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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同父異母回來搶家產(chǎn)的弟弟。 這頂帽子要是真的坐實了,簡直聞?wù)邆囊娬呗錅I。 阮茵茵決定,為了不讓卑微小硯在線落淚,飯后一定要好好和他解釋一下。 現(xiàn)在還是戰(zhàn)術(shù)性閉嘴比較好。 陸勻墨還沒有回來,餐桌的氣氛有些沉默,只有阮茵茵一個人不停地夾菜吃菜,其他人都沒怎么動筷子。 “今天藍藍會來我們家,是因為我們在做spa的時候遇到了,我想著大家都好久沒見了,所以帶她來家里吃飯的?!标懭饺灰姎夥粘聊?,就想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 今天她把楚黎藍帶來了,就是想要給阮茵茵的添堵的,怎么能不讓她發(fā)揮一點作用呢? “對的,”楚黎藍附和,討好似的開口:“做spa的時候,那個人一個勁兒的夸小然皮膚好呢~” 女人一旦被夸皮膚好、長得好看,絕對會喜笑顏開。果不其然,陸冉然摸了摸自己的臉,“哎呀,別光說我,藍藍的皮膚也很好,而且長得也好看?!?/br> 兩人的商業(yè)互吹模式立刻開啟。 怎料全桌的人都各懷心思,沒人聽她們兩個小姐妹互吹互捧。 陸冉然有些尷尬,逮住吃飯的阮茵茵就開火,“嫂子,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眼下之意就是讓阮茵茵長點眼力勁兒,夸夸她們兩個。 悶頭吃飯還被拉出來遛場,阮茵茵覺得很委屈。 阮茵茵放下筷子,正色看著陸冉然和楚黎藍兩個人,“最后他讓你們兩個人辦卡了嗎?” “辦了,最后我們兩個都辦了年卡?!背杷{喜滋滋地接話。 “嗯。”阮茵茵拿起筷子繼續(xù)吃,“破案了?!?/br> 楚黎藍:“......” 陸冉然:“......” 陸冉然氣不過,看著繼續(xù)吃菜的阮茵茵,不識抬舉地開口道,“茵茵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能吃?跟豬一樣?!?/br> 阮茵茵停下了筷子,朝陸冉然笑了笑,“ 你哥是我老公。” 我是豬,他就是公豬。 陸止硯:莫名被cue。 陸冉然被嗆聲,立刻不滿地沖著陸止硯撒嬌,“哥,你看她,平時就會跟我抬杠?!?/br> 阮茵茵:“......”這位小姐你搞清楚,這他媽是你先杠上開花的,而且開的還是白蓮花。 阮茵茵懶得搭理她,準備看陸止硯怎么回應(yīng)。 他要是真護著他meimei而歪曲事實,阮茵茵不介意讓她知道什么叫social。 “說話沒大沒小,跟你嫂子道歉。”陸止硯淡淡道。 還好,陸止硯還算有點良心。 陸冉然哼了一聲,“我才不要道歉!” 陸父陸母也出生斥責(zé),“小然,快給茵茵道歉?!?/br> 陸父陸母也不太喜歡阮茵茵,但是她畢竟是阮家的女兒,而且嫁到他們家來了,他們就要給足體面。 陸冉然心里雖然不想道歉,但是拗不過父母和哥哥,已經(jīng)動搖了,剛準備開口—— 坐在她旁邊的‘好姐妹’楚黎藍就一臉一臉深明大義地拽了拽陸冉然,“小然,你就按照你哥哥還有伯父伯母說的做吧,給茵茵jiejie道歉,茵茵jiejie不會計較的,你的無心之言要是讓jiejie難受就不好了,茵茵jiejie要是不計較還好,要是計較...” 阮茵茵:“......” 這裝的一手好白蓮。 阮茵茵笑了笑,沖著楚黎藍言笑宴宴道:“這是第一次,道歉就不用了,我不是那么小氣的人?!?/br> “但是我必須跟你們科普一下,”阮茵茵慢慢悠悠繼續(xù)道,“我人送外號魯智深?!?/br> 這時,陸勻墨也已經(jīng)回來了,剛才事情的前因后果雖然他不清楚,但是眼觀鼻鼻觀心也知道是誰又給阮茵茵難堪了。 他覺得阮茵茵很有意思,準備看看她怎么給自己解圍。 聽到這個‘人送外號魯智深’,陸止硯的臉上都短暫地凝滯了一下。 全桌的人都看著阮茵茵,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阮茵茵看著楚黎藍,一字一頓認真道,“拳打白蓮花,腳踢綠茶女表的那種魯智深?!?/br> 陸勻墨沒忍住,直接嗤地笑出了聲。 陸父陸母不太懂這些新潮詞匯,什么白蓮花的,所以有些不明所以地摸不著頭腦。 陸止硯聽著阮茵茵的話,反應(yīng)了一下,勾著唇笑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復(fù)剛才面無表情的模樣。 楚黎藍當(dāng)眾出丑,又急又氣,這阮茵茵就是說她是白蓮綠茶! 她剛想反駁,看了一眼阮茵茵,又緘默不語了。 阮茵茵看著她的表情甚至有一瞬間透露出了兇狠,楚黎藍登時就瑟縮了一下,覺得今天跟著陸冉然過來是個錯誤的決定。 明明陸冉然說的她嫂子明明是個沒什么腦子的人。 可他媽的這是什么品種的狠毒女人,嚶。 阮茵茵立刻又恢復(fù)了和和氣氣的模樣,對著楚黎藍溫柔地笑,“沒有下次了哦,meimei?!?/br> 楚黎藍閉了嘴,嚶,沒有下次了,她再也不來了! ☆、第 6 章 他們一起在餐桌上吃完了飯之后,楚黎藍就借口有事先走了。 走的時候表示:這個地方她再也不會來了! 阮茵茵正打算收拾東西打道回府,卻發(fā)現(xiàn)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 “茵茵啊,今天晚上和止硯就在這里住吧?!标懩覆恢朗菬o心還是有意,故意對大家這么說話。 “止硯的房間,我們每天都在收拾,就等你們哪天回來住呢?!?/br> 好像故意說給某人聽似的。 陸勻墨在這個家里沒有房間,自然不可能在這里住。 不是不可以在這里住,是如果在這里住也只能住客房。 陸父頭上冒汗,但是也別無他法,畢竟說出這話的人是自己的夫人。 他和陸母夫妻多年, 多年以來相敬如賓,在外人看來是夫妻模范,現(xiàn)在卻突然冒出這么個私生子,他自然是理虧的。 陸母辛辛苦苦cao持路家這么多年,卻突然得知丈夫出軌,而且還冒出個這么大的兒子,心里要多憤怒,有多憤怒,要多難過有多難過。 陸勻墨以后要繼承家產(chǎn)接手公司,平白無故讓她自己的兒子多了個競爭敵人。 私生子這事情傳出去,她也會被外人恥笑,連自己的老公都管不住,平日里看起來多恩恩愛愛的一對夫妻,丈夫竟然私下出軌,這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 她絕對不會輕易咽下這口氣。 就算不能阻止認陸勻墨回來,陸母也會想盡一切辦法不讓他在陸家的日子好過。 “勻墨啊,要不然你就先住客房?”陸父小聲寬慰他,“你回來的突然,我們沒有什么準備,等回頭什么時候有空了,家里就給你收拾出來一間房,作為你的房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