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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臉色大變。眾人面面相覷,都是毛骨悚然。過了片刻,西邊屋中又傳出女子悲泣之聲。那老者哼的一聲,突然大聲道:"咱們路經(jīng)貴處,到此避雨,擅闖寶宅,特此謝過,賢主人可肯賜見么?"這番話中氣充沛,遠遠送了出去。過了良久后面沒絲毫動靜。那老者搖了搖頭,大聲道:"這里主人既然不愿接見俗客,咱們可不能擅自sao擾。便在廳上避一避雨,一等天明雨停,大伙兒盡坑詔身。"說道連打手勢,命眾人不可說話,側(cè)耳傾聽,過了良久,不再聽到啼哭之聲。一名漢子低聲道:"章三爺,管他是人是鬼,一等天明,一把火,把這鬼屋燒成好媽的一片白地。"那老者搖手道:"咱們要緊事情還沒辦,不可另生枝節(jié)。坐下來歇歇罷!"眾人衣衫盡濕,便在廳上生起火來。有人取出個酒葫蘆,拔開塞,遞給那老者喝酒。我身上濕冷,不由地朝劉師兄懷里又鉆近幾分。劉師兄見我又冷,身上又帶著傷,便抱著我往火堆挪近些,雙手合攏著,似乎是抱著珍寶一般。方怡臉上妒意難掩,忍不住出口喝罵:"不要臉的死太監(jiān)!"吳立身聞言大怒,反手一掌,向方怡臉上打去。方怡低頭避開,右足一彈,已站了起來。吳立身這反手一掌,乃是一招"碧雞展翅",方怡閃避彈身,使的是招"金馬嘶風",都是"沐家拳"招式。一個打得急,一個避得快,不知不覺間都使出了本門拳法。那姓章老者霍地站起,笑道:"好啊,眾位喬裝改扮得好!"他這一站,手下十幾人跟著都跳起身來。那老者喝道:"都拿下了!一個都不能放走。"吳立身從懷中抽出短刀,在頭向左一搖,砍翻了一名漢子,向右一搖,又一名漢子□喉中刀倒地。對方雖然為多,但只那老者和吳立身斗了個旗鼓相當,余下眾人都武功平平。鹿鼎風云鹿鼎風云之越馬江湖還做受第2章鬼屋奇遇忽聽得滋滋連聲,那老者已跳在一旁,兩枝判官筆互相磨擦,他手下眾人齊往他身后擠去,迅速之極的排成一個方陣。這些人只幾個箭步,便各自站定了方位,十余人既不推擁,亦無碰撞,足見平日習練有素,在這件事上著實花過了不少功夫。只見那老者右手舉起判官筆,高聲叫道:"洪教主萬年不老,永享仙福,壽與天齊!"那十余漢子一齊舉起兵刃,大呼:"洪教主壽與天齊,壽與天齊!"聲震屋瓦,狀若顛狂。我聽了"洪教主"三字,這才想到,怎么自己竟忘了,脫口而出:"神龍教!他們是神龍教的!"那老者臉上變色,說道:"你也知道神龍教的名頭!"高舉右手,又呼:"洪教主神通廣大,我教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無堅不摧,無敵不破。敵人望風披靡,逃之夭夭。"我當即色變叫道:"這些人會念咒,別上了他們當!大伙上前殺啊。"卻聽那老者和眾人越念越快,已不再是那老者念的一句,眾人跟一句,而是十余人齊聲念誦:"洪教主神通護佑,眾弟子勇氣百倍,以一當百,以百當萬,洪教主神目如電,燭照四方。我弟子殺敵護教,洪教主親加提拔,升任圣職。我教弟子護教而死,同升天堂!"突然間縱聲大呼,疾沖而出。吳立身,徐天川等挺兵刃相迎,可是這些人在這頃刻間,竟然武功大進,鋼刀砍殺,短槍刺到,都比先前勁力加了數(shù)倍,如癡如狂,兵刃亂砍亂殺。不數(shù)合間,方怡、敖彪和沐劍聲已被砍倒,劉師兄護著我,施展不開功夫,也被點倒。吳立身和徐天川也先后受傷。那老者接連出指,點了各人身上受xue。眾漢子齊呼:"洪教主神通廣大,壽與天齊,壽與天齊!"呼喊完畢,突然一齊坐倒,各人額頭汗水有如泉涌,呼呼喘氣,顯得疲累不堪。這一戰(zhàn)不到一盞茶時分便分勝敗,這些人卻如激斗了好幾個時辰一般。我心中連珠價叫苦,尋思:"如今落在神龍教手上,那假太后的黨羽必不會放過我!莊家大少奶奶,你怎么還不出來阿!"老者似乎功力最高,最先恢復(fù),過來提起我就往里間走去。我回頭望向被點倒的眾人,只見劉師兄和小公爺雙雙盯著我,眼神里除了我,再無旁物。我當然知道,自此一別,如無偏差,也得到很久以后,才能相聚,只是不知道他們兩人會不會象原著里頭的方怡和小郡主一般,被下了藥后威脅著來誘我去神龍島。一時間,我腦中亂哄哄,各種念頭紛至沓來,直到老者將我摔在桌子上。老者獰笑道:"桂公公,小人找得你好苦??!"我眼珠一轉(zhuǎn),突然笑道:"這位老伯,你認錯人了吧?我哪里是什么公公!我只不過是沐王府里頭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人物罷了!"老者一楞,隨即便陰惻惻道:"桂公公莫再否認,剛才那女子明明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我裝做無所謂道:"信不信由你,若你抓錯人,想必你那英明的教主不會放過你吧?"老者驚疑不定,目光游移地望著我,半晌,恍然道:"有辦法了,小桂子既然是公公,自然不會有那玩意!"我等的就是這句話,我是假太監(jiān)這事只有我?guī)煾?、海公公、小皇帝三人知道,只要他一驗,必會上當?/br>老者自以為得計,伸手就要來剝我的下衣。正當此時門外忽然響起恐怖地尖叫,隨即便一片寂靜。老者放過我,靠到門邊,傾聽,臉上的神色在昏暗的燭光中一陣青一陣白。我縮緊身子,似乎覺著空氣里都透出幾分陰冷來,應(yīng)該是莊少奶奶,不是鬼,肯定不是鬼,我心里一遍一遍念叨著。老者聽了半天,聽到的只有房里我和他粗重的喘息聲。他一咬牙,拔出刀,對我道:"我馬上回來。"反手關(guān)上了門,快步走向大廳。我滿手都是冷汗。燭火一閃一晃,白墻上的影子不住顫動,似乎每一個影子都是個鬼怪,四下里更無半點聲息。突然間,外面?zhèn)鱽硪粋€大聲呼叫:"你們都到哪里去了?"正是那老者的聲音。我聽他呼聲中充滿了驚惶,自己本已害怕之極,這一下嚇得幾欲暈去,拼命安慰自己道:"沒事,沒事,沒有鬼,這世上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