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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會正式開場,大家都在揮霍著這一年最后的幾個小時,一起圍觀著臺上明星們的表演,大聲笑鬧,盡情放縱。所有人都陷在狂歡的情緒中。隨著零點的迫近,十一點五十分寧因被請上臺,觀眾的呼聲近乎震耳。幾個人都看著左翼,他也是零點的嘉賓,還差十分鐘,左翼是想當(dāng)著他們的面遁走么!“看什么,我不會登臺的啦,說好一起倒數(shù)的。”左翼笑著拿熒光棒去打王一的腦袋。熏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衣的口袋里,輕笑著。唐珞則興奮地跟著眾人大喊,在寧因清晰的歌聲中把熒光棒揮舞得更加賣力,激動時還抓著游游的手讓他跟自己一起揮動。秦小楠又撥了程藍藍的電話,攝像頭對著舞臺,讓她和自己這伙人一起跨年。一曲終,舞臺上的燈光暗淡了些,大屏幕上跳動著數(shù)字。人群安靜下來,寧因站在舞臺中央,對著麥克風(fēng)喊:“十——九——八——”“六——五——”臺下群眾熱烈的聲音融成一股,轟轟烈烈的倒數(shù)開始了,幾個高中生也加入,在倒數(shù)中變得格外興奮。“三——二——一!新年快樂!”隨著寧因的祝福,舞臺上千萬煙花齊綻放,光芒大亮,以最華麗最熱烈的姿態(tài)迎接了新的開始。零點,新年。“新年快樂?!弊笠砗脱嘁曇恍?,彼此祝福,流暢的鋼琴聲從舞臺上傳來,熟悉的調(diào)子馬上猶如一劑雞血般讓所有人興奮起來,場下的觀眾熱烈呼喚——“Vikko——”“Vikko!Vikko!Vikko!”呼聲滔天,林浩然幾個人明知左翼就在身邊,也跟著人群喊Vikko。寧因張開雙臂,大聲道:“歡迎Vikko!”話音一落,舞臺猶如斷電般所有的燈光都暗了下去,鋼琴聲不斷,后面的大屏幕緩緩亮起,舞臺上光影變幻,出現(xiàn)全息投影的大片綠瑩瑩的蒲公英,映襯得整個舞臺猶如琴聲中古老的森林。大屏幕完全亮起,左翼的身影出現(xiàn)在屏幕中。他穿著一身剪裁精致的白西裝,額前的劉海挑染著幾縷寶石藍,看起來很不羈,清秀帥氣的面容上勾著淡淡淺笑,十指飛動,以鋼琴給寧因伴奏。人群在寧因的歌聲中越發(fā)激蕩。左翼嘿嘿笑:“那是早就錄好的,為了跟你們一起倒數(shù),所以放棄登臺了?!?/br>“是撒,這樣看得更清楚?!绷趾迫徽f。群眾熱情不減,數(shù)十萬人大聲呼喊,整個演唱會寧因的這首新歌正式發(fā)布,和Vikko的合作幾乎是全場最大的亮點了。左翼看著夜空,忽然安靜了下來,耳中也聽不到任何其余的聲音。他拉住熏的衣領(lǐng),迫使他低頭,然后踮著腳尖吻上去,反正也沒人注意到他們。熏擁著左翼柔軟的身體,手指在他臉頰摩挲,忽然情動,不禁吻得更深。——第三卷·天王養(yǎng)成·完——第四卷:漂白之夜第一百零一章演唱會結(jié)束后熏帶著幾個孩子去仍在營業(yè)的披薩館吃宵夜,一幫人在暖烘烘的包廂中圍著桌子坐在一起,興奮不減。披薩剛上來唐珞就接了個電話,嗯嗯了兩句然后遞給了熏:“龍己的?!?/br>熏不經(jīng)意皺了一下眉,在左翼好奇的視線里接過來,“是我……什么時候的事?”左翼把剛上的龍蝦披薩拖過來,同時對服務(wù)員小聲道:“外帶一份,快點,現(xiàn)在就要?!?/br>“好的?!狈?wù)員應(yīng)聲下去準備。熏道:“行了,我馬上過去?!彼麙焐想娫?,把手機還給唐珞,“臨時有事,你們繼續(xù)玩的吧,我得離開一下?!?/br>“大哥這么晚還要工作啊?!蓖跻凰麄兂缘貌灰鄻泛?,隨口吐槽一句。“是撒,錢難賺啊?!碧歧笳f。左翼拉住熏的袖子,“我也要跟你去?!?/br>熏想了想,點頭道:“也行?!?/br>他們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起身離開,推開門剛好遇上捧著一份外帶披薩的服務(wù)員,左翼隨手拿過來,指指唐珞道:“算到那個人賬上?!?/br>熏無奈笑道:“準備倒是充足?!?/br>“龍己的電話,肯定跟內(nèi)閣或者特赫有關(guān),就知道你要出去?!弊笠硪皇至嘀_一手拉著熏的大手,和他一起走出餐廳,“年還沒過完呢,必須黏著你!”熏嗯了一聲,認同了他的猜想:“內(nèi)閣一名高官被發(fā)現(xiàn)死在家里,去現(xiàn)場看看?!?/br>餐廳外熏替他拉開車門,驅(qū)車前往案發(fā)現(xiàn)場。“害怕嗎?”路上熏問他。左翼抱著披薩盒,試著里面的溫度,“怕什么,又不是沒見過死人?!?/br>這就跟在熏身后,雄赳赳氣昂昂地踏進了兇殺案第一現(xiàn)場。富豪區(qū)的雙層別墅從外觀看倒沒什么異常,內(nèi)部卻是重重封鎖,到處都是穿著黑色大衣持槍警戒的人,而且還沒開燈,和熏走進去后大廳門旁忽然一道黑影晃過來恭敬叫了一聲:“先生。”音量不大,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顯得特別清晰,嚇得左翼一蹦,差點踩到熏的腳。熏命人把燈打開,房中的一切陳設(shè)都從黑暗中跳了出來。來之前左翼就做好了迎接血灑遍地尸體破碎不堪的畫面,然而空氣中卻連一點血腥氣都沒有,客廳里有將近十個人一字排開,恭候死執(zhí)官。電視墻邊吊著一個中年男人,左手被釘在墻上的繩索綁住整個人被吊起來,裸露在外面的皮膚蒼白無色,已經(jīng)死亡有數(shù)個小時了。熏松開左翼的手,走近尸體看了看,漠然道:“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死因是什么?”“半個小時前,剛發(fā)現(xiàn)就通知你了?!饼埣憾酥槐瓱釟怛v騰的咖啡從廚房晃出來,“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右手背上有個針孔,懷疑死前被注射過什么東西,很有可能是神經(jīng)毒素,死前被私刑審問過。”熏的袖中滑出一柄尖刀,他以刀尖挑起死者的右手,手背上果然有個小小的針孔。“房間徹查過嗎?”熏問。“是的,先生,在您趕來之前我們掃蕩式檢查過了,沒有任何電子設(shè)備?!贝┖谏笠碌哪腥松锨耙徊交卮鸬?。熏沉吟一聲,看著尸體發(fā)呆,而后道:“當(dāng)家,披薩拿過來,肚子餓了。”“你對著死尸能吃得下去嗎!”左翼小聲尖叫,小心翼翼挪到熏身邊,盡量不去看死尸,晃了晃披薩道:“我忘記拿叉子了,你用手撕吧?!?/br>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