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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刁川夏咬了咬嘴唇,皺著眉循聲看過去:“上班呢,別這么叫。”“怕什么。”那人食指抵在太陽xue上,右手轉(zhuǎn)著鋼筆,露出一抹讓刁川夏無法抗拒的笑容:“這里不就只有你和我嗎?”放下抹布,刁川夏忐忑的看了眼關(guān)好的辦公室門,急切卻偽裝的沉穩(wěn)一步步朝他走過去,扶正他的肩膀,輕輕在他額間落下一個濕潤的吻。“宇時?!彼剜艘宦曍潙俚拿?。戚宇時站起身,拽過刁川夏讓他靠著桌子,目光灼烈的盯著他,似是要將人里里外外看個透徹。刁川夏向來抵擋不住戚宇時的眼神。他的眉宇鋒利,理應(yīng)帶出幾分不易近人的疏離感,可那雙深邃的棕色瞳眸在看自己時總是默默含情,散著無盡的溫柔。偏過頭不去看他,就不會讓對方看見自己難為情的表情,可耳朵出賣了心思,微浮出一點誘人的櫻桃紅,于是這點紅成了戚宇時想要故意使壞的導(dǎo)/火/索。“這件襯衫不是小了嗎?”戚宇時低沉的嗓音帶著魅惑人心的力量,鉆進刁川夏的耳朵里,“你怎么還穿著?”還不是因為你曾經(jīng)說我穿這件好看,刁川夏在心里說道,嘴上回的卻是:“既然買了就不能浪費?!?/br>“是嗎?”戚宇時笑了笑,鋼筆探進西服內(nèi)里,在他衣襟一側(cè)上下劃了劃,立刻感覺到刁川夏的腰背變得僵硬,身子隨之一顫,便饒有興趣的繼續(xù)說,“你在引誘我犯罪。”“宇時!”刁川夏慌張的將人推離身體一臂距離,低著頭用氣聲吼道:“別欺負(fù)我。”“好好好?!辈粦押靡獾膭幼鲹Q成了輕柔的擁抱,戚宇時抬手揉著他馨香的軟發(fā):“誰讓你衣服穿我喜歡的,香水也用我喜歡的,就連胸針也是我們一對兒的。周末忙著應(yīng)酬兩天沒見你,渴的不行,還不學(xué)乖,竟想著上班時間刺激我?!?/br>就是要刺激你,刁川夏說:“那晚上回來住嗎?”戚宇時捏著他的下巴討了個吻:“還得回趟我父母那里,明天吧。”“嗯。”刁川夏盡量沒讓自己表現(xiàn)出失落。雖然感情已經(jīng)從大二開始,走到現(xiàn)今第七個年頭,刁川夏依然記得初遇戚宇時心跳加速的感覺。他原先是不相信一見鐘情的,可真正遇見了,經(jīng)歷了,才知道它有多刺骨,有多可怕。想要每分每秒都陷在對方眼里。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一個小短篇,練練筆,寫的不好還望大家海涵。☆、0202(大一·夏)雖說考上的大學(xué)就在本市,離家不遠(yuǎn),但畢竟要住宿,刁川夏還是拖了個到腿根的大行李箱,抬頭看了眼青川大學(xué)的正門——這個用市名命名的學(xué)校,是個一類本。刁川夏喜歡讀書,但學(xué)習(xí)成績一般,可架不住他運氣好,作文題目剛好是他寫過的,文綜考的全是背過的知識點,英語超常發(fā)揮,直接從一模的二本中游,逆流而上到一本擦邊。于是選了個新聞傳播系,漢語言文學(xué)專業(yè),倒不是胸懷什么遠(yuǎn)大的理想,或是早就給自己定好了目標(biāo),而是這個專業(yè)好賺學(xué)分,期末掛科率基本為零。滾輪在地上拖出一道“嗡嗡”長音,刁川夏提了提書包帶,肩膀處的衣料被汗水浸透,他沿著馬路筆直的往校區(qū)里走,找了半天的八號樓,盯著林立成片的樓房連數(shù)七個數(shù),就是尋不見“八”。