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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說。江行雪發(fā)消息問杜羨:中午吃了什么?屋內(nèi)有些小零食,他先湊合著吃,繼續(xù)看教學視頻,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個小時,平常該收拾一下出門吃晚飯了,可杜羨依舊沒回江行雪。江行雪急了,以為杜羨這回真在和他生氣,手里握著手機患得患失的,不知道該和杜羨說些什么。再繼續(xù)問他晚飯吃了什么,顯得很傻,要是突然和人道歉,又搞得自己特別慫。他嘆了一口氣,反思了下自己這幾天哪里招到杜羨了,難道自己口中的同學太過優(yōu)異,給了那位驕矜傲氣的Alpha一個巨大打擊?不至于吧,杜羨不會這么輕易地認為他自己比別人差的。江行雪想著。這下視頻也看不下去了,江行雪專心致志等著杜羨的回應(yīng),屋內(nèi)的飲料和零食全部吃完后,他下樓點了份壽司,心不在蔫地坐在餐臺前。新鮮的食材在后廚用天然冰塊保存著,此刻被搬到桌子上,由師傅現(xiàn)做,江行雪支著頭,繼續(xù)糾結(jié),杜羨今天吃了什么呢?和誰吃?在他走神之際,有人買了幾盒壽司外帶,他認出這聲音是誰,急忙扭頭看過去,朝季光汐揮揮手。季光汐點了點下巴,坐到他邊上:“開會到現(xiàn)在還沒好,我中途出來透透氣,給他們買點吃的?!?/br>“從上午到現(xiàn)在,沒間斷?”江行雪詫異。季光汐說:“對?!?/br>江行雪忙和師父說:“叔叔對不起,我的也打包吧!”他再問季光汐:“我可不可以去?在旁邊的空屋子等著就好?!?/br>季光汐道:“都把東西打包了,我能拒絕你嗎?”辦公樓在不遠處的摩天大廈,他們往那處走,季光汐的手機響個不停,于是江行雪主動幫人拎了三大袋壽司。季光汐感謝地與他笑了笑,低頭看著待他發(fā)話的一堆麻煩事,推敲著字句逐個回復(fù)。江行雪感嘆:“覺得你好忙呀?!?/br>“還可以,杜羨比我事情更多,只不過他一般處理得快?!奔竟庀f。刷著季光汐的門禁卡,坐電梯到最高層,他們步入冷清的大廳,會議室緊閉著,隔音效果很好,在門外完全聽不到里面的聲響。江行雪把袋子遞給季光汐,自己捧著其中一盒分量較小的壽司盒待在外面,盡管他很想嘗試著聽聽杜羨的聲音,但還是避嫌地離會議室非常遠。他看著外面的路燈統(tǒng)一亮起,道路慢慢變得擁堵再重回暢通,吃完晚飯出門散步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大家在燈光下?lián)肀Щ驙渴帧?/br>晚上九點半,臨時散會,杜羨吃著冷掉的壽司想去續(xù)杯咖啡,卻見江行雪坐在窗邊,腿上放著個紙盒子,里面還有兩塊壽司。“剛剛才看到你給我發(fā)的信息?!倍帕w道,“哪想到今天沒工夫吃中飯,本來都訂好牛排店的位子了?!?/br>江行雪說:“沒事,壽司也很好吃。之前恰巧遇到季光汐了,他帶我來的?!?/br>“他跟我說出門有驚喜,我以為公司要重新給我辦一場生日會?!倍帕w笑了笑。他去拿了一杯咖啡一杯牛奶,坐到江行雪邊上去,江行雪把紙盒子給他,他自然地把剩下來的那些吃完。“沒有生日會。”江行雪不好意思地說。杜羨道:“因為我沒猜中,所以才是驚喜?!?/br>“是嗎?”“我以為這一天沒回消息,你肯定要鬧脾氣了?!?/br>江行雪切了一聲:“我還以為你跟我冷戰(zhàn)呢?!?/br>“有什么理由冷戰(zhàn)?”“你嫌我笨,不肯教我簡單的題,我去問了別人你還要不開心?!?/br>杜羨說:“我瞎講的?!?/br>“哦,你沒不開心啊?!苯醒┧闪艘豢跉狻?/br>杜羨糾正他:“不是,我沒嫌你笨?!?/br>“以后題目可以全部問你嗎?”“當然?!?/br>“即便簡單得類似于11那種,你也會教?”杜羨抿了下嘴:“教完送你去醫(yī)院?!?/br>江行雪:“……”“我就知道你還想給我拍腦CT!”江行雪抓狂。杜羨急忙講:“開玩笑的。”江行雪仰頭喝了口甜牛奶,有點奶漬沾在嘴角,他隨意地舔了舔唇畔,說:“是不是晚上還要繼續(xù)開會?”“今天發(fā)現(xiàn)有個地方出了點疏漏,可能會影響到項目?!倍帕w解釋,“明天,我讓我朋友帶你玩好嗎?他在這里定居了很多年,對周邊景點也比較熟悉,晚上我再送你去機場?!?/br>“沒事,我明天一個人逛逛?!苯醒┑?。有同事路過看到他們在說悄悄話,拿杜羨打趣,再看著江行雪:“嘖,談了戀愛就是好,你家Omega長得好嫩啊,是不是大學生?”“你知道你現(xiàn)在兩萬瓦嗎?”杜羨和他說,側(cè)了側(cè)身擋住江行雪。聽他這么講,同事馬上回會議室去了。“待這里沒意思,等下你直接回酒店。萬一有事情你直接打我電話,我會接的?!倍帕w囑咐著。江行雪推拒道:“回酒店也沒事情做,我想等等你。”“我都不知道今晚什么時候才能下班,到時候別請里面一屋子人吃狗糧了好嗎?”杜羨道。“唔?!苯醒c點頭。他坐久了想離開,人還沒立直,一時腿軟又跌了回去,砸進椅子里,他吃痛地倒吸一口涼氣,再被杜羨握著手腕穩(wěn)穩(wěn)拉起來。與此同時,江行雪感覺到很多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不懂杜羨的這些同事為什么朝這邊擠眉弄眼,但被盯得臉上一陣陣發(fā)紅,害臊地捂臉回到酒店。套房有兩間臥室,他理所應(yīng)當和杜羨分開睡。趴在自己的床上和蕭俞聊了一會天,他在零點前按時睡覺。杜羨該是天亮時分回來的,他略微有點意識,對方給他捻了捻棉被,把伸出被子外的胳膊放了回去,還批評他:“睡覺那么不老實?!?/br>他發(fā)出模糊的單音表示反駁,繼續(xù)把胳膊伸出去,然后又被杜羨堅持不懈地塞回去。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杜羨卻又不再房內(nèi),江行雪知道他絕對忙得團團轉(zhuǎn),也不打擾他,獨自按著導(dǎo)航去寺廟看了一圈,買了點當?shù)氐淖o身符回來。有兩塊送給杜父杜母,其余的再做安排。江行雪規(guī)劃了下,一塊系在杜羨的脖子上,一塊掛在杜羨的車上,一塊放在杜羨的公文包里,從生活到出行還有工作,讓他統(tǒng)統(tǒng)沒有煩惱。杜羨送他去機場前問他買那么多護身符來干什么,江行雪先給了他三分之二:“給你帶在脖子上還有車上的?!?/br>“給我買了那么多?哦,還有一塊呢?”江行雪聽到前半句,臉上羞怯的表情一垮,回他:“你管好寬?!?/br>“送誰?不說把你扣這里了。”杜羨問。江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