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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反派要抱抱[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7

分卷閱讀167

    上就匆匆離開,他還要去地牢里接應宴霄和其他兄弟們。

之前找好的老大夫迅速查看林飛南的傷勢,檢查過后說他沒有什么嚴重的內(nèi)傷,姜萌才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他看到林飛南如今虛弱的樣子,忍不住想要掉眼淚,忍了又忍還是哽咽起來,害得白宣廷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喂你別哭啊,你二師父沒什么大事的!”

姜萌幫著老大夫給林飛南治療外傷,悶悶地“嗯”了一聲,然后三言兩語把林飛南和蕭卿之間的事解釋了一遍。

白宣廷臉上的表情從瞠目結(jié)舌變?yōu)槿粲兴?,靜默半晌才小聲問道:“你們斷袖之間的感情都是這么轟轟烈烈的嗎?”

姜萌沒搭理他。

這次的偷襲活動準備得很充足,進去救人的都是江湖上深藏不露的練家子,沒過多久,宴霄和蕭卿幾人就成功撤退,與他們匯合后,一行人悄無聲息地準備出城。

即將分別,姜萌忍不住紅了眼眶,他將臉埋在蕭卿的胸口,手指頭攥著對方的衣領(lǐng)遲遲不肯撒手。

“菱兒乖,以后好好輔佐在霄兒身邊,日后還有相見的機會?!?/br>
宴霄對于蕭菱的感情,蕭卿看得明明白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擔心倘若有一天宴霄恢復了記憶會怎么樣,從始至終蕭菱都是無辜的,宴霄就算是追究也只會追究到宴南淮和自己的頭上。

兩個被他親手帶大的徒兒都能一世安穩(wěn),他便再沒有牽掛。

因為宴南淮的人可能隨時追來,短暫的告別匆匆結(jié)束,姜萌難過地一個勁兒掉眼淚,沒一會兒,眼睛就紅成了小兔子。

回宮的路上,姜萌跨坐在宴霄的大腿上,雙手摟著對方的脖子,甕聲甕氣地問道:“你說……師糊和二師糊會幸福嗎?”

宴霄笑了下,像是哄孩子一樣,掌心一下一下在姜萌的背上輕撫著:“會的?!?/br>
白宣廷被這群斷袖們生死與共的經(jīng)歷感染到,他抽了抽鼻子,幽幽地問道:“好感人啊……話說我也想有這樣的感情怎么辦?”

姜萌扭過頭來看著他,不明白這樣的虐戀情深有什么好羨慕的。

宴霄則干脆裝作沒聽到。

白宣廷沒有得到回復,仍舊興致不減:“唉,如今你們倆已經(jīng)成了天下百姓公認的兄弟了,再在一起豈不就是luanlun了嗎?”

宴霄涼嗖嗖地瞪他一眼。

白宣廷作死的情緒越來越激昂,他突然“嘿嘿”笑起來,將自己的咸豬手伸向了姜萌:“菱兒要不然跟我好吧?”

“咔嚓”一聲,某人的腕骨斷了。

第110章第六只反派

送別蕭卿和林飛南之后,宴霄就像其他皇子一樣忙碌起來,昭明帝很是欣賞宴霄,常常召他去養(yǎng)心殿商談國事。朝中大臣都能夠看得出來,自從這個三皇子被找回來,太子宴南淮明顯就失了寵,不過兩個皇子之間的勢力差別不是一星半點,所以大部分人還是采取觀望的態(tài)度,并沒有開始站隊。

姜萌對于朝廷上的權(quán)利紛爭一點興趣都沒有,自從因為保護皇室血脈有功被皇帝老爹收作義子之后,他的身價也是跟著水漲船高,美滋滋地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奢侈生活。

