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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了解他的身體,扣住他的腰讓自己全根沒入,挺腰擺胯不斷地撞向那一點,邵忻受不了地抓住他的臂膀,迎著頭上的淋浴澆灌全身,在重光看來卻有著極致的誘惑,這樣的邵忻只為他,只在他面前展現(xiàn)著最放蕩的一面,扣住他的脖子俯下身來,深情而纏綿地接吻,最后高潮的來臨,邵忻的顫栗和呻吟全都淹沒在彼此的吻中。兩人這樣一折騰大半段時間也就過去,熱水還在嘩嘩地淋下來,重光索性和邵忻沖了澡再出去,邵忻累得裹了浴巾在下身就往床上躺去,重光從抽屜里翻出來一包沒開封的白色中華,事后煙抽起來總是有些盡興的意思,重光吸了一口,轉過來問著邵忻,“要不要?”重光歷來只抽白色的中華,邵忻看了他一眼,他知道他抽這個牌子在市場上根本沒有賣,一般都是軍隊特供,沒等邵忻說話,重光就著自己的手把煙送到他的嘴里,邵忻張開嘴深深吸了一口,滿足地嘆了一口氣。重光眉宇輕揚,煙從他嘴里移開時自己的吻又落了上去,連呼吸都帶了煙草的味道,他咬著他的唇,伸出舌頭來一點一點地舔舐,手也沒閑著地朝他精轀實的上身摸去,一只手及時地制止他,邵忻語氣帶著無奈,“再做,我真會精轀盡人亡。”重光不甘心地把手縮了回去,認命地笑了笑,只是吻著他,沒有再做別的動作,“明早我們去晨跑。”“好啊,你知道我一直有晨跑的習慣,只不過沒你那么長時間?!鄙坌眯睦锵胫y得他會有一些小心思,繼續(xù)開口問著,“你打算幾點起?”“反正到時候我喊你起床,你別起不來就好?!敝毓庑χ此?,他的吻又滑到他脖頸上,邵忻有些怕癢地躲開,重光卻鬧著又重新去嗅他,呼吸噴在他脖頸上,“喂,你怎么這么怕癢?”“我天生的,”邵忻呼吸都有些紊亂,感覺重光繼續(xù)埋伏在他的頸項間呼吸,眉毛糾結得不行,但終究還是沒有將他推開。“別鬧了,我要睡了?!?/br>“才幾點你就睡?”重光語氣鄙視,為了證明時間又看了邵忻手里的表,遞到他面前道,“你看,這么早。”“那你想干什么?”澡都洗了,躺在床上不睡覺,這個人難道想下樓跑兩圈?“我想轀干轀你又不干。”重光悶聲悶氣,趁機張開嘴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邵忻疼得吸氣,他歷來怕癢,重光故意鬧他他也只得受著,直起身子將浴巾扔在地下,邵忻抬眼看他,“快點,就一次?!?/br>算了,反正和他在一起,他遲早會被做得精盡人亡。第二天重光當真起得很早,邵忻被吻醒時窗外的天都還沒亮,灰蒙蒙地鍍著一層黑霧,重光的吻落在臉上,細細密密,“快點,再不起來我又要硬轀了?!?/br>邵忻恨不得抬腳去踢他,他現(xiàn)在就一副模樣,色欲攻心。兩人沿著別墅的綠化帶跑了二三十圈,邵忻以為這個時辰人會很少,畢竟這樣的住宅區(qū)很少能見到有人能騰出寶貴的睡眠時間來鍛煉,他們鍛煉的地方大多在健身房,只有重光從來不去那些地方,按他說的,就是,太沒意思。不過另他稍微意外的是,和他們一起晨跑的人竟然不在少數,更多的是女性,六七月的天氣在北方雖然不是很冷,但早晨總會有些涼氣,那些女人穿的極少,邵忻奇怪,看向重光道,“你說,她們像不像在夏威夷?”重光只是笑,不說話。邵忻和他繼續(xù)繞圈跑,過了一會兒他終于發(fā)覺,那些女人的目光,從來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周圍。他一瞬間就清楚了,重光的魅力歷來遮掩不了,怪不得剛才他那樣笑,帶著些許得意,邵忻只有無奈,看來身邊這人很享受每天的注目禮。兩人的這個周末過的還算平淡,但不乏溫情,重光所謂的溫情,不用想也都知道,做轀愛對于他來說是必不可少的溫情,邵忻一直住在這里沒有回去,星期天晚上重光一個人在臥室打電腦,邵忻站在他身后看他玩CS,一把MP5橫掃戰(zhàn)場,一個接一個的爆頭,根本是例無虛發(fā),連最隱秘的敵人都躲不過他的眼睛,邵忻只有嘆然,他以前不是沒有玩過這個游戲,但在重光玩來只有得心應手,他沒見過重光握實槍射擊的樣子,但邵忻覺得自己可以想象,那個男人斂去了所有的情緒外露,眉目之間少有的嚴謹,也許那個時刻的重光,會有著一種少有的,他想象不到的魅力。“這個設計太爛,完全沒有以前在部隊里的難度?!敝毓鈸u搖頭,玩了一會兒就覺得無趣,退了游戲開始玩憤怒的小鳥。“你們在部隊還可以打CS?”邵忻直接無視了他的腦殘行為,不過對于他曾經在部隊的時光甚是好奇。“當然,那個時候技術部可是下了血本,結果還是被秦慎那小子不斷刷新攻略,”重光嘴角上彎,回憶道,“最后技術部直接在論壇上發(fā)表嚴重警告,秦慎還被團長叫到辦公室臭罵了一頓,嘖嘖?!?/br>“你們團長真小氣?!鄙坌煤眯χ?。重光正對著小鳥和豬的距離計算著拋物線,敷衍地點點頭,邵忻看他玩得比CS還認真鄙視的搖搖頭,一晃一晃地走去外間看電視,過了一會兒重光走出來,邵忻抬眼看著他,指指電視上的節(jié)目道,“這個人,是你爺爺吧?”重光看了電視一眼,央視的軍事頻道,回憶開國十大將軍,重光咬著煙笑道,“我爺爺當年還挺帥的?!?/br>邵忻難得贊同,重光走過來坐到他身邊看著他道,“你看看,明天能不能請個假?”“怎么了?”“剛才錦官給我電話,他有兩張那個什么網的票,臨時去不了,問我有沒有時間?”“你說,最近的溫網決賽?”“嗯,他本來托人買了兩張貴賓卷,想不到臨時有事出公差,我記得你大學時候不是喜歡看網球嗎。”邵忻想不到他還記得,但請假這樣的事畢竟很難,重光看他猶豫了下也就道,“我記得你們局長是李什么來著?”“李慶長。”邵忻看著他,難為他還記得人家姓什么了。重光嗯了一聲,拿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電話響了兩聲那邊接起電話,重光道,“李慶長那邊你替我繞個彎,莫邵忻和我一起去看球賽?!?/br>錦官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問了句,“你那大學同學?”“嗯,辦法你去想,我明早就走?!?/br>“好吧,”錦官應了下來,“我開著車,沒事先掛了?!?/br>錦官這邊掛了電話,開著車駛入市區(qū),回憶著剛才的對話,