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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是無用的,你不能將這些發(fā)現(xiàn)變成更為有用的東西。我荀氏卻不同,好歹人比你多得多。與其讓先主的東西在你手中浪費(fèi),不如交與我們。”晉仇看著荀季,他發(fā)現(xiàn)一件事,荀季可能是荀氏最傻的人,荀氏家主根本什么事都沒告訴自家傻兒子。“荀季,有些事你最好不要參與。”,他難得說出一句真誠的話。可荀季不理會,“少主,別說了,動手吧?!?/br>“我四重天,你五重天,動什么手,結(jié)果不是就在眼前嗎?”“那還說什么,東西給我?!?,荀季向前走來。晉贖對晉仇傳了個音,“東西給他嗎?還是耍耍他?!?/br>晉仇沉思,他對荀季道:“東西不在我手,我自知這東西對我沒用,拿到它的時候就將它送與白菘了?!?/br>荀季停步,他聽見白菘兩字時,表情扭曲了一下,他怎么也無法想到,晉贖這樣威嚴(yán)的人,不僅有個叫贖的名字,還有個叫白菘的道號。而且晉仇是怎么忍心把晉家的東西交給外人的。他覺得自己跟晉仇都比晉贖親,就地域來講。“晉仇,你這些年腦子是被蓬草堵住了嗎?”“不知,你有事與白菘講,我不愛和你交談?!?,晉仇轉(zhuǎn)身,坐在了附近的石碑上,看著晉贖跟荀季。旁邊樹上隱身的申無傷與黃無害也跟著看熱鬧。黃無害幸災(zāi)樂禍的,“申無傷,你覺得王上會怎么做?那個叫荀季的,是不是會被王上碾成螞蟻?!?/br>“不會,以前這種事用不著王上出手,王上沒有經(jīng)驗(yàn)?!保隉o傷皺眉,覺得自己身為一個屬下的職責(zé)沒有盡全。黃無害卻看得很開心,“王上肯定不會在荀季面前落下風(fēng),這世間沒有比王上更偉大的人了。荀季要是敢耍陰謀詭計,那他今后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他笑著,好像巴不得自己能親手動荀季。申無傷不回話,他看著荀季。荀季正試圖與晉贖談話,他向前拱了個手,打算立起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動了。“你是不配和我說話的,但晉侯留下的東西無用,如你真要看,便給晉仇磕三個頭,每磕三個便讓你看一眼。想拿走是不可能的?!?,晉贖開口,眼睛卻沒看著荀季,而是看著晉仇,像是試圖從晉仇眼中發(fā)現(xiàn)一抹開心的意味。可惜沒有,荀季現(xiàn)在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他便讓荀季動。于是晉仇眼見著荀季跪在了他面前,除了動作僵硬外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以晉贖的法力,荀季的確是沒掙扎的機(jī)會。他跪在晉仇面前,磕著一個又一個頭。晉仇沒有數(shù),他只知道個數(shù)很多。他有些不明白荀季為何要來,明明荀季該知道他已無法奈何自己?;蛟S是抱著晉贖不會護(hù)自己的打算?晉仇不懂。荀季自己可能也不大懂,按他的性情,他是不會招惹晉贖的,但沒想到晉贖真的會出手,晉贖當(dāng)然也不在意他們荀氏??伤?,他有一種感覺,今后他不僅欺辱不了晉仇,甚至可能連晉仇的面都見不到了。他被法力禁錮著全身,頭一下又一下地向地面磕去,殷紅的血出現(xiàn)在地面上,晉贖加諸在他身上的法力沒有停,他一直在給晉仇磕頭。晉仇也不叫停。當(dāng)荀季的腦袋傳出骨裂般的脆響時,他的身體停在了空中,頭不再向地面砸去。“荀季,你不該來。如果是荀氏家主默認(rèn)你來的,那你應(yīng)該去問問他,問他為何不攔你。”,晉仇看著荀季的腦袋說道。荀季頭上的傷很大,但身為修仙之人,他還死不了,也傻不了。“他為何要攔我,他攔不住我。關(guān)于少主你的事我一向很上心。不就是磕幾個頭嘛,好歹見到少主你了。這幾個頭又不虧,先前你又不是沒給我磕過頭,就當(dāng)是我現(xiàn)在還回來了,有什么的?!?,他臉上迸發(fā)出大大的笑容,帶著很榮幸的意味。緊接著他的頭又開始跟地面的密切接觸了。直到他昏倒在地,動作才停了些許。可惜他也沒停多長時間,一些夾帶著冰塊的水憑空出現(xiàn),澆在荀季身上,一下就澆醒了。醒了他便又笑,“少主,磕了這么多頭,你不讓我看看密寶嗎?到底是什么東西啊,小人我真是想知道?!?,他看著晉仇,笑得宛如晉仇是他最愛之人,他滿心滿眼,除了晉仇誰也看不下去。晉贖在旁皺著眉,他的表情一直很凝固,現(xiàn)在則很不好看。荀季不介意自己接下來會不會受苦,他就只是沖著晉仇笑,晉贖那邊他連看都不看。晉仇跟荀季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對荀季的表現(xiàn)沒任何詫異。他對晉贖道:“將東西給他?!?/br>晉贖掏出那本得之不易的書,扔給了荀季。荀季撿起書,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看,像是根本不愿漏過一處。只是看著看著,他的笑容更大了。“少主,先主他真的意圖謀反啊。這書是用來研究殷王的吧?!?,他不猜這本書到底是不是正所謂的密寶,像是相信晉仇不會用此來騙人。他看一些便與晉仇說一些,盡管晉仇不理他,他也一直在說著。晉贖早已坐到了晉仇旁邊,“他是個瘋子。”“不算,他只對我發(fā)瘋?!?,晉仇道。荀季聽見這話,也跪在地上回:“對,只有少主有讓我發(fā)瘋的資格,其他人再強(qiáng)都不行。你知道精神嗎?我荀季的精神是不會被強(qiáng)權(quán)困厄壓倒的?!?,所以你讓他磕再多的頭都沒用,他根本不介意出丑。可一個人總有介意的東西,荀季也有,他在意這件東西還在意的極深。他將對其他事物的癡念都轉(zhuǎn)移到了這一件事身上。這事很容易想,就是折磨晉仇,荀季看不見晉仇是真的會發(fā)瘋,他可以忍受與晉仇的幾日離別,卻不可以忍受更多。而現(xiàn)在呢,他已二十三日未見晉仇了,他簡直想的發(fā)瘋。實(shí)際上,他也真的是瘋了,否則他怎么敢當(dāng)著晉贖面挑戰(zhàn)晉仇。可他不后悔,他看著那正所謂的密寶。看到最后,他頓住了。“少主,你見過這個嗎?”,他問。晉仇發(fā)現(xiàn)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見過。”,他回道,實(shí)際上他并不曾見過書上的內(nèi)容。荀季的表情卻更難以形容了,他低著頭,道:“還你吧,這書無用,果然密寶是假的?!保趩实叵胍酒?,卻發(fā)現(xiàn)晉贖加在他身上的法力雖然沒了,他的腿卻依舊不怎么樣。他踉蹌地摔倒在地,但他表情沒變化,他只是直直地看著晉仇,仿佛這之后就再也看不見這個人了。他的手甚至有些發(fā)抖,可他的目光渙散中又很堅定。晉贖很好奇他的舉動,這書他看過,按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