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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感覺都在講廢話?” “對對對,怪不得我覺得哪里不對勁,他是不是把上課講過的又講了一遍?” “怎么回事啊?!?/br> “……” “行,今天先到這里,你們回去把文獻(xiàn)綜述部分好好改改,沒有邏輯的地方我加了批注,明天十二點前發(fā)給我?!?/br> “好,謝謝老師?!?/br> “老師再見?!?/br> 一行人如釋重負(fù),步子都輕快起來,浩浩蕩蕩地奔向食堂。 辦公室內(nèi)頓時空曠起來。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林伶縮在沙發(fā)上,像個學(xué)生一般乖巧柔順地坐著,唯有一雙眼睛跟著周之學(xué)的身影轉(zhuǎn)。 他從林伶的眼前走過,走到門口把未關(guān)嚴(yán)的門“啪”得一聲合上了。 聽得她心尖一顫。 從一開始的對視之后,他就再沒有看她了。 周之學(xué)背對著林伶站在桌子邊,拿了個紙杯,往里面沖泡茶葉。 空調(diào)還在呼呼地送著冷氣,林伶幾乎不怎么動地坐了一個小時,越來越冷了。 她抬頭看著他,竟有一種他又長高了的錯覺,恍惚不已。 不管在什么境況下,他總是能過得很好很好。 林伶站了起來,穿著高跟鞋的她也只能勉強夠到他肩膀的位置,她往周之學(xué)那邊走了兩步,驚奇地發(fā)現(xiàn)他后頸處出了一層汗。 可林伶快凍死了。 她伸出食指輕輕地碰了碰,“你流汗了……” 肌.膚相.觸,所及之處閃過一陣如電流般的刺激,周之學(xu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移開。 “你干什么?”他冷冷地問,完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林伶的手腕被他緊緊握在手心里,力道很重,但她不覺得疼。 “沒……沒啊。”林伶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鬼使神差做的事,鬼知道為什么。 “……好久不見?!?/br> 林伶實在想不出要怎么打招呼,只能憋出這四個字。 周之學(xué)猛地放開她的手,走回椅子上坐下,語氣沒什么溫度:“難得你還記得我?!?/br> 林伶垂頭,像是犯了錯在被老師訓(xùn)誡,連還嘴的勇氣都沒有了。 當(dāng)年,確實是她的錯。 不打招呼就走了的是她,說讓他等五年實則遠(yuǎn)超五年放他鴿子的也是她。 林伶慚愧地不知所措。 尤其是,知道他還在辦公室里放了她的照片。 這些年他是怎么過來的。 林伶不敢去想,此時像個不經(jīng)世事的小丫頭一般緊張,手指頭都快絞出紅印了。 “我……我這次來其實是談校企合作的事……”林伶磕磕絆絆地把來意說清楚,偷偷去看他的表情。 真的是,一點氣勢都沒有了。 周之學(xué)拿起手機回了幾條消息,心不在焉地說道:“沒得談,理由講過很多遍了?!?/br> 看這樣子,是半分情面也不顧了。 林伶不習(xí)慣他冷若冰霜的態(tài)度,他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 “是因為來的人是我嗎?”所以就直接否決了。 林伶眼眶紅了,淚水被她硬生生地忍回去。 周之學(xué)看了她一眼,嘆氣道:“來誰都一樣?!?/br> 她也一樣。 也許是書柜里的照片給了她勇氣,林伶故作輕松地問:“你這些年還好嗎?” 此話一出,周之學(xué)放下手里的工作,隨意地往后一靠,看著她回道:“好不好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當(dāng)年一走了之有想過十年后的我好不好么?” 林伶震驚地看著他。 他果然,還很在意。 確實,這樣的事,擱誰身上都很難放下吧。 林伶知道自己欠他一句對不起,可怎么都說不出口,她指了指書柜,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你為什么要把我的照片放辦公室里……” 說完又補充道:“不會是恨我的時候把照片拿出來罵兩句吧……” 周之學(xué)愣了幾秒,她這才剛來多久,就把他的東西翻出來了。 “不關(guān)你的事。” “???”這是她的照片,怎么就不關(guān)她的事了。 不過他不想回答,林伶也不好繼續(xù)逼問,她想他倆的事以后有的是機會說清楚,但工作上的事刻不容緩,于是扯回正題,說:“看在我們都認(rèn)識這么久的份上,校企合作的事能不能再考慮考慮呀?” 周之學(xué)氣不打一處來,才說兩句私人的話,她就迫不及待地談那什么校企合作,明晃晃的想讓他考慮舊情,賣她個面子。 頓時讓他覺得自己的感情被利用了。 周之學(xué)不耐煩地說道:“免談,回吧。” “……” 這也太難啃了。 林伶受不了他堅硬的態(tài)度,都好說歹說到這種程度了,她都快卑微到塵埃里了,連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偏偏她還不知道周之學(xué)在意的點,繼續(xù)說道:“你現(xiàn)在這么堅決,一點后路都不留,我們以后……” “以后?”她的話被周之學(xué)打斷,“我們有什么以后,有什么后路,聽你這意思,是想破鏡重圓?還是再騙我一次?” “……” “你……”林伶也生氣了,她一直好好說話,生怕惹得他不高興,誰知道他整場交流下來冷硬地要死,還總是咄咄逼人。 林伶腦子一熱,也不想受這個委屈了,這種情況再談下去也談不攏,不如早散早回家。 “行,不談就不談,我認(rèn)輸?!绷至孀叩缴嘲l(fā)上拿上自己的小包,腳步頓了幾秒,頭也不回地走了。 辦公桌上,紙杯里升起裊裊熱氣,是他為她倒的茶水。 —— 剛一出去,林伶就后悔了。 為什么要剛啊。 這暴脾氣! 她簡直想封住自己的嘴。 這可是甲方爸爸,是她要求著供著的。 而且,他確實有生氣的資格。 林伶站在辦公室門外,痛心疾首。 然而更痛心的是。 她傘呢? 那幫討人嫌的小兔崽子們。 把她傘拿走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 林伶撇撇嘴,落寞地乘電梯下了樓。 這一趟難道真的要一無所獲嗎。 計科院主樓大廳有轉(zhuǎn)供人休息的地方,軟皮沙發(fā)圍成一圈,林伶踩著高跟鞋,望了望外面要下一整夜的雨,果斷的倒在沙發(fā)上瞇了一會兒。 這么一睡,更冷了。 但冷歸冷,倒是讓她睡明白了一個真理。 做人,還是不要臉一點比較好。 她應(yīng)該在看見照片的時候就明白過來的。 如果周之學(xué)真的對她沒感情的話,為什么要在辦公室放她的照片呢。 不管是出于愛還是狠,不都是放不下嗎。 那她還糾結(jié)個什么勁。 自己這十年來,不也是一個人過來的。 腦海里不知怎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