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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男子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終于在學(xué)校前的一棵大樹下,男子拉住了小男孩的肩膀……男孩轉(zhuǎn)過身疑惑的看著他:“叔叔,你有什么事嗎?”男子彎下腰拿下口罩,露出了一口白牙,他笑著回答:“叔叔找你沒事,只是看你長得太可愛了,所以想請你吃棒棒糖。”小男孩靈巧的避過了男子摸向他臉蛋的咸豬手,男子也不生氣,把手伸進(jìn)風(fēng)衣里就要掏糖。微笑著說:“我兒子也跟你一樣別扭,可是每次他很喜歡我給他買糖吃?!?/br>小男孩突然純潔地問:“叔叔,你是神經(jīng)病嗎?”男子的手瞬間頓住。小男孩接著說:“要不然就是傻子?!北砬橐琅f很無辜。男子臉有些抽搐,但還是微笑著問:“你怎么這么說?”“正常人會給陌生小孩糖吃嗎?”男子的笑容開始崩裂了。“有點(diǎn)腦子的人都會挑沒人的地方下手。”周圍的嘈雜聲,也提醒著男子他們身處車水馬龍的鬧市區(qū)。小男孩揚(yáng)長而去,男子依舊保持著那個彎腰掏糖的姿勢。同樣來上學(xué)的小女孩,拉著一個女人的手說:“mama,快看,神經(jīng)病耶。”女人小聲說“瞎說什么呢”,就捂著女孩的嘴快步走開了。男子慢慢直起腰,想要轉(zhuǎn)身離開。這時,他聽到有人“嘖嘖”了兩聲,偏頭一看。不知打哪蹦出來一個十一月份還戴太陽鏡的怪胎怪胎對男子說:“兄弟,你不行啊”男子想,你這德性不比我好到哪去吧。“現(xiàn)在的小孩子哪有這么好騙?!惫痔ビ终f。男子不理他,邁開步子就要走。怪胎連忙攔住他說:“哎哎,我還沒說完呢,你怎么走了?我是看在我們是同一種人,才給你出主意的?!?/br>誰跟你是同一種人?!男子繞過他就走。“你是那孩子的爸爸,對吧?”男子轉(zhuǎn)過身用“你怎么知道”的眼神看他。怪胎笑了:“唉,我就說嘛,我們是一種人??蓱z天下父母心吶,我也是來找我兒子的?!?/br>男子不說話,也不動。還是怪胎先開了口,他說:“我看咱倆有緣,交個朋友吧?!比缓罅松斐鍪?。男子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跟怪胎握了下手。怪胎繼續(xù)笑:“這就對嘛,以后我們可以互相出主意,互相幫忙?!闭f完就把手伸進(jìn)男子風(fēng)衣里,順走了他的糖。男子被他嚇了一跳:“你干什么,還我!”“哦,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怪胎竟然搶了他的糖逃跑了?!“哎呀,我們都是朋友了,吃你兩顆糖怎么了。”男子氣喘吁吁的彎腰停下來,恨恨的看著怪胎的背影變成一個小黑點(diǎn)。突然肩膀被人一拍,抬頭一看,居然是那個怪胎。這人難道是屬兔子的不成?怪胎嘬著棒棒糖,笑得一臉猥瑣:“瞧我這記性,我都忘了告訴你我叫什么。我叫葉舒陽,你呢?”男子想,這是假名吧。(咳咳,那怪胎才是葉老爸,至于那個口罩男,在這本書應(yīng)該不會再出現(xiàn)。但他絕不是醬油君。)13.剖白和猥瑣段蕭坐在電腦前,手里捧著一本,整張臉都快埋進(jìn)了書里。網(wǎng)上的在線翻譯都太簡略,生僻一點(diǎn)的詞連引申義都找不到,害得他翻書都快翻成斗雞眼了。每當(dāng)這種時候,他就想換副眼鏡,可是,太貴了。以前是懶得換,現(xiàn)在是沒錢。