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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透過門縫,喻言森看清了站在門內(nèi)邋遢的柯橋。跟著柯橋走進房間,房內(nèi)窗簾緊閉,昏暗一片。只能隱約看到茶幾上的方便面盒,還有柯橋如鳥窩一般的頭發(fā)。兩人都沒有說話,喻言森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知道柯橋家發(fā)生的變故,卻不知道該怎么幫助他。除了確認柯橋是否安全,他還能做什么。“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柯橋先開口。“……明珩幫我,”想到柯橋還不知道明珩是誰,喻言森又解釋:“明珩是跟我結(jié)婚的人?!?/br>“明珩……”柯橋喃喃念了聲,猛然反應(yīng)過來:“是那個明珩?!”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游戲其實真的沒有多少內(nèi)容,這還是一本正經(jīng)談情說愛的小甜文~喜歡的點個收藏啊,感覺點擊漲啊漲,收藏依舊真實,淚☆、第12章喻言森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這個那個明珩?”“跟你結(jié)婚的人……是明氏集團的老板明珩?”柯橋激動地問道,隨即自我否定:“不,不可能啊。”國家婚姻分配系統(tǒng),根據(jù)本人的外貌性格背景后進行匹配,喻言森不可能會跟明珩匹配。或者說,明珩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國家來分配對象。“恩……應(yīng)該是的。”喻言森也曾在網(wǎng)上搜索過明珩的相關(guān)信息,明氏集團的老板明珩跟他結(jié)婚證上的丈夫,應(yīng)當(dāng)是同一個人。當(dāng)然,他也沒有向明珩求證過。“這怎么可能呢?”柯橋不敢置信,上前一步抓著喻言森的肩膀:“明珩現(xiàn)在在哪里,你能帶我去見他嗎?”“他……就在門外?!?/br>“恩?”柯橋指了指門的方向:“門外?”“對?!庇餮陨c點頭,柯橋眸光閃爍兩秒,走到門口,打開門。黑漆漆的樓道上,站著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明……明總?!?/br>狹小的單間里,喻言森和柯橋坐在雙人沙發(fā)上,明珩獨自坐在單人沙發(fā)上。不管是雙人沙發(fā)還是單人沙發(fā),都略顯局促。“明總?!笨聵蚯辶饲迳ぷ拥溃骸拔腋赣H已經(jīng)死了,柯氏不能就這樣破產(chǎn)消失,作為子女,我一定要保住我父親半輩子的心血?!?/br>“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保住柯氏,沒有人會阻攔?!泵麋窭淠馈?/br>柯橋正說到煽情處,被明珩這樣一噎,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便轉(zhuǎn)而看向喻言森。喻言森明白柯橋的意思,他該幫柯橋說話的。可是面對明珩,他該用什么底氣,現(xiàn)在他跟明珩,也是剪不斷理還亂。見喻言森猶豫著一直不開口,柯橋xiele氣,只得自己硬著頭皮繼續(xù)向明珩尋求幫助。“明總,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要力挽狂瀾根本就是癡人說夢。但您放心,這次您幫了我,他日我一定會百倍千倍地還給您!”柯橋懇切地說。明珩看著眼前的少年,眼中燃燒著不服輸?shù)幕鹧?。這個年紀(jì)的少年,都以為只要有滿腔熱血,就可以克服所有困難吧。“……我是一名商人。不僅要考慮利益,也要考慮風(fēng)險??率献鳛橐粋€投資項目,要將他從破產(chǎn)拉回正規(guī),沒有上億的投入,是不可能的。經(jīng)過這一次,柯氏遭遇信譽危機,被不少合作商拉入黑名單,要重建信譽,需要耗費多少人物力,你有想過其中的利害嗎?”在談判桌上,明珩都很少一次性說這么多話,可惜柯橋聽得云里霧里,一臉懵懂。他也知道,重整柯氏并沒有那么容易??率鲜羌易迤髽I(yè),柯啟明跳樓自殺,其他叔伯紛紛躲避,獨善其身。“據(jù)我所知,柯氏的財務(wù)危機并不是最近才產(chǎn)生的。早在幾年前,柯氏就因為進軍房地產(chǎn)業(yè),資金鏈斷裂,樓盤爛尾,資不抵債等等,已經(jīng)岌岌可危?!泵麋癫患膊恍斓赝聵蛐目诓宓?。見柯橋臉色泛白,頹然地低下頭,喻言森心底也不好受。“別說了?!贝驍嗝麋竦脑挘骸跋茸尶聵蚶潇o一下吧。”剛剛接受到父親跳樓自殺的打擊,再要面臨這么殘忍的事實,喻言森有點擔(dān)心柯橋會承受不住。柯橋頹廢地低著頭,整個人深深地埋進沙發(fā)里。直到喻言森和明珩一塊離開,他都沒有抬起頭。走廊里的燈忽明忽暗,發(fā)出‘刺啦刺啦’的聲響,可見年久失修。喻言森眼睛不小心晃了下,不知腳底踩到什么,踉蹌著要往前摔去。明珩眼疾手快,抓住喻言森的胳膊,反手將他拉進懷里:“你沒事吧?”“沒……沒事?!币凰查g,喻言森感覺臉上燒得慌,趕緊低下頭,怕明珩看出什么端倪。從明珩懷里掙脫出來,喻言森悶頭走進電梯。坐在明珩的車上,回到基地。喻言森一言不發(fā),腦子里全是柯啟明慈祥的笑臉,還有柯橋在一塊逃課玩鬧的畫面。他跟柯橋那么多年的兄弟情,現(xiàn)在柯家有困難,他卻什么都幫不了。心中懊惱、難過失落,種種情緒交雜,更加不是滋味。車子在小區(qū)門口停下,喻言森看了眼窗外,這次如果不說,下次也許更加難以啟齒。“明珩,你能不能……幫幫柯氏。”喻言森終于鼓起勇氣,說道。見喻言森低著頭,連直視自己都不敢?;钕駛€做錯事的孩子等著接受批評,在心里嘆口氣,他就這么可怕嗎?或者他給出的承諾,就這么讓人無法相信?就算如此,明珩還是覺得喻言森這可憐膽怯的小模樣怎么這么惹人疼。“阿木,你還記得我跟你結(jié)婚那天,說過的話嗎?”結(jié)婚那天……喻言森愣愣地抬起頭,在腦海中回想明珩說過什么了不得的話。尋思很久,還是一臉懵逼。說實話,結(jié)婚那天喻言森全程跟吃多了藥似的,連怎么被帶到民政局的都不記得了,還能記得明珩說過的話?明珩認命地放棄,伸出手輕柔地拍了拍喻言森的頭頂。喻言森的發(fā)質(zhì)細軟,被摸了下,頭頂就翹起一束呆毛。明珩看了心底化成一灘水,這小家伙,怎么會這么可愛呢。忍不住又伸出手摸了摸,喻言森感覺此時現(xiàn)在就好像是被捋毛的小狗,雖然有點沒尊嚴(yán),但不可否認,還是挺舒服的。“我說過,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可以為你辦到?!泵麋衤f道。喻言森的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明珩:“你說的是真的?”明珩忍不住勾唇淺笑,伸手捏了捏喻言森的鼻子:“我不會騙你?!?/br>“謝謝你,明珩?!庇餮陨吲d壞了,興奮地抓住明珩的手:“謝謝你?!?/br>————回到基地,喻言森就迫不及待給柯橋打電話。電話那頭依舊沒人接,只得暫時放下電話。走進訓(xùn)練室,隊員們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