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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鹿鼎風(fēng)云之一受到底(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紫青雙仙。

(我寒一把……)

紫霞貌美,總有絡(luò)繹不絕的追求者,令他煩不勝煩。于是他提出,誰要跟他好,就要拔出他手中的劍。

()

本來紫青二人佛祖前修煉,是不殺生的,劍也是做了好看,光有劍柄和劍鞘,根本沒有劍刃,柄鞘也是熔死的。

沒想到,有個缺德的家伙,花言巧語騙了青霞,偷偷換了紫霞的劍,還當(dāng)著眾仙家的面拔出了劍。從此紫青二人為了那個騙子反目成仇,先后墮入凡塵。

(說到這里,蘇荃陰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是說我就是那個害他兄弟反目的大騙子。

然后,我還沒反應(yīng),劉師兄倒先迷茫地問:蘇蘇,這是真的嗎?

蘇荃干咳了幾聲,道:當(dāng)然是真的!然后把手中的搜神雜記塞好。)

以上是開玩笑的。

事實如下:

蘇荃擺了一副回憶的,半天一句話也不說。他不累,我都累了??!

我怒,但敢怒不敢言,因為人家的手正掐著我的命根子。

然后他摸啊摸,覺得很不盡興,就想改插的。

輪到劉師兄怒了,蘇蘇!

蘇荃撇撇嘴,很不情愿地把手撤出來。

我姓什么?他沒好氣地問我。

廢話,你叫蘇荃,自然姓蘇了!

你知道我姓蘇,你知道他姓什么嗎?他指指劉師兄。

劉師兄自然姓劉了!

我姓蘇,他姓劉,我們以前就是這個關(guān)系,完了!

我,拜托,你是在說腦筋急轉(zhuǎn)彎嗎?什么叫作姓蘇和姓劉的關(guān)系啊!

劉師兄哭笑不得地補充道:小寶記得沐王府的四大家將姓什么嗎?

呃,我想想,對了,我記得的,劉方白蘇,四大姓。方怡那瘋婆娘就是四大家之一嘛!

蘇荃姓蘇,他也是啊?可他怎么會跑到神龍島上去的呢?

劉師兄深深地看了蘇荃一眼,緩緩道:小寶不知道吧,我母親姓蘇,蘇荃是我的表弟,他很小的時候就被拐走了,我到島上才知道,他被人賣入了神龍教,吃了很多苦!

聽劉師兄說的時候,我真的是很同情很同情蘇荃滴。不過,這點同情心很快就在大魔頭的欺壓下,消散地一米米也沒留下了!的

鹿鼎風(fēng)云鹿鼎風(fēng)云之紅塵逍遙自作受第章上床搭子

一直讓我提心吊膽地槍聲反而沒有響。我心微微一定,想必是蘇荃的功勞。

可師傅帶傷斗馮老賊卻漸落下風(fēng)。幾招下,只聽師傅悶哼一聲,我心一顫,不禁轉(zhuǎn)頭看去,正看見他被馮老賊飛起一腳踢倒在地,寶劍閃著寒光,就要朝師傅刺去。

而我因此分神,沒看見鄭克爽的劍正掠向我的頸子。

正在此生死危急關(guān)頭,叮一聲,鄭克爽頓時尖聲慘叫,持劍右手鮮血淋漓,細看之下,可以發(fā)覺,他的掌心被一根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

而師傅那邊廂,蘇荃舞動軟劍正與馮稀飯斗于一處。

我松口氣,大聲給蘇荃喊起加油,一邊過去摻起師傅。

師傅看到我,心中驚喜,不顧傷勢,抱住我,聲音也發(fā)顫了,小寶,師傅可找到你了。

馮稀飯與蘇荃一時斗得不分上下,但他還是顧念自己的徒弟,瞅準(zhǔn)空擋,虛晃一劍,退后幾步,到鄭克爽處,挾著他返身就跑。

蘇荃本就無意殺他,也不去追,過來看我和師傅。

我感念他出手救了師傅和自己,心下實在歡喜,朝著蘇荃綻出真心實意的笑容。

算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不帶恐懼與怨恨,不夾雜任何負(fù)面情,沖著他笑。

他近乎貪婪地盯著我,手指拂過我的臉龐,拇指描過我的唇角,似乎要把我的笑容深深印刻進心底,就連師傅對他的感謝,他也充耳不聞。

師傅見他的模樣,微微嘆了口氣,又是一個被我俘獲的多情人啊。

不過他嘆地太早了點。

蘇荃驀然捏住我的臉頰,象逗小狗似的拍拍鼓起的腮幫子,展開惡魔般地笑容,在我耳邊吹氣道:小寶似乎還欠我樣?xùn)|西,不如你把你師傅送給我吧!

我和師傅一齊倒!

我堅決駁回了蘇荃的要求,他都已經(jīng)占了一半劉師兄了,還想打師傅的注意,絕對沒門,別說門,連窗戶也封死。

我氣鼓鼓地?fù)街鴰煾祷厣蕉?,留個后背給蘇惡魔看。

那大魔頭到愜意得很,一路微笑地跟在后頭,絲毫不以為意。

安頓下師傅后,我才慢慢得知當(dāng)初與師傅分道揚鑣之后發(fā)生的事情。

原來,師傅回了臺灣之后不久,便向延平郡王請辭。

未料想延平郡王病重之下,原已被二子奪位之事氣得不行,聽說他要走,立時咽了氣。

馮稀飯借此誣告師傅是逼死主上的不忠之人,將師傅下了大牢。幸而其他與師傅交好的大臣替師傅求情,才免了罪,卻是一身官位全部剝奪,成了一襲布衣。

師傅心灰意冷,想坐船離開,那兩人對他邪意未消,也跟著而來,死纏與他。三人坐的大船出海剛靠近大清的海域,就遇到了小皇帝派遣出來尋我的火槍營。

原來船上的弟兄除了他們?nèi)耍缄囃隽?。他們且站且逃,湊巧逃到了我所在的小島。

想到小皇帝,我摸摸鼻子,不知道說什么好。

雖說他虐我不輕,但從情理上,倒是我虧欠他許多。畢竟我與他血脈相連,他待我也一直不錯。隨著時光地流逝,當(dāng)日身體的痛苦已然淡去,反而是他的懷抱,他的微笑,他最后那日聲聲地控訴勾起了我的懷念與內(nèi)疚。

也許我真是個記吃不記打的家伙。

師傅的駕到,使眾人的次序稍稍有些打亂,雖然眾人不說什么,但按部就班輪,差不多一禮拜才輪上一次,要是碰上cao得狠地,我就要申請休戰(zhàn),這樣一來,就又得往后延。加上大魔頭月初非要獨占三日,大家不免yuhuo難消。

這下就連好脾氣的劉師兄,向來寵溺我的師傅和海公公,從來以我為尊的雙兒,因愧疚對我言聽計從的劍聲,說半天其實就是除了大魔頭外所有人,都不自覺繃起臉??蓱z我夾在中間難做人了。

到后來,連大魔頭也不滿了,雖說他月初可以連占三天,但大家明著不敢反對,暗地里較起勁來,哪個輪到月末,就會像說好了似的,狠命cao弄我,白天有機會,還會拉我打野戰(zhàn)。

有一次,竟然你方唱罷他登場,從早到晚一連三個來找我,偷偷摸摸要帶我去小樹林。

這樣折騰我,我哪還有勁道應(yīng)付大魔頭,攤死魚給他看了。于是,蘇荃怒了。

此時正值秋去冬來,天氣一日冷似一日。又臨近月末,蘇荃終于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