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如何玩弄大師兄(H)、技不如人、被狗咬后我戀愛了、帝君后宮(H)、luan倫大雜燴(H)、被接吻狂魔纏上后我火了、重生之一只忍氣吞聲的攻、重生到老公是窮光蛋的那幾年、藝人們都想找我要資源、被玩壞的丈夫(H)
被隔絕無法來往,分離在兩城的親人便會(huì)折紙鶴寄托思念。紙鶴不會(huì)飛,無法傳遞密諜,便未受到禁止?!?/br>“覃俞大概沒有這樣的機(jī)會(huì)吧,兩國百姓都恨對(duì)方入骨,數(shù)百年來早已沒有什么親人?!庇徂日{(diào)笑著望向遙遠(yuǎn)的藍(lán)天,目光迷離。覃深也笑了笑,不再說話。“深深會(huì)折紙鶴嗎?”半晌,俞奕歪頭朝他笑得戲謔。“怎么,奕兒不會(huì)?”覃深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我以為奕兒最拿手這些玩意兒了?!?/br>俞奕瞪眼:“我怎么就最拿手玩意兒了!”覃深彎起一雙桃花眼,笑得開心:“奕兒雖然窮得只剩下一身衣裳,但這紈绔氣息卻是從骨子里滲出來的,本將軍覺得自己不會(huì)看錯(cuò)?!?/br>俞奕瞇起眼,豎起扇子挨在覃深唇上,輕哼一聲:“那深深喜歡么?”覃深輕吐氣息:“自然是喜歡的?!?/br>“喜歡,那不如以身相許如何?”覃深手撫琴弦,落下一串清脆的琴聲:“我以為我昨天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俞奕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狐貍:“答應(yīng)了可不許反悔喲!”覃深低頭輕笑:“本將軍一言既出,駟馬難追?!?/br>************覃府守衛(wèi):哎呀呀?jīng)]眼看啦!光天化日下耍流氓啦!覃府管事:哎呀呀不得了啦!新來的小公子竟然是只狐貍精!想要開始掀風(fēng)作浪啦!錢杉:爺!爺!爺!!爺!??!求您了別玩了!回家吧回家吧回家回家回家回家回家回家回家回家回家回家……覃深屬下趙四:……想回家,想娘子。覃深提著壺新茶,坐到院子的石凳上:“趙杉,你家公子呢?”錢杉正和趙四聊天兒聊得歡快,蹲坐在院門口的石階上,甩著根草葉蕩啊蕩。趙四戳戳他:“將軍叫你呢?!?/br>錢杉:“???他不是找趙……哦是我來著?!鳖嶎崈号苓M(jìn)院里,“將軍您找我?”覃深彎起桃花眼,笑得陰森森:“你家公子又跑去哪了?”錢杉一臉純潔無辜:“我不知道啊?!?/br>覃深瞇起眼睛,微笑:“嗯?真不知道么?”錢杉立刻招了:“爺去給您買脂粉了?!?/br>覃深捏得手指啪啪響。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呵。自從林子里比琴的那日起,兩人互相以身相許完畢,俞奕便開始往覃深房里送各種小禮物:胭脂,耳墜,玉鐲,發(fā)簪……送的時(shí)候還愛大聲嚷嚷:“深深!我給你買了好看的胭脂!你看看喜不喜歡?”“深深!我給你買了好看的發(fā)簪!你試試好不好看吧?”“深深!我給你買了好看的耳墜!你戴了我看看吧?”覃府上下皆淚垂,同住十二年,不知將軍是女郎。覃深微笑開口:“去把你家公子找回來,我在這等著他。”錢杉打了個(gè)寒顫:“不不不必了將軍,爺他識(shí)得路,不需要我去接……”覃深微微一笑,喝道:“去!把他找回來!”錢杉嚇了一蹦,旋風(fēng)似的把自己刮到了街上。