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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由翰聯(lián)出版社出版發(fā)行。“你剛才讀的就是這本書嗎?”刁川夏拿過來翻開一頁低頭看著。“嗯?!逼萦顣r點了點頭。雨淌青石巷花落紅梅河山是高的,天是遠的,星空是別人的我有你這些也就有了“青石巷,紅梅河?!钡蟠ㄏ闹钢@首詩笑著說,“作者居然是青川人?!?/br>“和你一樣,本地人?!逼萦顣r側(cè)身摟著他的肩膀。聽見這句話,刁川夏瞬間回過味來,認識這么久,他還不知道戚宇時是哪里人。像是感知到對方在想什么,戚宇時回答:“我家在海津,離青川不遠。”“海津是大城市,你怎么想著要來青川讀書?。俊钡蟠ㄏ奶痤^問。戚宇時深深的看著他:“不來這里怎么遇見你?!?/br>啊,這人說的話也太好聽了吧。刁川夏用詩集擋住上揚的嘴角,止不住幸福的笑意:“我還以為你們這些住在大城市里的人,會看不上我們這座小城市呢?!?/br>“我很喜歡這里。”戚宇時與他面對面站在狹窄的書架間,轉(zhuǎn)過頭望向明晃晃的窗外,“三年前第一次讀到這本詩集,對青川有了很深的向往,來過一次,當(dāng)時就想著大學(xué)一定要在這里上?!?/br>“那你去青石巷,紅梅河了嗎?”刁川夏合上書,抱在懷里問。戚宇時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找到這些地方。”“在鄉(xiāng)下,在我老家。”刁川夏笑了笑,盯著腳尖,好像陷入進某段回憶中,“上高中前父母的工作都很忙,所以我一直跟著奶奶住在鄉(xiāng)下老家。我很喜歡讀書,但是鄉(xiāng)下沒有書店,學(xué)校也沒有閱覽室,只能跑到很遠的縣城把想看的書買回來,然后坐在紅梅河畔邊慢慢讀,一讀就是一整天?!?/br>“那時候看著紅梅河里清澈的河水就在想,以后我要是有能力,就在鄉(xiāng)下開一間‘農(nóng)家書社’,把所有好看的書全買回來,免費借閱給孩子們看,讓他們都能讀到想讀的書?!?/br>刁川夏可能沒注意到,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戚宇時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神色專注而又沉迷。整理工作進入尾聲,只需要留下兩個人做最后的檢查,戚宇時主動攬過這活兒,等人全都走光,關(guān)上門,一把抱起刁川夏放到桌子上,又親又吻膩歪個夠。“人設(shè)有點崩了啊。”臉上掛著紅暈,刁川夏笑道,“沒想到你這么粘人?!?/br>“喜歡嗎?”戚宇時問。刁川夏的臉更紅了,用力點了下腦袋:“喜歡。”戚宇時把下巴擱在刁川夏的肩窩里,與他耳鬢廝磨:“以后你要是有心愿就告訴我,我?guī)湍銓崿F(xiàn)。”“那,我現(xiàn)在就有個心愿?!钡蟠ㄏ囊幌率且幌碌呐闹萦顣r的背。“應(yīng)該不算心愿了吧?”戚宇時笑著說,“我已經(jīng)是你男朋友了?!?/br>刁川夏停住動作,在心里大吼一聲,強忍著沒讓自己叫出來,臉上燦爛一片,故作淡定道:“哦,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俊?/br>戚宇時直言:“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0505難得能在戚父臉上尋見一絲笑意:“想法很好,打算怎么落實?”“就不能讓我好好吃頓飯?!逼萦顣r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拿起刁川夏的碗喝了口銀耳蓮子羹,“您都退休快五年了,還管那么多。”“你這小子?!逼莞甘持冈诳罩袥_戚宇時點了點,不怒反笑,滿意道,“行,工作上的事我不多過問,那你的感情生活我是不是可以問兩句?”刁川夏忽然有些坐立不安,右手握拳,輕輕摩挲了兩下褲腿。戚宇時將手伸過去握住他的,輕輕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問唄?!逼萦顣r的視線一直盯著眼前的碗,這樣余光里他總能看見刁川夏的反應(yīng)。戚父并不擅長談?wù)搩号角?,他年輕時就是個悶葫蘆,既然話頭挑起來了,戚母便自然而然的接過:“川夏,平日你與宇時關(guān)系最近,他這孩子從小就喜歡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主,不愛跟我們商量,相比我們而言你更清楚他的私人生活,他有沒有談朋友?”談了啊,還帶回家了,正跟您聊天呢。刁川夏抿了下嘴,靦腆的笑著:“在工作上我是社長的秘書,在生活上,私人方面的事,我……”“談了。”戚宇時單臂搭在椅背后面,另一只手收回來,扶著瓷碗邊沿,“你們也都見了?!?/br>一股麻意順著脊椎攀上,刁川夏不自覺坐直了身子,屏住呼吸,房間里靜悄悄的,唯有自己的心跳聲震耳欲聾。戚母先是看著戚宇時不言語,沒過幾秒,捂嘴笑了起來。刁川夏疑惑的抬起頭,又見戚父臉上同樣笑意盈盈,當(dāng)下便覺得頭腦發(fā)熱,心里燒起一股不可名狀的情緒。戚宇時覺得父母的表現(xiàn)有點不對勁,剛要開口,戚母搶先一步對戚父道:“我就說吧,肯定是晚徽,你還不信?!?/br>“現(xiàn)在的孩子感情談的都很淺,晚徽之前出國那么久,誰知道咱家的孩子這么長情?!逼莞傅脑捳Z里滿是欣慰。“你們……”戚宇時表情木訥,微微皺起眉,“說的是林晚徽?”戚母看了他一眼,笑的更開心了:“還能是誰?我們見過的不就晚徽一個姑娘嗎?從小和你青梅竹馬,誰見了都說般配,你看,這長大了還真就在一起了?!?/br>戚宇時嘆了口氣,口吻急促道:“不是,你們誤會了,我說的是……”“我也聽說,社長身邊有一位特別優(yōu)秀的女士。”刁川夏迅速打斷戚宇時,低下頭,看著自己用力攥緊后展開,略顯發(fā)白的指尖,“今天才知道,那位女士的名字叫做林晚徽?!?/br>戚宇時感覺到刁川夏情緒低沉,沒再說話,又聽父母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著他和林晚徽兒時的事,聽到耐心耗盡,便抬手打斷:“爸,我還要回去弄些參展材料,先帶川夏走了?!?/br>“今天又不在家里住???”戚母轉(zhuǎn)過身,看著那兩人匆匆離開的背影,聲音大了些,“別太辛苦啊,多注意休息?!?/br>“知道了?!逼萦顣r應(yīng)道。上了車,身邊只剩下戚宇時,刁川夏終于不用在憋悶情緒,靠著椅背側(cè)頭看向窗外,覺得光線模糊的厲害。他抬起手背抹了下眼睛,才知道是自己哭了。車緩緩行駛在馬路上,不快不慢,勻速行進。路邊兩側(cè)沒什么風(fēng)景,但刁川夏一直死死的盯向外面,倔強著不肯回頭去看戚宇時。后頸覆上一只大手,帶著柔軟的熱度,刁川夏反向移了移身子,是個拒絕的動作。戚宇時收回手,左打輪,將車緩慢停在路邊,熄滅車燈。“寶貝兒。”戚宇時的聲音軟了下來,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