛇群戰(zhàn)無不勝,可對于那個滿身長滿堅硬鱗片的怪物來說,只能給它的攻擊造成阻礙,并不能真正傷害其根本。姜萌被潭水弄得渾身濕透,目光一直鎖定在景瀝川的身上,小燭龍騰云駕霧般飛了起來,一下子就躍到了高高的石壁之上,他們暫時安全了。水怪似乎對于白白凈凈的姜萌很是喜愛,它張牙舞爪地尋找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姜萌就在不遠(yuǎn)處的石壁上,頓時興奮地嚎叫一聲,邁開腿就要沖過去。拓拔修然被蛇群纏得無法脫身,他一連噴出數(shù)十個火球也沒能阻礙水怪的步伐,水怪的身體揚起水花,一個長著倒刺的鱗爪狠狠地拍向石壁!“砰”一聲,姜萌只覺得自己坐上了云霄飛車,小燭龍為了躲避水怪的鱗爪在墓室上空亂竄,眼看著就要脫力墜落,下一秒,水怪突然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叫,只見景瀝川不知何時潛水到了它身邊,趁其不備地將短刀結(jié)結(jié)實實插進了水怪的后心!景瀝川掛在水怪的后背,腳踢墻壁又將刀柄往更深處刺進去,暴怒的水怪瘋狂地扭動身體,趕來的拓拔修然利用鋒利的龍尾給出最后一擊,然而水怪轟然倒塌的余力還是將景瀝川甩飛出去。筋疲力盡的男人“噗通”一聲摔進潭水中,靜悄悄的再沒有一絲聲息。目睹這一切的姜萌幾乎嚇破膽,他拍著小燭龍的后頸,聲音發(fā)顫道:“阿燭!咱們快!快去救景瀝川!”小燭龍在逃命過程中受了傷,現(xiàn)在馱著姜萌和楚襄已是不易,小家伙“嘎嘎嘎”地表示有心無力,一個飛躍跳到了另一條甬道中。一落地,姜萌連滾帶爬地沖向洞口,視野已經(jīng)徹底被眼淚模糊了:“嗚嗚嗚皇兄……求你救一救景瀝川嗚嗚嗚……”拓拔修然放出的火焰幾乎將所有赤眼蛇燒盡,他垂眸,只見整個墓室已經(jīng)徹底被水淹沒,一個男人艱難地從水里冒出頭,緩緩地向岸邊游著。不得不說,景瀝川的表現(xiàn)讓拓拔修然驚訝,他自己曾經(jīng)征戰(zhàn)沙場多年,最瞧不起貪生怕死之輩,最欣賞這樣既有膽識又有魄力的人,剛才景瀝川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找到水怪的弱點,并且一招制敵,令他對于這個男人有點刮目相看。景瀝川泡在冰涼的水中,渾身疲倦到極點,但他不愿意在拓拔修然面前示弱,硬生生靠自己游回了石壁邊,又一路攀爬到姜萌所在的甬道口。姜萌等了半天也不見景瀝川上來,正急得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誰知景瀝川突然出現(xiàn)在洞口,雖然面色蒼白得厲害,但仍舊扯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小可愛哭什么呢?”姜萌愣了一秒,哭唧唧地?fù)溥M男人的懷里,他甚至沒有察覺到陽氣入體的沖擊,而是整個人都沉浸在失而復(fù)得的喜悅之中,小哭包屬性再一次一發(fā)不可收拾。“嗚嗚嗚景瀝川……我還以為你……嗚……”他用男人胸前的衣料擦了擦鼻涕,撐起腦袋四處摸索著男人的身體,“你怎么樣?有沒有被那個怪物弄傷?”景瀝川打怪的時候尤其能忍,到了這會兒卻哼哼唧唧地喊疼,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佯裝虛弱道:“這里受了涼,疼得厲害……”姜萌胡亂抹干凈眼淚,緊張地湊過去:“是肩膀嗎?我?guī)湍闩慌伞?/br>耿直又好騙的小僵尸扯開衣服,正打算用自己暖乎乎的小肚皮貼上去,卻被一旁的拓拔修然拎著后頸拽了起來:“拓跋真!你再敢隨隨便便脫衣服,小心朕揍你屁股!”姜萌不高興地看向自家皇兄,小聲嘟囔著:“我又不是拓跋真,你才管不著……”景瀝川的臉上被石頭噌破了一塊兒皮,這會兒竟然隱隱滲出血絲來,男人故意將傷口展示給姜萌看,氣若游絲道:“唉,這里也好疼啊……”姜萌不再顧及深受封建主義荼毒的拓拔修然,滿眼心疼地用手碰了碰,輕聲道:“這里沒有消毒紗布怎么辦……唉,要不然我?guī)湍闾蛞惶???/br>景瀝川喜聞樂見,閉上眼睛等待自家小可愛送上一吻,可拓拔修然卻堅決看不下去了,他伸長手臂將兩人隔開,冷聲警告著演技爆表的某人:“你若是再敢調(diào)戲阿真,朕把你喂蛇信不信?”影帝大人毫不畏懼地聳聳肩,拉起姜萌就走,一邊走,還將一部分體重壓到姜萌身上,嘴里裝模作樣地念叨著:“唔,慢點走,腿也很疼……”被晾的拓拔修然僵硬在原地,小燭龍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大主子的衣角,“嘎嘎嘎噶”問道:“您怎么了呀主yin?”拓拔修然怒視著兩人依偎而去的背影,對于景瀝川的那點贊賞噼啪變得稀碎。他攥著拳,咬牙切齒道:“我家阿真被那個臭小子帶壞了!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成何體統(tǒng)?”小燭龍投以一個愛莫能助的小眼神,扭扭噠噠地跟著姜萌跑了。雖然拓拔修然氣得皇冠都歪了,但畢竟是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陪伴了他多年的親弟弟,除了在挑選夫婿這件事上恨鐵不成鋼,兄長對于弟弟的寵愛是永遠(yuǎn)不會變的,姜萌不愿意丟棄景瀝川和楚襄,那便留著吧。整個地下宮險阻重重,拓拔修然擔(dān)心在生事端,只好將一行人帶到了自家墓室,楚襄和景瀝川各自分到了一個上好的棺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