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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題目了, 一般都是直接找老師。 周之學好幾次想找她說話,都被林伶打太極打過去。 劉思瑤問她:“你之前不是很喜歡學神的么?我看他現(xiàn)在好像對你有點意思, 你要不要……偷偷試一試?” 林伶邊刷題邊回道:“算了吧, 未雨綢繆, 我一想到以后, 就沒什么安全感?!?/br> 劉思瑤不知道林伶說的安全感是什么, 在她眼里,大概很少有人能比周之學更靠譜的了,但是她不是當事人,自然不好指手畫腳。 而這邊的周之學, 左等右等,等不到林伶的回信,起初他以為是林伶的手機沒電了,后來看見她“在線”的提示,一股氣堵在胸口。 肯定是裝沒看見。 他這個座位換的,還挺憋屈。 本以為能離得更近,沒想到這人冷血無情。 說不要他就不要了。 就這么很被動了一段時間,周之學始終找不到談話的突破口,他偶爾會在宿舍講講自己的煩惱,結果那幫人出的全是餿主意。 不愧是沒有談過戀愛的光棍們,想的法子無一可取。 周之學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于是他干了一件壞事。 在干了這件壞事之后,他又接著干了很多件壞事。 過了兩個星期,再次到了放假的日子,林伶照例打算留校,順便看看教務處那邊有沒有冬季校服,她還沒買。 周四晚上,王海生拿來一張留校登記表,從第一組第一個人開始傳,要留校的就在上面登記一下。 傳到林伶手中的時候,表格中只有兩個人選擇留校。 她在第三欄填好信息,然后把登記表移交給下一位。 周之學拿到表之后,手中轉著的筆啪嗒一聲掉在桌上,發(fā)出不大不小的聲響。 接著,他淡定地,把林伶的名字劃掉了。 這么做的結果就是,放假那天,林伶收到了一張出門條。 但是她不需要啊。 后來找班主任,她才知道留校登記表上沒有她的名字。 而在懷南雙語管控制度嚴格,尤其是人員流動方面,向來說一不二。 名單已經(jīng)提交教務處了,所以林伶必須離校。 王海生勸她:“我記得你上次留了一次校了吧,這次回家看看爸媽,你看這天也越來越冷了,記得多帶幾件衣服來?!?/br> 林伶認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家爸媽在哪。 從辦公室里出來,林伶氣得牙癢癢,她不知道是誰干的這件缺德事,回班后問了周之學,周之學則一臉迷茫的否認了。 林伶不甘心地收拾書包,心想只能在外面住賓館了。 沈立剛從男生那邊鬧了一圈,回到座位后,興致勃勃地提議道:“放假一起出去玩一趟?” 劉思瑤想了會兒,同意了,又問林伶:“你去不去?一起吧?!?/br> 林伶興致不大,但想到一個人也是在賓館發(fā)霉,好不容易出校門一趟,就當解個悶了。 “去哪玩?”她問。 沈立也沒什么新奇的玩法,“吃個飯,看看電影,去萬達逛逛,然后晚上K歌,差不多了吧?!?/br> 林伶:“……” 她回頭看了眼,說:“要不你們吃飯的時候喊我?其他時間我想補個覺?!?/br> 沈立沒想到她這么容易就同意了,給周之學使了個眼色,一副邀功行賞的模樣。 林伶說要補覺,是真的去補覺,她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沒有娛樂時間了,甚至連作業(yè)都做不完。 她去了個學校附近的賓館,開了間單人房,一睡就是一整個下午,走廊上的動靜絲毫沒有影響到她。 因為答應了沈立晚上出去吃飯,所以她定了五點鐘的鬧鐘,對于這場小型聚會,她知道周之學肯定會去,不過她還沒有敏感到跟他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還是有必要跟其他同學拉攏拉攏感情。 五點半,劉思瑤給她發(fā)消息,說他們已經(jīng)逛完娛樂.城了,現(xiàn)在準備去吃火鍋,把定位發(fā)給了她。 林伶回復收到,看著時間還早,突發(fā)奇想地化了個妝。 她好像,很久很久沒有化妝了。 自從回到了少年時,仿佛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花季少女,連心思都簡單多了。 林伶抿了抿唇,望著鏡子里精致且青春的臉,郁悶的心情一掃而光。 現(xiàn)在是最好的年紀。 有無限的可能,和怎么看都好看的臉。 她打了個車,到了約定好的火鍋店內(nèi),店面很大,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一個包廂。 門一打開,林伶呆住了,她真的是低估了沈立的號召力,一眼望去,可能來了快二十個人。 而包廂里面的人,也同樣愣住了。 在這些學霸的世界里,幾乎十幾年來,都沒有見到過身邊的女生化妝。 尤其是今天的林伶,她本來是屬于濃艷系的長相,但是考慮到太成熟的妝容會比較夸張,特意打扮得淡雅了一些。 和之前素顏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直男審美告訴他們,這一定是別人家的女神。 林伶笑了一下,揮手問好,然后找到劉思瑤,和她坐在一起。 飯桌上漸漸熱鬧了起來。 其中有不少是別的班的,林伶不認識,但他們很健談,話題也廣泛,很能帶動氣氛。 聊得正歡,周之學進來了。 他又遲到了。 看見林伶后,周之學微微一怔,而后挨個和朋友們打招呼,在林伶斜對面坐下。 沈立看人來齊了,招呼大家,“來來來,好不容易聚一聚,放開點,我去看看有沒有啤酒。” 說完后,他真的去冰柜那邊找了找,回來的時候拎了一大箱。 林伶:“……” 她看向劉思瑤,認真地問:“高中生喝酒真的好嗎?” 劉思瑤經(jīng)常和他們出來玩,對于沈立的愛好多少有點了解,她摸摸林伶的手,說:“放心啦,就一點啤酒,我沒見到他們喝醉耍酒瘋過,而且他不會強迫女生喝酒的啦,沒事的?!?/br> 既然劉思瑤都說沒事,林伶就當他們是在為以后練酒量了。 沈立家里是做生意的,從他上初中開始,他爸就有意無意鍛煉他的酒量,以至于現(xiàn)在每次聚餐,他都會找點酒來喝。 “我cao,你們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沈立從酒箱里拿出一瓶沒有包裝紙,光禿禿的酒瓶來,說:“服務員說這是老板他家里釀的,有意思了?!?/br> 立刻有人上來幫他一起搬。 男生們估計是在學校憋久了,吃吃喝喝鬧作一團,有人嘗了一口,驚訝道:“曖?甜酒嗎?” 沈立聞言也喝了一口,還沒咽下去,酒在嘴巴里聽了一會兒,立刻被他吐到垃圾桶內(nèi)。 “什么怪味,還真是甜的。” “這他媽給女的喝的吧,反正我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