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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看爺是怎么清盤的?!鄙坌谜f完特帥氣地摸了摸鼻尖。后來兩人你來我往爭奪了一番,斯諾克本來就耗時間,等邵忻想起是不是該吃飯時已經(jīng)快接近四點了,“家洛約了吃飯的?!鄙坌棉D過來看重光,“差不多行了,說好時間可別遲到了,待會兒估計得堵車?!?/br>整個身子弓起,瞄準,精準地出槍,漂亮地清盤,才抬頭道,“走吧。”重光從來不戴表,這算是一個不怎么奇怪的習慣,畢竟軍營里出來的人,佩戴這些東西在出行各種任務時都會是累贅。“莫邵忻,愿賭服輸?!敝毓庖幻骈_著車一面心情大好地朝旁邊一人吹了記口哨。“我沒想賴賬,”邵忻避開他滿目調(diào)侃的眼神,“說吧,什么懲罰?”“現(xiàn)在還沒想好,呃……要不,現(xiàn)場給我唱首小曲充充情調(diào)?”邵忻雙手環(huán)胸地看著他,隨后燦然一笑,“想聽什么?”“這么聽話,”難得他這么配合,想了想,道,“隨便吧,什么都行?!?/br>邵忻閉起眼睛想了下,隨后漸漸地,漸漸地開始哼起來,手指在大腿上隨意地打著節(jié)奏,也許語調(diào)太緩慢的緣故,重光只覺得邵忻聲音自來有一種低沉,唱歌時帶了低啞的磁性,說不出的好聽。等一曲結束了才疑惑地問了一句,“what?”“好久以前的歌了,忘了叫什么名字。”邵忻笑著搖搖頭,電話卻在這時震了起來,看到是梁家洛的來電邵忻也就接了起來,“家洛,我們已經(jīng)在路上了,嗯……對,路太堵了,馬上到?!?/br>重光沒有聽出來邵忻唱的是什么歌,直到很多年以后,在K歌房里有人點了這么一首歌,他才知道,那首歌的名字——,朋友坐在身邊故作深情卻早已跑掉的音律,重光一直坐在那里,深陷暗色的角落,沒有人注意他當時的表情。那個時候的他,已經(jīng)是千帆過盡,而當初的那個人,婉轉的心思顯露,他直到現(xiàn)在才懂得,卻是太遲。結果遇上高峰期,明明半個小時的路程真開了兩個小時,還好出來的早,不然真得遲到,兩人剛到餐廳就看見梁家洛坐在靠窗的位置站起來朝他們招招手,然后轉過來示意服務員可以上菜,邵忻率先走了過去,笑得有些歉意,“家洛,等很久了?”“沒,我也才剛到呢,這不是怕你們忘了時間給你們提個醒,快,坐下吧?!闭f著對后面的重光笑笑。因為梁家洛先來的緣故,三人坐好了菜也就上齊了,席間梁家洛倒是做足東道,感謝的話也不多說,就是一杯接一杯地敬酒,弄得重光也不能不喝,看了邵忻一眼,邵忻知道他的意思,頭微微偏到他耳下,微熱的氣息噴到他耳根上,“待會兒我開車就行?!?/br>“重光?”突然從身后傳來的輕聲一問,語調(diào)盡顯溫柔。邵忻下意識地轉過臉去看,只見燈光遮掩下來,有著婉轉的笑容,簡約大方的女子。“紋蓉?”重光看到來人也有些驚訝,隨即站起來看著她,“才回來?”“恩,昨天剛下的飛機,”紋蓉露出適然的微笑,上前一步抱住他,“好久不見了?!?/br>對于這樣突至的熱情重光并沒有流露出絲毫的不適,反倒是享受一般地回抱了她,“五年了,真是越長越漂亮了?!?/br>邵忻看著面前沉醉溫情的兩人,不經(jīng)意地笑了一下,然后轉過來對著梁家洛開玩笑地道,“看來有人喧賓奪主了?!?/br>過了好一會兒重光才想起把她介紹給面前的兩人,“紋蓉,我的青梅竹馬?!?/br>邵忻紳士地伸出手去與她輕握,紋蓉只覺得他手心微涼,聽見他聲音好聽地傳來,“紋小姐你好,我是莫邵忻,這位是梁家洛,都是重光的朋友?!?/br>因為是偶遇,紋蓉也沒有多做停留,與他們客套了一番也就跟著朋友離開了,待她走后梁家洛才小聲地道,“這位小姐,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邵忻自顧吃著飯,沒有搭理他,直到后來上班閑來無事時翻看雜志才知道梁家洛所謂的熟悉,原來是平面模特,而且還小有名氣。邵忻隨便翻了翻她的簡介,名牌大學畢業(yè),后來到香港發(fā)展走上演藝道路,最近才回到國內(nèi)發(fā)展。華麗精致的頁面,赫然的標題:玉面模特與陌生男人開房,背影被疑官二代?邵忻搖搖頭,將雜志置于一邊,站起身去泡茶。莫邵芝已經(jīng)是第三次打邵忻的電話了,結果毫無例外,都被一一掛斷。邵忻想不到莫邵芝會直接奔到家里來找他,剛打開門就被莫邵芝氣憤地揪住耳朵教訓,“你說你,竟然掛我電話,你竟然敢掛你老姐的電話?!”邵忻疼得直齜牙,整個頭順著她倒生怕她再使力氣,嘴上也連忙解釋道,“我這不是正在開會么,姐,我錯了,真錯了,下次打死我也不敢了。”“開會?開你妹啊,”邵芝看他還在狡辯更是生氣,“不就是讓你去相親嗎,至于這么躲著我?”邵忻看她終于放手連忙避貓一般退到一旁,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道,“姐,我真開會呢,至于騙你嗎?!?/br>“那好,你現(xiàn)在立刻換好衣服,我?guī)闳ヒ娨娔桥?,都約好了你不許拒絕?!?/br>“給我10分鐘。”邵忻也沒有再推辭,只得努了努嘴徑自走到臥室去換衣服。等邵忻換好衣服出來一對上莫邵芝的眼神,只看見她對著自己直搖頭,“我說,我記得你不是有一件DAKS的V領針織衣嗎?”“又不是多重要的事,哪件都一樣?!?/br>“什么叫做都一樣?”邵芝氣得不行,莫邵忻對自身婚事一點也不cao心,自己催了幾次他都以事業(yè)為重給搪塞過去,現(xiàn)在她好不容易為他物色了一個,還不好好讓邵忻準備一番,這樣想著,知道邵忻從來只服軟,當下?lián)Q了聲氣對著他道,“邵忻……”最后的“忻”字特意拖長了尾音,邵忻最受不了就是她這套,再聽她叫下去魂都被嚇沒了,只得服軟地用手一指,“OK,我去換,我去換?!?/br>邵芝對莫邵忻的擔心不是一點半點,一路上盡囑咐著他,邵忻聽得耳朵起繭,“姐,在情場上我雖然不是八面玲瓏,但至少交往過女生吧,你真把我當還沒開葷的青澀少年了?”莫邵芝聽他這么一說也覺得自己太過于焦急,本來是望弟心切,現(xiàn)在一想也覺得是過了,當下哼了一聲,轉過頭懶得理他了。耳根終于是清凈,邵忻松了口氣,想著莫邵芝自從結婚之后就變得家常起來,時不時地給自己介紹對象,抽個時間,得和俞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