在宴霄的爭取下,姜萌光明正大地住進了景乾宮,負責侍奉左右的小太監(jiān)和小宮女們也慢慢知道了兩個主子是那種關(guān)系。

宴霄對待下人比較嚴苛,兩個主子卿卿我我被不小心撞見后,他們最多只敢悄咪咪地臉紅心跳一下,從不敢多看一眼。

而姜萌則沒有宴霄那么大架子,宴霄不在的時候,他經(jīng)常和太監(jiān)宮女們鬧作一團,堆雪人打雪仗無一落下,日子過得倒也歡喜。

半月之后,姜萌收到了來自蕭卿的書信,信的內(nèi)容比較簡略,用得都是生僻的文言文,姜萌瞪了半天也看不太懂,便拿給宴霄。

宴霄嘲笑他是個小文盲,笑鬧過后還是老老實實地翻譯道:“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說師父和林飛南都很好,讓我們放寬心,好好保重自己?!?/br>
姜萌徹底松了一口氣,暗搓搓地幻想了一下兩個師糊纏纏綿綿的甜蜜生活,想著想著被一個問題難住了,并且百思不得其解。

師糊和二師糊要是真的在一起了……到底誰是攻,誰是受啊?

姜萌仰面朝天地躺在榻上,因為寢宮里的地龍燒得很溫暖,他連襪子都沒有穿,翹著又白又嫩的小腳丫晃悠著,腰間還不經(jīng)意地露出一截兒白皙的皮膚,讓所見之人按耐不住地心癢癢。

宴霄的呼吸一窒,眸色黯了黯,干脆也脫了衣服躺下來:“想什么呢?”

姜萌仍在奮力地思考著,轉(zhuǎn)過身和宴霄面對面,問道:“你猜師糊是攻還是受啊?”

宴霄整個人都愣了愣,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攻受”這兩個字,卻鬼使神差地迅速領(lǐng)會到這兩個字應該與體位有關(guān)。

“攻受?”他問。

姜萌猛地想起來宴霄可是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便一咕嚕從床榻上坐了起來,一板一眼地解釋道:“哈哈,終于遇到你不知道的了吧……攻呢,就是在床事上吭哧吭哧耕耘的那一個,而受呢,就是他身下的那塊田地,是被澆灌的那一個?!?/br>
這是雞小胖曾經(jīng)告訴他的,姜萌覺得對于宴霄這樣一個萌新斷袖,應該用這種比較生動形象的比喻句,這樣才有助于理解。

耕耘……澆灌……

宴霄又一次飛快地心領(lǐng)神會,他悶聲地笑了笑,用指尖點了點姜萌的鼻尖兒:“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這個小笨蛋腦筋雖然不靈光,知道得倒還不少。

姜萌猶豫了一下,有些心虛地說道:“在……在某個小話本上看來的?!?/br>
宴霄沒有懷疑,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評價道:“很……嗯,貼合實際?!?/br>
姜萌得意地笑起來,然后對于自家?guī)熀降资枪ナ鞘苓@件事仍舊很執(zhí)著:“你還沒猜師糊到底是哪一方呢!”

雖然姜萌并沒有其他意思,但宴霄已經(jīng)被那比喻句撩得按捺不住了,他動了動,趁其不備把姜萌放倒在床上,霸道且蠻橫地堵住了那張惹禍的嘴巴。

“唔……”

姜萌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呻吟,就被突然禽獸的宴霄啃住了嘴巴,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胡亂撲騰著四肢。

這個家伙的腦回路還真是神出鬼沒,他明明在討論正經(jīng)事兒呢,怎么說撲倒就撲倒呀?!

宴霄并沒有把自己的體重完全壓到姜萌的身上,而是微微用一側(cè)手臂撐在他的耳邊。

薄而軟的單衣遮不住兩個人逐漸走高的體溫,姜萌動來動去的身體不經(jīng)意地摩擦著他的身體,讓他全身的血液開始叫囂,一股腦兒地沖向了某個不可言說的器官。

燥熱的感覺開始作祟,他的掌心不由自主地從那片衣擺里探了進去。對方軟滑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