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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著后面的動靜。 如果阮茵茵違背他們之間的約法三章,說出來什么不該說的話,陸止硯會讓她長些教訓的。 阮茵茵看了一眼陸止硯的背影,伸出細嫩修長的手指撥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神態(tài)自若語氣淡淡沖著鏡頭前嬌唇輕啟粲然一笑:“哦,我家傭人?!?/br> 阮茵茵:語氣囂張,絲毫不慌。 正在上樓的陸止硯頓住了腳步:“……?” 傭人? 傭·陸止硯·人:很好,阮茵茵,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文求預收,求求你們康康吧?。?/br> 唐啾啾從胸口到鎖骨處有一個淡淡的卻有點大的疤痕,形狀有點兒像月牙。 這是當她還是個小團子的時候,為了救一個小男孩兒而留下的。 一直是她驕傲的小勛章。 有一天,她突發(fā)奇想想要搞個紋身蓋掉這個疤痕。 * 陸錦洲神情慵懶地躺在紋身店的沙發(fā)上:最近有點兒忙,暫時不接活兒了。 鄭承認命地點點頭,誰讓這位爺脾氣和本事都大,家有萬貫家產(chǎn),紋身師只是人家因為興趣搞著玩的副業(yè)。 有一天,店里來了個嬌小溫軟的女生,紅著耳根指著自己的胸口說要紋身。 她害羞地低下頭,語無倫次地解釋著自己因為救人而落下月牙狀的疤痕,眼神里還帶點可愛的小驕傲。 正在旁邊喝著茶逗鳥的陸錦洲眼神暗了暗,壓著嗓子:這個活兒我接了。 裸露著半邊胸口和鎖骨,在燈光下小姑娘的肌膚白皙嬌嫩,淡淡的月牙疤格外明顯。陸錦洲舔了一下唇,拿起紋身機,聲線溫柔:有些疼,你忍忍。 * 再后來,陸錦洲動作輕緩卻固執(zhí)地用唇舌一遍一遍描摹著那鎖骨處的月牙紋身。 他輕聲道:“寶寶,有些疼,你忍忍?!?/br> “她的小月牙是上天賜予的獨屬于她的印記 好讓他用來找到她?!?/br> “親親她的小月牙,就再也舍不得放她走?!?/br> ☆、第 2 章 記者許是被她這個‘傭人’震驚到了,愣了好一會,最后尷尬地笑了笑,“那個,阮小姐家里的傭人顏值好高啊。” “一般吧,湊合看?!比钜鹨鹨荒樒届o心里卻發(fā)虛。 她說的一臉淡然,絲毫不在意樓梯處投過來的那涼颼颼的能殺人的目光。 彈幕登時唰唰往外蹦: 【這x裝的,我給滿分!】 【我了個槽!牛X】 【閱男無數(shù)的我已經(jīng)拜倒在這位傭人的顏值下了,阮小姐請問你家缺廚娘嗎?本人王xx年齡25聯(lián)系電話159381xxxxx家住xxx?!?/br> 記者拿著設(shè)備的手抖了抖,看向阮茵茵的目光肅然多了幾絲羨慕與尊敬。 其實記者接到任務要來采訪阮茵茵時,還沒當回事,畢竟阮茵茵在圈子里不怎么紅,經(jīng)常爆出一些負面新聞,網(wǎng)友都嘲諷阮茵茵這是糊作非為。 但是當記者按照阮茵茵助理給的地址找上門之后就驚呆了。這個地段這樣的豪宅,是她們這等凡人不敢想的,因為沒個幾億絕對拿不下來。 阮茵茵竟然是隱藏屬性的人間富貴花! 震驚之后,記者開始思考,想她也在業(yè)界混了這么多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有些高定禮服是找品牌借的,明星走完紅毯就要還;有些明星滿身珠寶是租的,參加完活動就到期;像這樣的房子,找個什么富二代朋友借一天接受完采訪就還也沒什么稀奇的。 