天氣本來就熱,又急出一層汗,白皙的腦門上盡是綿密的汗珠。他左右看了看,反正也沒有熟人,索性隨手揪起衣擺抹了把額頭,胡亂將汗擦掉,放下時視線上移,看見馬路對面停了輛自行車,車身后面坐著一個滿臉嚴(yán)肅的人,頭發(fā)剃的比板寸稍長一些,耳邊兩側(cè)推成了青渣。那人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刁川夏頓時就有點慌亂。眼神向四周環(huán)顧兩圈、三圈……后,再放直看向?qū)γ?,那人依舊沒有移開目光,搞的他渾身不自在。想著要不硬著頭皮問問對方八號樓怎么走,忽然看見那人站了起來,朝自己這邊走來,迎著光,五官逐漸在周遭明晃的光線中一點點變得耀眼清晰。刁川夏變得更慌亂了。坦白講,第一次看見那人的臉,在分開后實在沒能太回憶的起來,因為人在過分緊張的狀態(tài)下是記不清楚看見的事物的,能記住的只有當(dāng)時經(jīng)歷的心情。他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他喜歡男生,但刁川夏的眼光過于挑剔,而且身邊一水兒的直男,有過覺得好看的,沒有能讓他感到心動的。眼下這個人倒是讓他嘗到了什么叫做怦然心動。正當(dāng)?shù)蟠ㄏ牟煌T谀X海里翻騰著措詞,該怎么用能讓對方記住自己的方式同他產(chǎn)生交集時,那人徑直繞過他的身子,對后面走來的人禮貌的說了聲“謝謝”。刁川夏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是個送快遞的小哥。原來他是在等快遞。失落占上大半心頭,刁川夏迅速扭臉抓起衣角,瞪著行李箱出神。腦袋里被尷尬的情緒抹的一片空白,恍惚著,茫然著,就連身后人喊他的聲音都沒能聽清楚。“嗯?”先是愣了愣,然后才迷茫的抬起頭,指著自己的臉,卻不敢看對方,“您……哦不,你……您說什么?”哎。刁川夏嘆了口氣。那人說:“八號樓在東側(cè),靠近學(xué)校后門,不在這片兒?!?/br>聲音發(fā)沉卻干凈,個頭比刁川夏高了半個腦袋,陰影投在他身上,為他嚴(yán)實的擋住了一側(cè)陽光。“哦,哦好,謝謝?!钡蟠ㄏ臎_他點了點頭,拉著行李箱隨便選了個方向迅速撤離,身子已經(jīng)跑出去兩步,箱子卻仍然在原地立的筆挺。那人抓住了他手里的拉桿。“你走反了?!彼f。刁川夏郁悶的眨了下眼睛,回跨一步,臉色微紅,“謝謝”兩個字再次脫口而出,立刻就要往反方向走,箱子還是筆直的立在原地。那人笑道:“我載你過去吧,有點遠(yuǎn),而且這天實在太熱了?!?/br>刁川夏忙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走過去就行。謝……”“我得對得起你這幾聲謝謝?!蹦侨舜驍嗟蟠ㄏ?,跑到馬路對面把自行車推了過來,拍了拍后座,“上來吧,箱子就還拎著,讓他跟咱后面跑,反正它也不覺得熱?!?/br>右手握拳虛放在唇前笑了兩聲,刁川夏逆光仰起臉,彎起眼角溫柔的說了個“好”字。后來他才知道,一見鐘情的并不只他一人。刁川夏的好運氣總能給他帶來驚喜,就好比把箱子搬到三樓后發(fā)現(xiàn),那人和自己竟住同一樓層。同時往一側(cè)樓道走去,又發(fā)現(xiàn)他們的宿舍相鄰。“你也是漢語言專業(yè)的?”刁川夏邊推開自己宿舍的門邊問,那人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