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再也沒有這樣的人、悍匪與富少(H)、穿越后我靠手藝吃飯、真千金只想學(xué)習(xí)、我的奇葩室友(H)、黑心天子朱砂痣、我的哥哥世界第一可愛、醒醒,別做夢了[快穿]、強占白月光、快穿之誰還沒有個好爸
,男人的手臂猛然一緊,然后一松..似乎卸去了所有的力氣,接著陸崢更加緊的抱著她的腰,她聽到他突然沉重的呼吸聲。 他喉嚨咯吱作響,喉結(jié)滾動,他幾乎是想要僵硬笑著說一句,‘怎么可能,你別說笑了’但是看著她淡淡的瞳仁,似乎一瞬間,將他所有的話冰封在了喉嚨底。 聶笙道,“我們?nèi)タ蛷d,談?wù)劙??!?/br> — 聶笙原本想著。 等到自己攢夠了錢,還給江醒胭一部分,然后離開榕城,出去走走,她看到自己以前的日記本,喜歡水鄉(xiāng)小鎮(zhèn),之前以前沒有時間出去走走,一直被困在浮華世界里面,她現(xiàn)在從來沒有想過跟陸崢復(fù)婚,她沒有記憶,更對陸崢談不上什么喜歡愛情,而同樣,陸崢也不喜歡她,兩個人不過是被家族捆綁在了一起。 彼此分開后,彼此兩個世界。 但是今晚上... 讓聶笙很意外,這個男人竟然說出了‘喜歡’這兩個字。 他喜歡聶笙。 可是... 太晚了。 如果是以前,聶笙知道的話,應(yīng)該會很高興吧。 她從自己的臥室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袋,陸崢坐在沙發(fā)上,她走過去,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他,“陸崢,你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我,是什么時候嗎?” 客廳里面,開著燈,燈光通亮。 陸崢坐在沙發(fā)的一側(cè),“我第一次見你,你還很小,我年紀(jì)也不大,在院子里面,爸媽帶你來,你有些害怕,躲在你mama的背后?!?/br> 聶笙搖了下頭,“我不記得了?!?/br> “你那個時候還小,不記得正常?!?/br> “陸崢,我什么都不記得了?!甭欝献谏嘲l(fā)的一次,她有些累,眼皮很重,帶著一點鼻音,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蜷在一起,抱著一個抱枕,“我是說,我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男人的眼底掀起來波浪,陸崢猛地站起身。 他眼中的神情驟然變化。 過了幾秒,他有些顫抖的嗓音,“聶笙,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我沒有胡說,我失憶了,不記得你了,所以也不喜歡你了。”聶笙抱緊了抱枕,嗓音輕輕的,整個人因為發(fā)燒有些病懨懨,“我們離婚之后,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離婚之后的兩天,你飛國外去總部處理公司的事情,我去..墓園里面看我爸媽,出了墓園就出了車禍,接著我醒過來就躺在醫(yī)院里面了,腦海間空空一片,當(dāng)時是醒胭陪著我?!?/br> “桌子上的牛皮紙袋里面,有我的病歷,你可以看看?!?/br> 作者有話要說: 南風(fēng)放假了,恢復(fù)日更~謝謝等待 ☆、二十三、 聶笙看著男人不言語, 她知道陸崢不信, 畢竟一個一直深愛他的女人,突然說, 不喜歡了, 失憶了,他怎么也不會相信吧, 她坐起身,撥開了額頭的碎發(fā), 將臉側(cè)過去給他看, 客廳里面光線明亮,男人瞳仁驟然一縮,再次清晰的看到了她額頭的疤痕。 比之前,在他家的餐廳里面, 越發(fā)的清晰。 而這一道疤痕, 也淡了很多。 聶笙輕輕的說,“這就是當(dāng)時車禍縫針的疤, 我身上也有好幾處, 不過衣服遮住..” 她的語調(diào)沒有什么波瀾, 似乎說著與自己無關(guān)痛癢的話。 客廳里面水晶燈的光明亮, 照著聶笙這一雙眼睛, 越發(fā)明亮。 陸崢這一夜。 整個人都覺得荒唐。 車子開得飛快,路燈在光影里面明明滅滅。 從英俊的臉上掃過去。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車子要開往哪里,只是一路疾馳, 最后,黑色的轎車平靜的停在了白江大橋上,他拉上了手剎,松懈下來,借著路燈的光,他點了根煙,靠在椅背上,渾身沒有了力氣。 車廂緊閉。 充斥著濃郁的煙草味,席卷著他的神經(jīng),連著抽了半盒煙之后,陸崢的目光落在了放在副駕駛位置的牛皮紙袋上... 牛皮紙袋上里面,放著聶笙的病歷。 他好幾次伸了手。 最后又縮回來。 然后繼續(xù)抽了跟煙。 如此循環(huán)。 車廂里面煙味逐漸濃烈,逐漸侵蝕著感官有些嗆人,他咳嗽了一聲,打開了車窗,瞬間煙味散去,他正好,將車子停在了路燈下,那一盞路燈,灑在了車內(nèi),陸崢終于打開了牛皮紙袋。 看著放在里面的病歷,還有一些住院繳費憑據(jù)。 過了半響。 陸崢慢慢的闔上了眼睛,他傾身,手臂搭在方向盤上,臉頰貼在了手臂上,另一只手。 死死的捏住了病歷本。 那一瞬間記憶紛紛灼紅了眼睛。 他恍然回到了他第一次見到聶笙的場景。 那個女孩,穿著好看的公主裙,躲在聶母身后,來到了他的家里,陸母笑著對她招手,哄著她。這個丫頭慢慢的不害怕了,走出來,家里人哄著她,給她準(zhǔn)備了糕點零食跟糖果,還有鮮榨的果汁。 陸母夸她乖巧。 他就站在陸母身邊。 母親說,“快去跟meimei玩兒?!?/br> 他當(dāng)時沒有理。 她聲音又小又細(xì),似乎是怕他,眼巴巴的瞅了他一眼,還是遵從聶母的要求,打了一個招呼,“陸崢哥哥你好,我叫聶笙?!?/br> 她叫聶笙。 他后半生的責(zé)任與妻子,跟,喜歡的人。 他只是把她當(dāng)妻子,模糊了責(zé)任的概念,從來沒有承認(rèn),他喜歡的人。 他喜歡聶笙,隨著時間流淌留下的痕跡,悄然發(fā)生,悄然蔓延,時間一寸長,喜歡就刻一寸,他享受著聶笙對他的喜歡跟深愛,聶笙愛他,他知道,他愛聶笙,他不知道,聶笙也不知道。 等他知道了,原來是這般滋味。 孤月懸照。 陸崢終于慢慢的趨于了平靜,他將病歷妥善的放在了牛皮紙袋里面,動作小心的封了口,用線纏繞好,凌晨5點的時候,陸崢重新回到了聶笙家,他站在門口,打在地面的影子被聲控?zé)衾L。 陸崢就這么站在門口,背脊貼在了白瓷墻壁上。 他閉著眼睛,在想著。 在想著見到聶笙,他要說什么。 他可以用盡一切的辦法來挽留她,如果是以前,他從來不會擔(dān)心這些,可是她失憶了,神明在懲罰他,他受不了她看著自己的眼神這么陌生,他受不了她跟其他人笑著言語,他受不了,聶笙只是把他當(dāng)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連朋友也不算。 她可以在朋友圈里面對高曄高興的回復(fù)留言,但是對他,只有只言片語。 高曄,他以前從來沒有把他當(dāng)做競爭對手。 高曄不配,更沒有資格,無論是從哪個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