如果阮茵茵家里真的這么有錢?還會在娛樂圈里混的沒頭沒臉? 但是剛才阮茵茵家里的那個男人讓記者又短暫地懷疑了一下人生,阮茵茵剛才說‘傭人’的語氣自然又熟稔,散發(fā)出來的氣場淡定且高貴,記者覺得,可能、可能這幢房子真的是她的。 這年頭,惹誰都不能惹資本的力量。記者立刻收起了剛才進門時心里的不屑,摸了摸額頭上的汗,尬笑著搭話奉承:“阮小姐挑傭人的眼光還真不錯呢。” 從阮茵茵見到陸止硯的第一面開始,陸止硯全身上下都寫著不屑與抗拒,阮茵茵實在對這個狗男人沒有好感。 想到這里,阮茵茵斜睨了陸止硯一眼,淡淡道:“我們家傭人是頭一次進城務工,嬌氣的很?!?/br> 陸止硯的背影頓住了,身形凝滯了一下。 “搬磚嫌磚燙手,和水泥嫌水泥蕩灰,干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馬上就要淪落到回村養(yǎng)豬了?!比钜鹨鸩痪o不慢繼續(xù)道。 陸止硯回過頭,表情是懷疑人生的,眼神是不可置信的。 阮茵茵心想,穿書這種事情都發(fā)生了,你這才哪到哪。她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一點抗壓能力都沒有,隨隨便便就要懷疑人生。 樓梯處傳來的目光仿佛能一刀一刀將阮茵茵凌遲,但是阮茵茵絲毫不在意,姿態(tài)隨意地撩了一下額前碎發(fā),繼續(xù)微笑道:“幫助下崗工人再就業(yè)也是為國家減輕負擔,我開出了‘月薪三千包吃包住’這樣豐厚薪酬和高級待遇,他就懷著感恩的心來我家上班了?!?/br> …… 后來記者提問了些什么,自己如何回答的,記者又是什么時候走的,阮茵茵統(tǒng)統(tǒng)不記得了,她只知道,陸止硯的表情非常上火,仿佛今晚她就會死于一場美麗的意外。 不過阮茵茵顧不得那么多了,她打開手機看了一遍剛才的直播回放,又在網(wǎng)上搜了搜,發(fā)現(xiàn)沒有人猜測陸止硯是她的老公之后,坐在沙發(fā)上松了一口氣。 大部分評論都是在猜測陸止硯真的是她家的傭人,畢竟只要阮茵茵家里有錢,各種款式各種口味的傭人就能任君挑選。 另一部分人則是堅持金主論不動搖。 與此同時,阮茵茵的微博私信里還收到了大量的自薦求職信,自薦職位從保潔到保安都有,性別統(tǒng)一為女,年齡則上至四十三下到十三。 更有甚者在私信中發(fā)出了自己的全方位有痕跡重度ps自拍照、街邊影樓藝術(shù)照,體檢報告和健康證,并誠懇地表示薪資一分錢不要也可以,就是單純的想體驗一下當保姆的感覺。 阮茵茵放下手機微笑,果然顏值即正義。 聽到二樓緩緩邁下來的腳步聲,阮茵茵抬眼望去,陸止硯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熨燙妥帖又筆挺合身的西裝穿在他身上,顯露出凌厲的鋒芒。 比剛才穿著睡衣的他更不好相處。 但是也更帥了。 阮茵茵搖搖頭,萬古真理顏狗不得house,還是把他當成冬瓜比較好,這樣弱小又無助的她才不會被美貌沖昏頭腦。 冬瓜邁著長腿走到阮茵茵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皺著眉頭:“剛才怎么回事?!?/br> “如您所見,記者采訪?!比钜鹨鹇柭柤纭?/br> 陸止硯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讓她很不舒服,阮茵茵也懶得跟他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