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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一個男的喝醉了強迫她,她可能已經(jīng)把他撕碎了。 現(xiàn)在周之學能保持這么好的脾氣已是難得。 林伶天馬行空胡亂想著,勢必要想出一個兩人都能接受的解決方案。 但都已經(jīng)發(fā)生關(guān)系了,還能有什么解決辦法,除非…… 終于,她靈光一閃,對周之學說:“要不,咱倆結(jié)婚吧?” 周之學終于有點表情了。 林伶神神在在地解釋道:“雖然你現(xiàn)在還小,跟你講這些有點早,不過你想啊,這樣的話,早干晚干都一樣,你也不用覺得自己被豬拱了,我也少點愧疚?!?/br> “……你覺得呢?” 作者有話要說: 喂,跳的步驟有點多了! 周之學:還有這種好事,捂緊我的小馬甲 明天依然是晚上更qwq(他短不短小我不知道,反正我很短小:D)感謝在2020-05-28 00:23:16~2020-05-29 18:29: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wya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半島鐵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37 章 半晌, 周之學都沒有回應(yīng)。 林伶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可能沒表達清楚, 急忙解釋道:“其實我想傳達的意思,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 你可以先以為是這個意思?!?/br> “……” 短暫的尷尬。 林伶懊惱地捂住臉,她怎么就不過腦子地說出這種話了, 就像昨晚的事是她故意設(shè)計的一樣。 解釋也解釋不清,林伶從指縫里偷偷看周之學的表情, 心下琢磨著要怎么糊弄過去。 誰知她剛想開口。 周之學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覺得, 這個提議不錯,能接受?!?/br> —— 直到回到賓館,林伶都沒太能摸清楚周之學的意思。 她沒在他家多待,衣服一干, 幾乎算是落荒而逃。 林伶沒讓周之學送她, 畢竟她需要一點時間冷靜一下。 回到賓館,林伶先是睡上一覺, 醒了之后想來想去, 還是給劉思瑤發(fā)了條短信。 【我再也不喝酒了。】 劉思瑤大概是在寫作業(yè), 隔了很久才回:【怎么了?】 林伶:【我沒有控制住我自己, 啊啊啊啊我跟周之學那個那個了!】 劉思瑤:【……】 劉思瑤:【他不是把你送回家了嗎???你們怎么回事?什么這個那個?】 林伶“唰”得一下從床上彈起來。 【他沒送我回家啊, 我在外面的賓館住的,他把我?guī)Щ厮伊恕?/br> 劉思瑤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發(fā):【他說知道你家在哪,我們才放心把你交給他的!】 怎么可能。 林伶怒發(fā):【他知道個屁, 我感覺被坑了。】 劉思瑤倒是理性分析了一下,把那天晚上的事簡要說明一番:【伶,你先不要著急,也不一定是被坑,第一,周之學這人做事一向比較有分寸,并且昨晚他沒有喝醉,應(yīng)該理智尚存,第二,我不是說你不對的意思昂,你昨晚…確實是有點……】 林伶石化了,有預(yù)感她講的是哪方面,不愿面對,但為了還原事情的真想,她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敲:【你說吧……我昨晚干了什么……】 那頭停了很久沒有回話,似乎是在組織語言,終于,如林伶預(yù)料的一樣,劉思瑤發(fā)來一個令人頭大的消息。 【你抱著周之學大腿不放,還……還喊人家老公……】 “……” 林伶崩潰了。 這也太丟人了。 她顫巍巍地問:【大家都聽見了?】 劉思瑤肯定:【都聽見了,不過沒關(guān)系,沈立跟他們說好了,不會亂傳的?!?/br> 林伶這才放下心來。 劉思瑤想起另一件事,問:【你說的那個那個,不是我想象的那種事吧……】 林伶知道她們對這些不太懂,只得很委婉地表示:【信則有不信則無。】 劉思瑤:【……】 林伶在床上翻滾了幾圈,將自己裹成一顆美麗的粽子,直至呼吸不順暢,才從被子里露出頭來。 真是,出丑出大了。 她理了理亂糟糟的思緒,按照劉思瑤所說,是她抱著人家大腿不放,這也難怪周之學把她帶回他家。 這么一來,好像所有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一樣。 關(guān)鍵是那聲“老公”,也太丟人了。 林伶長久沒有發(fā)消息過去,劉思瑤擔心她羞愧難當自尋了斷,安慰道:【抱抱,這事咱們從長計議,實在不行就打官司。】 林伶:【……也沒你說的那么嚴重?!?/br> 劉思瑤:【那你們現(xiàn)在,什么情況?】 林伶如實地跟她說了今天早上的事。 劉思瑤了解清楚后,陷入了沉默。 過了三分鐘,她才慢慢發(fā)來了一個豎著大拇指的表情包。 林伶:“……” —— 接下來的一天,林伶把手機關(guān)機,整日縮在賓館小小的房間里,沒事寫寫作業(yè)看看電視,有條件的話再跳跳舞,很快假期就過去了。 她調(diào)整好心態(tài),盡量讓事情變得順其自然一點,船到橋頭自然直,萬事總會有解決辦法的,興許下次見面,周之學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星期一返校。 林伶一個人東西也不多,一個書包加上小行李箱,早上九點左右去宿舍放好東西,再去隔壁等劉思瑤一起走。 劉思瑤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不過很快,她倆同時笑出聲來。 林伶:“如果周之學失憶了就好了。” 劉思瑤笑她傻:“人家好端端的,怎么失憶,不如你失憶吧,就說作業(yè)太難,受了刺激,現(xiàn)在除了高考,誰也不愛?!?/br> “……” 兩人說說鬧鬧走到班級門口,能看見班里來了不少人,但一個個都在低頭看書刷題,鴉雀無聲。 直覺告訴她們,有什么事發(fā)生了。 果然,一進門,王海生老爺一樣地靠坐在講臺的椅子上,神情不虞,可以說是鐵青著一張臉,看的人大氣不敢出一聲。 但林伶好歹是個成年人,對校園里老師的壓迫不僅無所畏懼,還有一種本能的反感。 她皺著眉從王海生身邊走過。 劉思瑤默默地在后面說了句:“老師好。” 王海生也沒應(yīng),頭都沒點,當人是空氣。 劉思瑤加快步子走回座位。 林伶注意到,周之學的位置上沒人,但桌面上分門別類地擺放了各科假期作業(yè),顯然是來過之后又走了。 這樣也好,省得見面不知道說什么。 然而沒一會兒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