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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十歲?!?/br> 相冊很厚,聶笙一張張的往后翻著,上面有一家子人的大合照,她還在合照上,看到了她的父母,她的目光停頓了一下,說來,記憶真的是個神奇的東西,沒有了,竟然也不好有情緒的牽扯,看面相,她跟母親長得很像,而父親倒是斯斯文文的,繼續(xù)往后翻著,聶笙的目光再次的頓住。 照片上,是陸崢拉著小姑娘的手,少男俊朗背脊筆直,一只手攥著女孩的手,修長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粉色的水杯,另一只手還拎著一個洋娃娃。 清俊冷感的少年,掛著粉色水杯,拎著洋娃娃,有股子怪異,但是也溫柔。 聶笙伸手,將這張照片拿出來。 背面有字。 “5月2號,笙笙發(fā)燒,小崢帶著她去輸液,笙笙怕疼,小崢哄了半天,最后讓容容去,容容在考試,小崢哄了好久,還給她買了一個洋娃娃?!?/br> 聶笙盯著這一行字看了一會兒,然后有看著照片,陸有容在切著蘋果,她將蘋果切成小塊,遞給聶笙的時候,聶笙早已經(jīng)把照片放回了相冊里面,聶笙又在陸有容的臥室里面待了一會兒,然后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空氣里面,有淺淺的香氣。 聶笙走進臥室,就看到了茶幾上的花瓶里面,有一株盛開的荷花,還有一株新鮮的蓮蓬,她走過去,荷花的花瓣跟蓮蓬很新鮮,是剛剛摘下來的,荷花大朵,純凈美麗,她拿起來,輕輕的撫摸著柄桿上的刺。 然后她想了想,扒了一顆蓮蓬,第一顆挺好吃,接下來就有些苦了,她拍了一張照片,然后,發(fā)了朋友圈,瞬間有幾個點贊的,其中有一個就是陸崢,她抿了下唇,給把微信里面的陸崢,改了一個備注。 【神經(jīng)病】 ☆、九、 這一晚上,陸崢真真切切的睡了沙發(fā)。 聶笙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蠶蛹狀,但是即使冷氣開的足,聶笙中途還是被熱醒了一次。 她有些口渴。 下床喝水。 腳尖輕輕的碰觸著木質(zhì)的地板。 聶笙走到了茶幾旁邊,到了一杯水,喝了兩口,寂靜的夜里,可以聽到男人淺淺均勻的呼吸聲,他應該是睡得熟了,聶笙繞到了一側(cè),彎腰,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熟睡的男人。 借著不遠處床頭燈的微光。 聶笙看著他。 男人的睫毛很長,鼻梁很挺,標準的一張讓顏狗滿意尖叫的臉,朦朧微光落在他的輪廓上,沒有了平日里么那種不羈跟無法相處的傲氣,睡著了之后,竟然連五官都會溫柔很多。 聶笙回到床上躺下。 她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xiàn)出今天在陸有容房間里面,看到的相冊集,有她已故的父母,有陸老爺子,有小時候的陸崢還有自己,有很多人,她沒有印象,失去了記憶,竟然變成了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但是看到少年陸崢拉著小聶笙,少年脖子上掛著粉色水杯,一只手拎著洋娃娃,一只手拉著小聶笙的時候,她也會感覺,會有一抹淡淡的溫馨感。 — 今天是陸老夫人的生日。 一早上,用完早餐,聶笙就跟著陸有容去了一家出名的中式餐廳。 陸家人在這里包下來整層。 中式紅的裝修,給人一種喜慶愉悅之感。 陸老夫人早年跟著陸老爺子征戰(zhàn)商場,也算是一界出名的女商人,每年,壽宴都辦得很隆重,來賀壽的人從來不會少,即使不來,也一定恭敬的命人送來禮物。 陸老夫人今天穿了一件墨藍色的暗紋旗袍,銀絲梳理的整齊,面容紅光,精神很好,聶笙跟陸有容在她兩側(cè),來來往往的賓客賀壽,老夫人笑著點頭。 聶笙跟在陸老夫人身側(cè),一直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她今天穿了件湖水綠的裙子,舉止盡可能的往以前,標準‘陸太太’榕城第一豪門陸崢的妻子那個標簽去靠近,免得被人看出端倪。 認識的不認識的,禮貌微笑總是不會錯的。 “笙笙,你去叫小崢過來。”陸老夫人說。 聶笙點頭,穿過人群,尋找著陸崢的身影,今早上陸崢先一步過來處理相關事宜,視線里面人太多,聶笙詢問了侍應生,對方道,“陸少爺,他好像剛剛在前走廊附近?!?/br> 聶笙在走廊詢了一圈,背后有人喊她。 “聶笙?!?/br> 聶笙轉(zhuǎn)身。 西裝革履,年輕相貌英俊的男人,聶笙的腦海,搜索不出來記憶,她淡淡的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原本以為是尋常認識打個招呼罷了,沒有想到,對方見她轉(zhuǎn)身,道,“聶笙,好長一段時間不見了,你頭發(fā)剪了?我差點沒有認出來,我就知道陸老夫人的壽宴,你一定會來參加。” 聶笙心里存疑。 尋常賓客,一般喊她陸太太,這突如其來一聲‘聶笙’,而且上來說她頭發(fā)剪了,這口吻熟悉,莫不是聶笙以前認識的。 她也無法辨別,只好說著客套話,道,“奶奶的壽宴,我自然來參加,我還有事,先失陪了?!?/br> 對方看著她的背影,默默的點了一下頭。 聶笙拿出手機,給陸崢打了電話,那端接通,是許越的嗓音,“太太啊,陸總他在哪我也不清楚?”陸總的私人行程,許越并不跟隨,聶笙看了一眼手機,這不是陸崢的號碼嗎? 聶笙咳嗽了一聲,不會吧。 她把陸崢的號碼搞錯了,記成了許越的? 她抬手壓了壓眉心,對自己無語了。 “許越啊,你打個電話給陸崢,說老夫人找他,讓她過去。” 掛了電話,聶笙把這一則通話號碼,陸崢改成了許越,她怎么會備注錯了號碼呢?明明就是陸崢打給她的,還用這個號碼打過好幾次... 許越那端,并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緣由,還以為是聶笙跟陸崢依舊是離婚后冷戰(zhàn)中,而他,就是一個中間的傳話人,而他這個傳話人,此刻有些小心翼翼的撥通了陸崢的號碼,“陸總,太太..太太說,老夫人在找你,讓你過去?!?/br> 果不其然。 “聶笙給你打電話,讓你通知我?” 許越,“...是的?!?/br> 陸總還真的很會抓重點。 真正的重點不是應該是! 老夫人讓他過去?? 陸崢,“她讓你給我打電話你就打,你是誰的助理?” 掛了電話,許越都感覺到背后有股子冷意,果然,他一個中間傳話人不好做。 陸總沒本事哄太太,就只能找他發(fā)發(fā)脾氣了。 — 聶笙回到老夫人身邊的時候,陸崢已經(jīng)過去了,一群人西裝革履,聶笙都不怎么認識,她原本想走到陸崢身側(cè),沒有想到,有一道身影先她一步。 “陸崢哥?!?/br> 鵝黃色禮裙的年輕女子,脖頸上帶著珍珠項鏈,面容俏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