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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失敗了嗎?”就比如一個小學渣已經(jīng)考了四五次全班倒數(shù)第一,還怕再考一次倒數(shù)第一嗎?更何況……他覺得自己還是挺喜歡宴霄的,兩個人應(yīng)該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才對。雞小胖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家老大,苦口婆心地念叨著:“您忘了這個辣雞系統(tǒng)之前出現(xiàn)了故障啦?這個世界是個轉(zhuǎn)折,只要是成功了,您說不定就能找回自己的記憶呢!”姜萌一聽到可以找回記憶,暗搓搓地下定了決心,“噌”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小太監(jiān)說道:“去通報一聲,我換上衣服便來。”白宣廷跟著站起來,臉色仍舊難看:“不行不行,我陪你去!”姜萌知道白宣廷是個仗義的人,他嘆口氣,用手拍了拍他的肩:“沒關(guān)系的,宴南淮既然能這樣光明正大喊我過去,便不會輕易做什么手腳,你不要為我擔心?!?/br>白宣廷知道自己一時沖動了,但是他總覺得宴南淮那只狡猾的狐貍會對姜萌不利,思忖片刻,急匆匆地抬腳走了:“宴霄那小子今日去了尚書府,我得速速把他尋回來。”姜萌垂頭喪氣地“唉”一聲,心想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就讓暴風雨來地猛烈些吧嚶嚶嚶!……春回大地,皇宮里芳草萋萋,亭臺樓閣,雕梁畫棟,美得如畫一般。姜萌換上了皇子常服,心慌慌地坐在轎輦上,目光一直無焦距地追隨著在前面領(lǐng)路的小德子身上。雞小胖跟著姜萌坐在軟塌上,輕聲安慰道:“老大您別慌啊,您和宴南淮其實是盟友關(guān)系,他應(yīng)該巴結(jié)著您才是?!?/br>姜萌回憶起宴南淮陰森邪魅的模樣,結(jié)結(jié)巴巴地對此表示深深地懷疑:“我,我覺得可能性不,不太大。”正如姜萌所說,宴南淮作為這個世界里當仁不讓的第一大反派,自然沒有巴結(jié)蕭菱這個小細作的道理,非但沒有出門迎接,而且還讓一個小怪物出來迎接他。姜萌剛一進了東宮,就被那小怪物嚇得有點慫。“嘶嘶嘶”,小怪物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姜萌心驚膽戰(zhàn)地站在青石板上,望著那只類似于現(xiàn)代蜥蜴卻又比蜥蜴長得還難看的不明物種,只見它的眼睛猶如銅鈴一般大,身上皮膚凹凸不平,疙疙瘩瘩,一根猩紅的舌頭時不時地竄出來。“這是……”姜萌一動也不敢動,指著那只小怪物輕聲問道,生怕它聽到動靜后撲過來咬自己一口。“這是西域進貢的蠑螈,身體可以隨著所處環(huán)境而發(fā)生變化,借助這個來保護自己,是個識時務(wù)的小東西。怎么樣,四皇子,你瞧著它可愛嗎?”宴南淮從殿中緩步而出,笑吟吟地看著姜萌,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陰惻惻的,看著有點像他腳邊的變色龍。姜萌愣了下,輕聲答道:“……可愛?!?/br>宴南淮滿意地點點頭,伸長手臂沖著變色龍晃了晃。那小怪物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竟然看得懂,“嘶”了一聲就跳到了主人的手臂上,還用它硬邦邦的皮膚蹭了蹭主人的衣袖。