唉,這就好像肥皂劇的劇情,男豬和女豬你愛我的時候,我不愛你,我愛你了,你又不肯相信,還變著法地想轉(zhuǎn)身離去。于是,在愛與不愛之間,走與不走之際,編劇跟便秘一樣的拉出號幾集干巴巴的劇情,直到湊夠20集,看長度差不多了,就來個大結(jié)局。而且這個大結(jié)局怎么看怎么像童話故事里那句“王子和公主結(jié)婚了,從此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的狗血加長版???!要不怎么說,“藝術(shù)源于生活”呢。但畢竟,藝術(shù)是高于生活的。所以,段蕭沒辦法替現(xiàn)在這副小黑框眼鏡買一副小白框眼鏡讓它們一塊兒去沒羞沒臊。而且隨著山寨版的韓劇一個個被搬上銀幕,泡菜味在經(jīng)過本土化的洗禮之后,變成了咸菜味和霉干菜味,段蕭覺得連自己的生活都變成了苦情戲……嗯?霉干菜?“啊,慘了慘了……”段蕭光速沖到廚房擰了煤氣,長吁一口氣。幸好水沒熬干,要不然還得買口新鍋。回到房間,段蕭繼續(xù)奮斗。心里卻止不住的苦惱,自己已經(jīng)窩在家里發(fā)霉快兩個月了。要是他有點(diǎn)超能力,恐怕連蘑菇都種出好幾斤了。他常常安于這段時間悠閑平靜的生活,可又偶爾因?yàn)榛ㄤN上的問題鄙視自己的小氣巴拉,以前一個人過,他就算活成個潑婦都不介意??涩F(xiàn)在多了葉曉修,他表面上還是我行我素的討價還價,暗地里卻覺得越來越羞愧。段蕭是個很在乎他人眼光的懦弱分子,這一點(diǎn)從他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同性戀就從不與人過多接觸就可以看出來。連陌生人的目光他都如此介懷,更何況葉曉修這個枕邊人。他總會不可遏制的想:他一定瞧不起我了吧?他一定討厭我了吧?段蕭已經(jīng)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喜歡葉曉修了。這個問題如果在兩個月前問段蕭,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只是把他當(dāng)作弟弟看罷了?!?/br>他以前一直堅(jiān)定的認(rèn)為,喜歡一個人,肯定會想在他面前抓住一切機(jī)會表現(xiàn)??僧?dāng)他面對葉曉修,他甚至想把自己藏起來。表現(xiàn)?表現(xiàn)一個和跳梁小丑無異的自己?他們住在一起,這種距離實(shí)在太近,近到段蕭無法掩飾自己。人活在世上是需要面具的,而段蕭在葉曉修面前一直是“素顏”,他想不通,自己這樣一個又啰嗦又自私還帶點(diǎn)小猥瑣的宅男,是怎么入了葉曉修的眼的。段蕭是個自卑的人,但往往越是自卑的人,越是表現(xiàn)得驕傲。沒有固定工作,除了趴趴電腦,就是買菜做飯洗衣服,如果把段蕭的工作內(nèi)容換成玩QQ農(nóng)場、歡樂斗地主什么的,那他就是個平胸帶把兒的黃臉婆。這就讓段蕭更加沒臉在葉曉修跟前抬起頭。段蕭是個男人,男人有那些所謂的自尊。就算他現(xiàn)在做了受,也永遠(yuǎn)不可能像女人那樣對葉曉修撒嬌,要葉曉修保護(hù)。這種尷尬和無奈是所有g(shù)ay的致命傷。生活不會像小白文一樣樂觀到自欺欺人?!爸灰嘈艕矍椋鸵欢〞诘玫叫腋!边@種設(shè)定,就好像你讀大學(xué),有人告訴你:“只要相信自己的實(shí)力,就算不努力學(xué)習(xí)也一定不會掛科”那樣可笑。男人在一起本來就不是天經(jīng)地義,又何來的天長地久。段蕭不想去懷疑葉曉修的真心,因?yàn)槟侵粫屗鼪]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