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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報備他自己的行程的。還有固定不變的,晚安和早安。 林陌這幾天,其實很想念余笙,V信和手機里那么多未讀消息,她是刻意不去看的。 她翻看了余笙所有的消息,其實最想看到的一條消息是,他姑姑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 林陌轉(zhuǎn)念一想,又苦笑一聲。 余柳對她偏見那么大,最近網(wǎng)上關于她的緋聞又那么多,恐怕姑姑這件事,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自打把齊朵換崗成經(jīng)紀人之后,林陌身邊跟著的特助也換了人。 這個人,還是聶叔叔從總部挑上來的,工作效率很高,是個男人。 之前林陌的助理和特助都是女人,她不喜歡有男人在身邊。不過聶叔叔說,偶爾有個男特助,出差的時候,幫忙拎個東西也是好的。 這個新上來的特助,個高,一米八八,內(nèi)向,不多話,暫且來看,還是比較和林陌心意的。 林陌上了車之后,也一直沒說去哪,那特助一開始也等著林陌發(fā)話,等了大約五六分鐘,見林陌沒有開口的意思,他只好低聲問:“林總,您是打算回家,還是住酒店?” 林陌這才收回了手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回家吧?!?/br> 做出這個決定之前,她本來想給陳阿姨打電話問問,余笙今天在家嗎?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余笙應該在家吧。 昨天陳阿姨還給林陌打電話,說余笙每晚九點前都會準時在家,早餐也固定在家里吃,陳阿姨還給林陌報備了余笙這幾天早晨都吃了什么。 偶爾還會拍張照片,嘮叨一下這幾天余笙的食欲都不太好。 這不是林陌吩咐陳阿姨做的,可是陳阿姨還是自顧自的把這些小事都告訴林陌。 當然,林陌也沒說要攔著她。 林陌覺得,自己躲了余笙快一周了,應該回家看看了。 林陌進門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一點。 她故意輕手輕腳的,怕吵到一樓的陳阿姨休息。 只是陳阿姨睡眠淺,聽到動靜,還是套個睡衣就出來了。 看見林陌之后,陳阿姨急忙迎了上去,幫她拿外套,還幫林陌準備了一杯溫開水。 林陌換好鞋,喝了一口水之后,第一句話問的就是:“余笙在家嗎?” 陳阿姨猛地搖了搖頭,隨后又急忙解釋:“就今晚不在,他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還給家里來了電話,讓我不用等他了,也不用準備夜宵了,他要在醫(yī)院守著他姑姑?!?/br> 林陌苦笑一聲,只覺得這時間趕得真寸。 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回家面對他,他反倒是不在了。 “她姑姑怎么了?”林陌臨上樓前,還是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 陳阿姨說起這件事就想笑:“雖然余先生沒說,不過這個事我聽說了,好像是跟閨蜜打起來了。余柳的那個閨蜜,我還認識,今天下午,她還跟我打電話,說是余柳要告她?!?/br> 林陌蹙眉:“她好端端的,為何跟閨蜜打起來了?” 陳阿姨嘆了口氣:“說是因為余先生的感情問題,她閨蜜看不上余柳,話語之間,互相懟了幾句。余柳好像很強勢,先動了手。她閨蜜也不是省油的燈,兩個人就動起了手。余柳說不過就打,打也沒打過,臉上脖子上都掛了彩,便開始罵人。誰知道罵人也沒罵過,后來便犯了心臟病?!?/br> 林陌聽著這復雜的故事情節(jié),最后嘆了口氣,索性道:“算了,跟我們無關,不用關心他們家的事?!?/br> 陳阿姨一怔,急忙道:“可是您不去看看嗎?畢竟她是余先生的姑姑,她住院,您總得表示表示,這以后都是一家人了?!?/br> 林陌蹙眉:“誰說我要跟她成為一家人了?” 陳阿姨頓了頓:“都那么說啊,聶副總已經(jīng)讓人設計請柬了。我還以為,您和余先生要結(jié)婚了……” “請柬?我和余笙都要分手了,他沒事設計什么請柬?。柯櫴迨迨抢虾苛藛??” 陳阿姨一臉無辜:“這……我也不敢確定啊,這幾天,聶副總還給了我一個清單,讓我把家里沒用的東西,也收拾收拾,說是要把這個家,收拾成新房,我以為……” 林陌一臉無奈,見時間晚了,便揮揮手讓陳阿姨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聶良吉和郝彬是早早便到了林陌別墅來聽訓話。 林陌將電話甩到了茶幾上,看著對面這兩個人,無奈開口:“聶叔,郝總,你們都是華夏的老人了,怎么做事還如此毛躁,我什么時候說我要和余笙結(jié)婚了?我今天早上給幾個高層打電話才知道,他們都以為我要結(jié)婚了,就我自己不知道?” 聶良吉一臉無辜,最后指著郝彬說:“這不怪我啊,我本來在國外看著外孫女,是他讓我趕緊回來準備婚事的?!?/br> 郝彬也一臉無辜,急忙解釋:“不是,林總,您之前不是讓我調(diào)查余笙的戶口嘛。然后還讓我拿著他生辰八字算一算?” 林陌擰眉,一臉不解:“說起這事,我還沒怪你辦事不利呢,我讓你去調(diào)查余笙資料,如今這都幾個月了,你沒交上來不說,還四處招搖我要結(jié)婚了。還有,我什么時候讓你拿他的生辰八字去算命了?” “這些玄學的東西,我從來都不去算?!?/br> 郝彬被說的啞口無言,只能喝茶掩飾尷尬。 而聶良吉也挑了挑眉,當著林陌的面,狠批了郝彬一頓。 郝彬在華夏的職務,要比聶良吉高。但是平日里兩個人說話,誰也不讓著誰。 這一次,也許是郝彬心虛,無論聶良吉說什么,他都默默聽著。 最后,聶良吉收了話音,突然道:“說起來,我之前也以為,這小子是個金融天才,無父無母,家事清白。當然,我也不是說es集團的少爺家世不清白,只不過他有一個十分跋扈的姑姑?!?/br> 郝彬接了話茬道:“那個余柳也就這幾年才起來的,當年她搞融資,不是還親自上門求了咱們?nèi)A總。那個時候,華夏集團是她可望不可即的存在。這才幾年了,也就es集團發(fā)展的好了,她竟也這般張狂。我聽說,我手下一個合作方的妻子,還跟她打起來了。話里話外我聽著,她好像還不太滿意我們林總給她做侄媳婦,她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郝彬這話一出,聶良吉就瞪了他一眼。 郝彬這才看向了林陌,忙解釋道:“林總您看,我口不擇言。那余柳素質(zhì)低,您可千萬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br> 林陌提起這事便不舒服。 好在,聶良吉和郝彬都不是外人,她便直接把那天余柳找她說的話,說給了他們二位聽。 聶良吉和郝彬聽完這話,都炸了。 郝彬直接拍桌而起,道:“還好我們婚禮也沒籌備完,咱們林總可是金枝玉葉,當年華總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