宴南淮輕笑一聲,伸出一根瑩白手指摸了摸它的頭頂,“去給四皇子展示一下你的本事。”命令剛下達完,那只變色龍就身形敏捷地跳到了地上,緊接著又朝著姜萌的方向“嘶嘶嘶”地狂奔而來。姜萌嚇得連連后退好幾步,在那小怪物張開爪子抱住他的腳踝的時候,幾乎嚇哭:“太子殿下……咱們能不能有話好好說???”堂堂太子竟然用這種手段嚇唬自己,姜萌在心里腹誹,這都是什么惡趣味??!第111章第六只反派宴南淮的臉上仍舊掛著人畜無害的假笑,他抬起手,指了指小怪物的方向。姜萌順著他的手勢低下頭,就看到自己的褲腿已經(jīng)被變色龍的小爪子揪開了,然后腳踝處一涼,那小怪物竟然伸出了它分叉的舌頭。變色龍成功地舔了姜萌一口,然后又蹦蹦噠噠地跳回了宴南淮的手臂之上,莫名其妙的,對著姜萌發(fā)出一聲炫耀的嘶叫。姜萌不明所以地發(fā)著呆,而宴南淮也終于結(jié)束了他奇特的“見面禮”,領(lǐng)著姜萌進了用來談話的偏殿。殿內(nèi)的布置與其主人一樣陰森可怖,黑色沉香木桌上放著一只剛剛剝了皮的幼犬,那只變色龍飛快地竄上去,開始享用自己的美味。姜萌吞了吞口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座位上坐好,散亂的眼神兒四處飄。宴南淮讓伺候的小太監(jiān)端上點心和熱茶,也沒有再繼續(xù)演戲,而是開門見山地說道:“蕭菱伙同殺人犯蕭卿誘騙皇子,致使皇子流落民間數(shù)十載……如今蕭卿帶著他的情郎在江湖上逍遙自在,而你蕭菱,竟然成為了大昭皇帝的義子,享盡榮華富貴。”姜萌坐立不安,但表面上仍舊竭力做出平靜的樣子:“你說的這些,我,我可聽不懂?!?/br>宴南淮嗤笑了下,端起杯盞輕輕地抿了一口茶:“聽不懂可以,三皇子宴霄聽得懂便好。”姜萌的瞳孔一縮,頓時冷下臉,質(zhì)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宴南淮撫弄著那只小怪物,淡聲說道:“我能把蕭卿抓住第一次,你覺得還抓不住第二次嗎?若是你們的身份被拆穿,之前的欺瞞便是欺君之罪,是要株連九族的?!?/br>宴南淮用目光掃了姜萌一眼,“而你如今這身皇子服會不會變成囚服,都取決于我?!?/br>這話的言下之意便是當今朝堂之上,他二皇子宴南淮這一派系享有絕對的勢力,成王敗寇,跟著宴霄沒有什么好果子吃。姜萌在心里終究是向著自家小師弟的,被宴南淮這么說,他立即憤憤不平:“皇帝陛下明明更看重宴霄一些。”宴南淮用一種憐憫的目光掃了姜萌一下,然后又頗有興致地走過來,指尖捏住了姜萌的臉頰:“如此呆呆傻傻的小人兒,心里倒也明白?!?/br>姜萌氣鼓鼓地瞪著宴南淮,心里默默發(fā)出獅吼般的咆哮:你說誰呆呆傻傻呢??。?/br>宴南淮眼里的笑意泛濫開,將手放下來背到了身后,慢條斯理地說道:“父皇確實更喜歡三弟,畢竟是靜妃的親生子,時隔這么多年才被尋回來,父皇總覺得是虧欠的。但是這并不能代表什么,父皇的心疾已經(jīng)很嚴重了,宴霄想要在短期內(nèi)和我一爭高下,根本來不及?!?/br>姜萌從未聽聞皇帝老爹身體不好這件事,他警惕地看著宴南淮,在思考這件事是真是假。宴南淮禁不住笑起來,“你盡可以懷疑,但是你必須為我做事?!?/br>姜萌擰起眉,“為什么?”宴南淮的目光飄向姜萌的腳踝,語氣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因為你的命已經(jīng)是我的了?!?/br>姜萌的身體一僵,趕忙扒拉開自己的褲腿看了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