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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予書文案:風流皇子的一段與敵國將軍打情罵俏的野史說起覃俞兩國的深仇大恨,敵對初衷已不可考,不過上至皇宮貴族,下至平民百姓,提起對方都是咬牙切齒。自古以來,家國天下寸土必爭,保家衛(wèi)國匹夫有責。寮原大地土地、資源有限,覃俞是唯二生存在這片土地上的國家,拋卻老祖宗之間的血海深仇,單只為了眼下為了未來,也是錙銖必較、互不相讓。這一點,深深浸刻在覃俞兩國百姓的血液中。覃國與俞國之間只隔著一堵墻。這是兩國士兵百姓合力建起來的墻,初衷是防止對方突襲,后來漸漸發(fā)展成了兩國的“絕交墻”,百姓說了,誰從這里通過誰就是“叛國狗”,哪怕是去對國貿(mào)易也不成。于是后來這堵墻便有了個名字,叫“賣國墻”,也叫“變狗墻”。此時墻下站著兩只“叛國狗”,一只清秀公子狗,一只絡(luò)腮胡塌鼻子狗。“嘖,這座墻也忒高了,本王怎么過去?”清秀公子手握著把扇子,皺眉望著看不到頂?shù)摹白児穳Α薄?/br>“王爺,我知道怎么走,您跟我來?!苯j(luò)腮胡塌鼻子壓低聲音神秘道。絡(luò)腮胡塌鼻子沿著墻走到一處雜草叢生處,鉆了進去。清秀公子嫌棄地看了下有一人高的草叢,也跟著鉆了進去。“王爺,到了。”絡(luò)腮胡塌鼻子的臉隱在飄搖的草葉后面。“……狗洞?”公子彎腰看了看,回頭看向絡(luò)腮胡塌鼻子,“這里為什么會有個狗洞?”絡(luò)腮胡塌鼻子摸摸了腦袋,有點羞澀道:“這是咱們的百姓特意砸的……趁著月黑風高夜過去覃國偷幾只雞啊狗啊什么的……”公子一臉驚奇:“咱們國家已經(jīng)窮到這地步了?覃國的人難道就這么讓咱們偷著不管?”絡(luò)腮胡塌鼻子:“……他們發(fā)現(xiàn)這有個洞后,就也過來偷咱們的?!?/br>公子:“……”公子:“不過他們不怕變狗么?不是說這墻有個名兒叫變狗墻?”絡(luò)腮胡塌鼻子:“嗨!變個狗有什么關(guān)系!能偷到覃國的雞狗才叫大快人心呢!”公子:“……你說得很有道理。”絡(luò)腮胡塌鼻子撅著屁股趴在“狗洞”口:“王爺,我先過去接應(yīng)你?!?/br>公子往他屁股上踩了一腳:“去吧,姿勢難看死了。”過了墻,便是覃國了。這里是覃國的覃城,聽說最開始的名字叫“覃俞城”,后來“賣國墻”建起來后,覃國百姓強烈要求改名,拒絕與俞國扯上關(guān)系,便叫“覃城”。走在街上,叫賣聲絡(luò)繹不絕,熱鬧非凡。“這覃城果然很繁華??!怪不得咱們要來這里偷個雞摸只狗的……”“爺!求您閉嘴吧!讓覃城百姓聽見了會剝了我們的皮的!”俞奕不以為然:“難不成他們還能吃了本王?”“這只蒼蠅是從俞國飛過來的!”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頓時叫賣聲皆停,討價還價聲皆停,行人急匆匆的步伐皆停。“在哪里?”氣沉丹田的喝問聲響起。“這里!”氣沉丹田的應(yīng)答聲響起。然后烏漆漆一群人頭呼啦啦一起圍了上來,齊心協(xié)力把蒼蠅捉住,每人一腳把它碾成了泥干。俞奕:“……”俞奕快速回頭看著錢杉,壓低聲音道:“從現(xiàn)在起,我姓趙?!?/br>錢杉默默低下頭:“是,趙爺?!?/br>************“這里由誰坐鎮(zhèn)?”俞奕這次壓低聲音問。“爺,是覃深?!卞X杉也壓低聲音答。“又是覃深。他人怎么樣?”“驍勇善戰(zhàn),以一敵百,是覃國將兵主力。他家世代為軍,因功高勞苦被賜國姓,深得覃君喜愛?!?/br>俞奕一扇子拍錢杉頭上:“誰問你這個了?這我不知道么!我問你覃深長得好不好看,性格好不好?”“……爺?!卞X杉一臉嚴肅地看著他。俞奕一見這嚴肅的表情頓時頭疼:“算了算了我不問了,想必也是個滿臉絡(luò)腮胡的塌鼻子,跟你一樣丑?!?/br>“……爺!”錢杉傷心地看著他,“你這樣遲早要失去我的!”俞奕彎著眼睛笑,摸摸他的頭:“乖哦?!?/br>又來這招!錢杉憤憤扭頭。“新來的?”錢杉這一扭頭剛好對上一雙桃花眼。桃花眼長得人模狗樣,面上雖然笑得一派春光明媚,但錢杉直覺這不是一個好東西。俞奕上下打量了桃花眼一下,笑道:“在下是江南趙家人,單名奕;此次來此看望我從軍的弟兄,顧在此叨擾幾日?!?/br>桃花眼眼睛瞇了瞇:“從軍的弟兄?姓甚名誰,說不定我認識?!?/br>俞奕張了張嘴:“……趙杉?!?/br>錢杉在心里抹了把淚:“爺你不要當人家傻!”桃花眼思考了會兒,點頭道:“是有這么個人,我能帶你去見他。你先到我府上暫住吧,覃城一般沒什么外人來,便沒幾家像樣的客棧,怕是要委屈到趙公子?!?/br>俞奕看了看桃花眼的臉,立刻從善如流道:“那就多謝公子了?!?/br>錢杉拒絕的話噎在了嗓子眼,對自家王爺十分恨鐵不成鋼。俞奕與桃花眼并肩而行,倆人一路客客氣氣地聊天,一直到覃府門下。俞奕抬頭看了看門匾:“覃?你們這里的人都姓覃?”桃花眼好笑:“怎么會,覃是國姓,天下也沒多少姓覃的?!?/br>俞奕瞥了瞥他:“公子你好不謙虛,那你肯定是覃國大官了?”桃花眼笑笑:“在下覃深。”俞奕愣了愣,快速回頭朝錢杉吐槽:“你不是說覃深是個滿臉絡(luò)腮胡的塌鼻子丑八怪嗎?”覃深微瞇了眼向錢杉看去。錢杉在心里默默流淚,有苦說不出。俞奕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覃深,由衷夸道:“世人只說覃將軍驍勇善戰(zhàn),所到之處敵軍血流成河,沒想到本人卻是這樣一個翩翩公子,不像是會沾血的人?!?/br>覃深笑笑:“是嗎?過獎了,趙公子這邊請?!?/br>覃府不大,進門后一條小徑直通大堂,左右各有一小片竹林。覃深:“這里客房不多,趙公子將就一下?!?/br>俞奕搖搖扇子:“無礙無礙,我沒那么金貴?!?/br>覃深:“趙公子不是來尋親的嗎?先到大堂上坐坐,我讓下屬去叫你弟兄。”俞奕:“……那就有勞了?!?/br>大堂上,覃深坐在椅子里端著個茶杯,問邊上的守衛(wèi):“我軍中是不是有一個叫趙杉的人?去把他叫過來?!?/br>“是,將軍?!?/br>“爺……爺……”錢杉小聲叫俞奕。俞奕小聲回答:“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