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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的身體如此,是被下了藥?!?/br>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更新不穩(wěn)定,周二應(yīng)該能穩(wěn)定。嗯,要是這兩天沒更,那周二就爆更。☆、魏有大澤(十五)魏子被下了藥,這話一石激起千層浪,讓在場修士們瞬間翻騰起來。可那些探查過魏子身體的人所說出的另一句話更是讓人震驚。“魏子已被人下了十年藥?!?/br>十年,這對凡人來說可能不易察覺,但魏子這樣的修士,身邊又不乏專門修行醫(yī)術(shù)的高手,怎么可能平白被人下了十年的毒。眾人都有些詫異,“什么人啊,這么厲害,能給魏子下十年毒?”“魏子知不知道自己被下毒,他怎能一點沒察覺出異樣。”“魏子久病,十年前又出了晉地那事,他可能覺得自己的病重了很正常?!?/br>十年前那事,這話也不知是哪個修士如此膽大,竟然敢在魏地,當著殷王的面說出。殷王不曾對這話產(chǎn)生問責,但他看著魏子,說了句讓眾人都安靜下來的話。“你知道自己被下藥?!?/br>魏輕愁側(cè)倚在絨座上,他的神情頗疲憊,“王上,休再問了?!?/br>休再問什么,問他為何被下藥,誰給他下的藥?“魏子,你應(yīng)給出個交代?!?,殷王只是說。他看見在自己說出這句話后晉仇的神情有些不悅,這是在不悅什么,不悅他針對魏子。魏子在他面前怎可隱瞞事情真相,這不是身為人臣該做的事。殷王太庚的神情漸漸變得難看了,魏輕愁卻還是不說一字。在場沒有人敢說話,他們都知道任何一個火星都可能點燃殷王的怒火。殷王諸事繁忙,每日不知要干多少事,今日難得賞臉來魏地,卻碰到這種事。以修士們對殷王兩千多年的了解,此時離殷王暴怒已不遠了。有些修士已開始后悔為何要來魏地,他們大多是來看殷王的,能看到殷王是每個人的榮耀,可他們并不希望看到殷王發(fā)火。前人說過:天子一怒,伏尸百萬。殷王的怒火是他們承受不住的。于是所有人都看著魏子,希望魏輕愁能給出一個說法。魏輕愁貌似很為難,此時連眼都閉上了。趙子似乎終于意識到今日是自己的大婚之日,自己才是今天的主人之一。便說道:“王上稍后再談此事吧,今日畢竟是我與瑩兒的大婚?!?/br>他這話一說出,眾人便知不好。殷王絕不是會輕易接受他人進諫的人,趙子的這種說話方式又委實太過生硬。果不其然,趙子此話一出,殷王的臉色就黑了一重。魏輕愁的病他自己的確不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先前問過申無傷、黃無害,魏子十年前的病絕不如現(xiàn)在這般嚴重。而魏輕愁今日又故意在他面前吐血,一副重癥難愈的模樣,事情怎么可能這么巧,偏偏是大婚之日,偏偏是他在場的時候魏子發(fā)病。魏瑩與趙射川的舉動也是不對,兩人太過冷靜。說這其中沒有貓膩他是不信的,這些人也不知在謀劃什么,偏偏他知道有問題,卻失憶了,無法串聯(lián)起其中的重要環(huán)節(jié)。眼前就有個圈套,可他已經(jīng)跳下來了。趙魏二人怎么敢把他拉下來。還有晉仇,雖時時在他身邊,但前些陣子卻與魏輕愁密談了一番,他礙于兩人關(guān)系沒有偷聽,此時卻有些后悔了。不過他心中雖惱怒,卻是不害怕的,趙魏這些人加起來都無法奈何他,又怎么可能使他感到危險。他只是惱怒,如晉仇參與到這其中,他的惱怒便會加倍。只不過此時他對晉仇的舉動已有些看不順了。明明今早他還給晉仇整理了衣衫。告訴晉仇盡早回來,自己在等他。晉仇這會兒卻還是在魏輕愁旁邊,一副關(guān)懷備至的樣子。甚至神情間還有些埋怨自己對魏輕愁的態(tài)度。晉仇早已知他是殷王,如今這番明顯是因魏輕愁在生他的氣。這叫他感到火氣上涌,直想讓魏輕愁從眼前消失。在場的修士都感到殷王那恐怖的氣息了,他們并不詫異,殷王怒火極盛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殷王閼商在時殷王太庚的脾氣倒還可以,近些年來卻是越來越容易爆了。晉仇知道這一點,他被殷王太庚滅了滿門,怎么可能不了解殷王的某些特征。哪怕殷王失憶后很少發(fā)火,在他面前就更是依他,可一個人的本性怎么藏得住。“魏子,你當真不準備說?”,殷王太庚問。魏輕愁搖了搖頭。下一刻他便感到呼吸一滯,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五臟六腑都被撕扯著。他睜開眼,看見殷王漠然的表情,殷王惱怒起來神情就很漠然,他的眉不皺了,臉像是沉寂的火山,叫人不由得心生恐懼。魏輕愁有些想看不周山脈,他感覺不周山脈在這瞬間可能與殷王有些相同之處,可他看不到不周山脈。直到一雙溫暖的手臂將他抱起。魏輕愁看見那是晉崇修,他從出生起便被交代要效忠的晉地少主。晉仇真不想抱魏輕愁,他只好邊抱起魏輕愁,邊對晉贖傳音。“住手吧,我現(xiàn)在是魏輕愁的近侍,你這樣傷害他我便要維護他。到時又要發(fā)生讓你不樂意的事,而且我也不樂意,我只想看完今日的大婚,不想抱魏輕愁。”他道。晉贖在意識到他要傳聲時就將兩人的對話加了一層法力,以防被他人聽到。“你不想抱魏輕愁?”,他問,心情卻早在晉仇之前說不想抱魏輕愁時好了起來。晉仇有些無奈,“我與他只是普通的相交關(guān)系,哪怕是兄弟之情,也不該抱的,我只想抱你,不想抱別人?!保瑫x仇這話沒摻假,他活到這么大,的確只想抱晉贖,可晉贖卻在一步步逼他抱起魏輕愁,他絲毫不想抱魏輕愁。殷王太庚卻在他這番話后徹底停了手,他承認,晉仇一些隨口的話就能讓他開心起來。只是魏輕愁的身體真的不大好,經(jīng)過殷王那一番折騰后,整個上半身都布滿了血。他似乎不準備再隱瞞了。干脆開口,斷斷續(xù)續(xù)說道:“那藥是我自己下的,不管他人的事。十年前晉地被滅,我魏地隨與其交好,我卻是不想管的。但不管又與道義上說不過去。我一日于大澤行走,竟聽見有人議論我魏家是否無情無義。我不想無情無義,魏地與晉地的關(guān)系也放在那里??晌抑罌Q不能出手。我日夜被此煎熬著,有一日干脆想到:不如將我這本就破爛的身子弄得更糟一些,糟到無法行走,世人見我如此,話便能少些了。”那些聽了他此話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