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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熏用這種驚怔的口氣說話。他抬起頭,詫異的神色在熏的臉上一覽無余。直覺告訴他,這兩人認(rèn)識。十六月夜快步走上前來,她已經(jīng)不再像之前那般渾身是水,從上到下是咖啡色的針織衫,寬松的領(lǐng)口露出她兩邊精致的鎖骨,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包裹著她細(xì)長的腿,腳上是一雙十多公分的高跟鞋。她本身的凈身高也有175CM,再踩上這么一雙鞋,身高都快趕上熏了。左翼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女人真的非常美。她此刻眼里閃著水潤的光,看著熏,像看著良久才歸的丈夫,搞得他心里很不爽。三個人各懷鬼胎的沉默著,熏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直到被忽略已久的左翼抓住他的手指輕輕搖了搖。“沒事了,她不是敵人?!毖剡^身安慰似的摸了摸左翼的頭發(fā)。熏看了十六月夜一眼,沒說話,而是拉著左翼的手將他帶到臥房去,“今晚先在這里睡吧?!?/br>“那女的是誰?”左翼臭著臉,任由熏將他身上的外套扒下來,順從地爬到床上。“以前的部下。”熏說。左翼一怔,“所以說……她也是來自十年后?”熏點點頭,他長眉微蹙,很顯然十六月夜的出現(xiàn)打亂了他某些決定。左翼在床上抱著枕頭,盤著腿晃來晃去,像個不倒翁,有心事的不倒翁。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漆黑的眸子深沉得猶如鎖進了一個黑夜,他似乎有些憂愁?“干嘛?搔得很癢。”左翼歪頭在肩膀上蹭了蹭臉。“沒事。”熏輕輕笑了笑。外面響起禮貌性地敲門聲,十六月夜推開門,面無表情道:“我可以進來嗎?”“我們?nèi)ネ饷嬲劇!毖黄鹕怼?/br>左翼忽然拉住他的袖子,“就在這里說!我也要聽!”他總覺得這倆人的相處模式有點不對勁,照理說,在一個人回到過去的情況下忽然發(fā)現(xiàn)有另外一個人跟他一起回到了過去,倆人的反應(yīng)就算不歡呼雀躍也不該這么冷漠?。?/br>這個女人的反應(yīng)倒是挺正常。十六月夜眼神不善地看了左翼一眼沒有表態(tài),她雙手環(huán)胸抱在一起看向熏,在等著他的回答。“那就在這里說吧。”熏坐在床邊,左翼抓著他的袖子不肯放開,“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到這里來了嗎?”至此熏也明白過來,唐威透露的訊息中,那個一直在追查自己的女人就是十六月夜了。“不知道,我想應(yīng)該沒有,除了發(fā)現(xiàn)你的蹤跡,這里找不到任何人的信息。”十六月夜遺憾地?fù)u了搖頭,如果熏最初不是以為只有自己到了十年前,那么他執(zhí)行任務(wù)時就會刻意隱藏自己的殺人特征,她也永遠(yuǎn)無法找到他。左翼靜靜地聽著,不打算參與他們的談話,自己好像也插不上嘴。十六月夜說:“只有我們倆。”熏不置可否,他原本以為只有自己重生到了十年前,但是現(xiàn)在十六月夜出現(xiàn)了……他不能確定這里真的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也許在那次事件中死去的所有白旗班殺手都到了這里也說不定……那情況就太惡劣了,十年后的白旗班可全都是他的敵人!左翼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抓著熏的袖子有點緊張地拽了拽,趴在他耳邊道:“你們那時候的白旗班,不都是特赫的忠犬嘛,這個女的應(yīng)該是你的敵人吧?”他將聲音壓得很低,站在門口的十六月夜根本聽不到。熏為了讓他安心,低聲道:“把我推出去的是特赫,最后執(zhí)行槍決的是費雷德,十六應(yīng)該不知內(nèi)情?!彼焐线@么說心里可不這么想。十六月夜是白旗班所有人中對特赫最忠誠的一個,就算是到了十年前的現(xiàn)在,她也是忠于特赫的,他們立場不同,明白這一切的熏是不會把自己太多的暴露給她。“這是左翼,”熏說,他有必要強調(diào)一遍左翼的身份,防止以后有人再隨便對他下手,“十年前的我?!?/br>“我知道了?!笔乱勾瓜陆廾?,冷笑了一下。他們長得太相像,除卻氣質(zhì)上的不同,別人一看根本就不懷疑他們是親兄弟。熏面無表情道:“你知道什么了?”“我不會再動他了?!笔乱拱櫰鹈?,她能清晰的感覺到熏有點動怒了,因為眼前這個少年。事實上她完全沒想到熏會去保護過去的自己,殺手是不一樣的,就像十六月夜自己,她就算重生到了十年前都沒有興趣去找這個時代的自己。所謂的“自己”,在他們眼里就只是思維本身,不管是過去的自己還是未來的自己,只要擁有獨立的思維,那都是“其他人”,這種思想在殺手的腦子里是不可逆的。可是作為白旗班的王牌,熏就是這樣打破了某些冷漠的守則。這讓十六月夜有點措手不及,那些表達重逢驚喜的話,硬生生被熏的態(tài)度給堵了回去。他們的對話始終沒有透露出任何讓左翼感興趣的話題,時至半夜,左翼忍不住趴在熏的肩上假寐,熏以為他睡著了,便放平他的身體讓他好好睡。這一動左翼就醒了,繼續(xù)裝睡,看他們還有什么話要說。熏道:“我們出去?!?/br>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然后是關(guān)門的聲音。左翼掀開被子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躡手躡腳貼到門邊去偷聽。“我不敢相信那是你!”十六月夜一改緘默的屬性,不可置信道:“你簡直就是塑造了一個會到處亂跑的軟肋!”熏冷冷開口:“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br>十六月夜的高跟鞋在地毯上踩來踩去,“這一點都不像是你會做的事!熏,今天抓住他的人如果不是我怎么辦!”“我會殺光所有想傷害他的人,”熏點燃一根煙,裊娜的煙霧纏綿在他英俊的側(cè)臉。他的語氣拿捏得很好,像是刀片劃在冰壁上的聲音,“十六,你也不例外,別做任何惹我不高興的事。”門后面的左翼抿了抿唇,忽然覺得心臟跳動得很快。“我們是同伴!”十六月夜強調(diào)這一點,“我真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保護他,那個小鬼根本就是累贅!明明那些人你都毫不猶豫地殺了,面對過去的自己,你居然會做到這種地步!”那些人?哪些人?左翼好奇地挑眉,繼續(xù)聽下去。熏答非所問:“十六,12月份內(nèi)閣的晚宴邀請函你拿到了嗎?”“……拿到了。”十六月夜點點頭。“內(nèi)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