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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那副傻乎乎的模樣便不由自主地笑了,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腦門兒,“笨蛋,又想什么呢?”姜萌倏地垂下腦袋,只露出一對紅彤彤的耳朵尖:“唔……什么都沒想?!?/br>宴霄抿唇一笑,揮退了跟在一邊的轎輦,兩個人就這么如同散步一樣,慢悠悠地走回了景乾宮。一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然而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大昭邊境的突厥異族一舉滅亡了柔然,趁著士氣大漲之際開始對大昭發(fā)動進犯,不出十日,北方邊境的昭和和嶺北幾個城池已經(jīng)悉數(shù)失陷。白宣廷的父親白老將軍年事已高,近來纏綿病榻無法出征,而昭明帝的小叔淮南王手里頭雖然握著兵權(quán),但由于昭明帝身體抱恙導(dǎo)致局勢動蕩,他要時刻守在京都才行。于是一時間竟沒有合適的領(lǐng)兵出征的合適人選,大昭朝臣亂作一團。宴霄本就有一腔征戰(zhàn)沙場的赤膽忠心,他毫不猶豫地請求帶兵出征,昭明帝思忖片刻答應(yīng)了,并讓白老將軍的嫡長子白莫寒擔(dān)任副將,同他一起出征。退朝后,尚書長孫裕和宴霄并排走在御花園中,長孫裕雖有一頭白發(fā)卻容光煥發(fā),他走過來攔住自家外孫的肩膀,笑盈盈道:“霄兒,陛下這次讓你出征,是為了名正言順地給你封王,等你有了自己的封地和兵權(quán),你會迅速地強大起來?!?/br>當(dāng)年朝廷忠臣聯(lián)名上奏請求立下儲君之位,相比起愚鈍忠厚的大皇子宴若恒,才思過人的宴南淮自然而然成了眾人推舉的對象,昭明帝雖然不喜歡他陰沉jian詐的性子,但為了安撫大昭民心只好將他列為太子。這一次邊境異族入侵,昭明帝有意讓宴霄領(lǐng)兵出征,一是為了考驗一下他掌管將才的才能,二是為他封王做準(zhǔn)備。昭明帝知道自己時日無多,這么一番下來,也算得上良苦用心。宴霄知道其中的原委,點了點頭。長孫裕喜笑顏開,下巴上的胡子跟著人抖了抖:“回去好好準(zhǔn)備,白莫寒雖然是副將,但他跟隨白老將軍收復(fù)過西北土地,萬事多與之商量,小心安全?!?/br>宴霄微微頷首:“知道了,外公。待我出征之后,還請您務(wù)必要幫霄兒一個忙。”長孫裕是個明白人,知道宴霄是擔(dān)心他家小師兄的安全,爽朗一笑:“知道了知道了,蕭菱就是我的另一個外孫兒,還能讓別人欺負(fù)了去不成?!?/br>宴霄笑了起來。景乾宮里,姜萌聽聞此事的時候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他瞪著兩只水水潤潤的眸子,感覺無比震驚:“宴霄堂堂一個皇子竟然要帶兵打仗?為什么?之前的劇情線里明明就沒有???!”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若是受傷,那豈不是順了宴南淮的意?再根據(jù)那個邪教教主的惡劣品質(zhì),指不定要趁他病要他命,隨隨便便派去幾個亡命之徒背地里放冷箭,那宴霄哪里還有命回來?雞小胖也解釋不了這脫韁的劇情線,它神叨叨地瞇著眼算了算,慢悠悠地說了句廢話:“事出必有因,這位……嗯,小施主,切莫焦慮?!?/br>姜萌盤著腿兒坐在床上,自己生悶氣:“泥奏凱!”臨近午時,宴霄忙完后回到景乾宮,就看到姜萌板著小臉,眼睛黑漆漆的,目光說什么也不肯放到他身上去。宴霄心里納悶,走過去親了親姜萌的臉頰:“誰招惹我的菱兒了?”姜萌把宴霄的臉扒拉開,投過去一個冷酷的眼刀,開始盤問:“聽說你要去打仗?”宴霄愣了下,他沒有想到消息竟然傳得這樣快,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這小東西如今和自己置氣,想必是因為自己沒有提前和他商量的緣故。宴霄嘆口氣,伸出手在姜萌后背上摸著,企圖順毛:“帶兵出征這件事也是今天才定下來的,如今朝堂之上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父皇讓我擔(dān)任主帥,也是因為看重我?!?/br>姜萌心里為他著急,眼睛都?xì)獾冒l(fā)紅:“可是打仗會很危險的!突厥的實力并不比大昭弱!萬一……萬一……”看到姜萌倔強地強忍著眼淚,宴霄的心里已經(jīng)柔軟得不成樣子。他一把把姜萌禁錮在懷里,不停地親吻著他的頭頂:“乖,冷靜下來,冷靜一點……”姜萌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氣,軟綿綿地趴在宴霄的胸膛上,心里難過地不行:“萬一你被壞人打傷了怎么辦……打仗的時候我若是不在你的身邊,你想我了怎么辦……”宴霄感受到胸前濕濕熱熱的,便知道姜萌這個愛哭鬼多半是又哭了:“菱兒,你要知道,只有我們的邊關(guān)安寧,大昭才能太平,百姓才能安居樂業(yè),基于此,我們才能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相守下去……你明白嗎?”姜萌抽抽搭搭地不肯抬頭,悶悶地說道:“我不明白……”宴霄知道姜萌心里清楚利害關(guān)系,只是因為不想離開自己而耍小孩子脾氣。他不由失笑,一彎腰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莫要哭了,讓喜珠他們幾個看笑話?!?/br>姜萌知道事情沒有回旋的余地了,整個人垂頭喪氣,一動也不想動:“哼,愛笑話就笑話去……”就這么被宴霄抱到了床上,姜萌臉上的眼淚還沒有干透,潮乎乎地掛在睫毛上,亮閃閃的。宴霄欺身壓了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睛:“我保證,完完整整地回來好不好?”姜萌癟著嘴,稍稍挑起一條眉毛:“多久回來?”宴霄又繼續(xù)親他的唇角,回答得有些含糊:“最多半年?!?/br>姜萌哼哼一聲,扭過臉不想讓他親,剛剛動作就被宴霄掰了回來。姜萌沒好氣地瞪他:“干嘛?!”宴霄喉結(jié)滾動,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在姜萌軟噠噠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一點點退去他的衣褲。感受到股間一涼,姜萌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兩只手警惕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菊花:“宴霄,你現(xiàn)在可是要白日宣yin?小心我告訴父皇去!”宴霄輕笑一聲,伸手握住姜萌的纖細(xì)的腳踝,膝蓋向前一頂,就輕而易舉地分開了他的雙腿。姜萌想到不久前那次的凄慘戰(zhàn)況,立即哭唧唧地開始求饒:“宴霄……距離上次才多久呀……我屁股蛋到現(xiàn)在還疼著呢!”宴霄垂眸看向姜萌,對方眨巴著幼鹿般透亮的大眼睛,飽滿的唇瓣粉嘟嘟的,一身皮膚白嫩得宛如糯米糕。“我這一走就是半年,你忍心讓我就這么憋著?”宴霄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聽到這話姜萌忍不住心里一軟,順著宴霄的目光望下去,就看到某處鼓鼓囊囊地鼓出來一個大包。姜萌皺成苦瓜臉,郁悶地說道:“那……那你慢些……”宴霄此時的理智已經(jīng)被燒沒了,他欣喜若狂地抬起姜萌的一條腿,正要進行至關(guān)重要的下一步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