“嚇……嚇?biāo)牢伊恕卞X杉捂著小胸口,嘴里心里皆是一片黃連。好想現(xiàn)在大喊一聲“王爺”哦。好想告訴覃城百姓這里藏著一個(gè)俞姓人渣哦。好想叛變殺了他自己當(dāng)王爺哦。錢杉默默流淚,開始滿大街找自家爺。左肩膀被人拍了拍,錢杉回頭……沒人。右肩膀被人拍了拍,錢杉回頭……還是沒人。“將軍差我來叫您回去他在院子里溫茶等著您求您回吧我的爺!”錢杉閉著眼大喊了一通。俞奕出現(xiàn)在他面前,手指輕輕朝他眼睛戳了戳:“睜眼。”錢杉睜開眼。俞奕摸摸他的頭,溫柔一笑:“乖,回了。”錢杉的心偷偷流著淚,默默跟在他身后。到了覃府門口,俞奕從袖子里掏出一盒胭脂:“深深!我又給你買了好看的胭脂!你看……看……喜不喜歡……”覃深笑得溫柔:“奕兒又給為夫買好玩的了?”俞奕聲音抖了抖:“夫君喜……喜歡嗎?”覃深笑得和藹:“你覺得呢?”俞奕聲音抖了兩抖:“我……我覺得喜……喜歡啊……”覃深笑得可親:“奕兒覺得喜歡就喜歡?!?/br>俞奕撲上前去,雙手抓著覃深的袖子:“那深深試試唄!”覃深呵呵呵笑了起來。俞奕:“那那那我試試唄……”覃深頷首:“好主意。”覃深從俞奕手里接過胭脂,用手指沾了點(diǎn)溫茶,抹濕俞奕的嘴唇與臉頰,細(xì)細(xì)涂上一層均勻的脂粉。俞奕:“不是這樣涂……”覃深彎著桃花眼,眼波流轉(zhuǎn):“就是這樣涂?!?/br>錢杉握拳:噫噫噫,將軍今天好威武!趙四:想回家,想娘子。************俞奕頂著一臉的胭脂在覃府飄蕩了一整天。覃府管事在背后指指點(diǎn)點(diǎn):看看!看看!我就說這是只狐貍精吧!覃府守衛(wèi):看看!看看!今天終于輪到將軍耍趙公子流氓了!錢杉:覃將軍威武霸氣!給您老鞠躬!趙四:……想回家,想娘子。覃城郊外的山坡上,覃深和俞奕肩并肩躺在草地上,半遮著眼睛看太陽。覃深從袖子里掏出個(gè)小玩意兒,用絲線串了,拋給俞奕。俞奕伸手接住,發(fā)現(xiàn)是只紙鶴。細(xì)細(xì)的脖子長長的嘴,細(xì)細(xì)的翅膀長長的腿。丑死了。俞奕瞇了瞇眼,從指縫里看著覃深:“深深莫非是昨兒半夜里給我折的紙鶴?”覃深彎彎嘴角:“我上茅廁的時(shí)候順手折的?!?/br>俞奕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深深上茅廁都想著我吶!”覃深頷首:“為夫?qū)δ镒尤账家鼓?,情難自禁?!?/br>俞奕搓了搓胳膊。這人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說起情話來比我還在行,還大將軍吶!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俞奕調(diào)笑道:“莫非深深對(duì)我動(dòng)了真心?”不等覃深答,俞奕又笑著揶揄,“覃大將軍的真心還是趁早收回去吧,我可是沒有真心的?!?/br>覃深翻身壓住他,幽怨地看著他:“娘子好傷為夫的心,昨夜在床上你還口口聲聲念著眼里心里只有我一個(gè)呢?!?/br>俞奕翻身壓回去:“男人在床上的話怎么能信,花言巧語只不過是蒙小姑娘的把戲?!?/br>覃深一個(gè)使力,翻身壓回來:“如何不能信,我在床上說的話就是真心話。”俞奕使了使勁,發(fā)現(xiàn)推不動(dòng)他,便捏了覃深的臉頰往兩邊扯:“深深在床上說過什么真心話?”覃深小眼神幽怨,呵氣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